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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尋兇

183 未署名的書信

星際尋兇 白雪女孩 2101 2016-09-16 14:00:02

  但是,杜青很快有一個發(fā)現(xiàn),那便是,這名二十年前的熟悉面孔,此刻顯得很無辜,也就是說,她可能僅僅是二十年前那場飛碟戰(zhàn)的見證人,目擊者,而她自己,很可能并未參與,也不是相當(dāng)?shù)刂椤?p>  對,她極有可能只是時光的誤產(chǎn)物,只是時光照在一個人的軀體上,發(fā)生的奇異反應(yīng),讓另一個年輕二十年的軀體產(chǎn)生,充當(dāng)了原來那個軀體的變異體。

  于是,她并沒有立即套她的話,而是想辦法上前,想要翻看她的作業(yè)本。

  此時杜青,是想要翻開她作業(yè)本上的名字,看能否與二十年前名字,對得上號,但也就在同時,對方警覺了這一點,上前阻攔。

  “你是誰,為什么要翻我的東西?”

  這個時候,杜青只好說:“我是想要弄清楚你的名字,你跟我二十年前的偵查對象,實在是太過相似,所以,所以我想要了解你?!?p>  “偵查對象?”這一下,對方像是剛剛蘇醒過來一般,深深一蹙眉:“這么說,你是警察?”

  杜青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朝其它幾名女生努了努嘴,十分低調(diào)地說:“不管我是不是,希望你都能夠配合我,怎么樣,我這樣的要求,不算過分吧?”

  聽到這幾句話,對面的女生低頭想了想,然后說:“好吧,我叫沈心潔,作業(yè)本上也有我的名字,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p>  沈心潔?

  這個名字何其熟悉?

  忽然之間,杜青想起了女生宿舍101室的六名女生,分別是死去的郭婉婷,活著的黎夢,全靜,沈心潔,陸雅清,和夏倩,當(dāng)然,這活著的五人也是二十年前,如今二十年一過去,還真不知道誰死誰活,可以說真正的生死兩茫茫了。

  于是,杜青拿起這名女生的作業(yè)本,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沈心潔那三個字上,又仔細地回憶兩天前,不,應(yīng)該說是二十年前,自己所見過的沈心潔的筆跡,竭力將它們作一比對。

  的確,在二十年前的一個午后,杜青睡在死去的郭婉婷的木床上時,是曾經(jīng)將寢室六名女生的筆跡,一一做過研究的,故而此時,她還能夠有一絲印象。

  此時的她,感覺那筆跡大致是出自一個人的,但如今的筆跡,卻較之前更加成熟,更加遒勁有力,換而言之,二十年前的筆跡是小蘿莉,而如今的筆跡則是女漢子,同出一人卻風(fēng)格迴異。

  造物主,你真是太神奇了。

  你究竟,還要主導(dǎo)多少的神奇故事?

  就在杜青陷入沉思,還準備問上其它的一些問題時,沈心潔卻已經(jīng)匆匆從桌子的抽屜里抽出幾封信,將杜青推出了寢室門外。

  這里解釋一下,書信,原本是已經(jīng)在現(xiàn)代星球的人類中絕跡了的,換句話說,現(xiàn)代星球的人類,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電腦,用移動電話通訊,聯(lián)系,早已經(jīng)不習(xí)慣用傳統(tǒng)的書信,但是,在經(jīng)過了二十年之后的今天,在木乃伊導(dǎo)致時空擅變的情形之下,電腦與移動電話經(jīng)常會莫名地失衡,無法使用,故而,人們又想起了最初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也就是書信這種方式了,于是,才有了沈心潔手中的幾封書信,握在那里,手哆哆嗦嗦。

  “這是什么?”杜青明知故問。

  “這是二十年前的同寢室女生寫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捶Q我為舍友,但是,這些書信上地址,有她們?nèi)缃竦穆?lián)系方式,或許,會對你有所幫助?!?p>  見沈心潔如此說,杜青欣喜得不知所以,一把搶過書信,開始一封一封拆開看。

  第一封,是落款臺北西門町的,內(nèi)里寫著這樣幾句話——

  心潔:

  我知道二十年之后,只有你,還留在了當(dāng)年的女生宿舍101室,也只有你,才是最無辜,最與外星人沒有聯(lián)系,沒有勾結(jié)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還有與你一樣無辜的女生,只是我們沒有知覺。

  心潔,我很想你,也很懷念我們大學(xué)四年的美好時光。雖然我們的美好時光,在大一剛剛開始的第二個月,便開始出現(xiàn)裂痕,出現(xiàn)陰影,那個夜晚死了那么多地球人和織女座上的人,但我們依然還活著,這就是最最欣慰的事。

  這些年,我時常會懺悔,若當(dāng)初,我沒有收到外星人的電話,短信,事情,將會是怎樣一副模樣?或許,我就不會有今天的懺悔,難過,憂傷,和心愧?但是,世間是沒有后悔藥吃的,我也不希望,自己去吃那可憐的后悔藥。

  心潔,若你還記得我,就給我回一回信吧。我如今在臺北,一個人過得很凄慘,或許也只有一個人,凄慘地度過晚年了。我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了,剛剛過了四十歲的生日,一個人過的,你說,我真的凄慘不凄慘?

  這封信的落款很奇怪,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至于是不是其它國的語言,杜青就不能肯定了,反正杜青只能夠識別中文和英文,但是住在臺北西門町的人,為何要用外文作落款,作自己的名字呢?

  或許,她是怕被別人識別自己的身份,而隱去了姓名?可是這樣,沈心潔又如何知道呢?或許是她們之前有著暗語,而自己并不知曉?

  可是,當(dāng)杜青抬起頭,想要從沈心潔那里問出一點名堂時,對方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令杜青感到極其地費解。

  “對不起,我不能說?!边@一刻,沈心潔終于開口了,“落款還有地址,請您自己去循地址找吧,如果您找到了,可以調(diào)查出她的一切消息,那就是命??偠灾?,念及姐妹之情,此刻我無法告之您她的姓名,和其它隱私,謝謝,再見?!?p>  說完這句話,沈心潔轉(zhuǎn)身離開,十分堅定地將寢室門關(guān)上,那一刻,杜青終于明白她意念的堅定,也下定決心,在問題還未調(diào)查清楚之前,暫且不再去打擾她。

  想到還在暗室的爹地哥哥和小雪,杜青十分掛念。

  但目前,去臺北西門町找到沈心潔二十年前的這位同學(xué),更是重中之重,如今,她也只有為大事舍家事,去往臺北奮勇一探了。

  只是有一個問題,長久盤旋在她腦海,那就是這個未署名的同學(xué),是否就是當(dāng)年的黎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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