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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山和不歸山交界之處,草木茂盛,這里生有各種野獸,若是運(yùn)氣好,也能在一些隱秘之處找到一些價(jià)值不菲的藥材,所以卦山派外門弟子經(jīng)常會在這片區(qū)域活動。而此刻便兩方人正在此對持,看兩方人的穿著衣飾,皆都是卦山派外門弟子。
這兩方人中,一方人數(shù)不多,只有七八人,另外一方卻是人多勢眾,足足有二十多個,雙方有的握拳行掌,有的則是手持長劍短刀等兵刃,氣氛緊張,竟然是快到了動手的邊緣。而雙方所爭執(zhí)的是一頭已經(jīng)暴斃的低級兇獸,鋸赤虎。
這兇獸的內(nèi)丹珍貴,此外皮毛骨骼都有利用價(jià)值,對于外門弟子來說,將尸體貢獻(xiàn)給門派,可以獲得不菲的門派貢獻(xiàn)。
“林岳峰,你若是識相便帶著這幾個烏合之眾速速離去,就你們這些廢物東西,根本不配擁有這頭兇獸的所有權(quán)!”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外門弟子一臉狂傲說道,他手里握著一把精鋼長刀,而他對面,赫然便是林岳峰和一些支持刑天的弟子,如今林岳峰同樣手持精鋼長刀,一臉怒容道:“杜元鶴,這頭兇獸明明就是我們殺死的,你們憑什么占為己有?”
林岳峰身后的弟子都是一臉憤慨。
“憑什么?”被叫做杜元鶴的那個弟子冷笑道:“還不是你們不識時務(wù),非要跟著那個刑天和楚師兄作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那種泥腿子能是楚師兄的對手嗎?再過一個月,楚師兄便會在武斗臺上將刑天擊殺,你們幾個若是聰明,就應(yīng)該早點(diǎn)為自己打算,我看,不如你們跟著我杜元鶴混,也好過跟著那個廢物!”
“放屁!”林岳峰身后一個長相憨厚的弟子怒聲罵道:“刑天師兄如今在外修煉,一月后定然歸來,將楚英杰擊??!”
杜元鶴頓時大笑,而他身后的那些弟子也都是一個個笑得前仰后翻,片刻后前者道:“在外修煉?我看他是知道敵不過楚師兄,所以早就跑了,你們幾個傻子還在妄想那廢物回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們蠢呢還是傻!”
林岳峰等人面色都是極不好看。
而實(shí)際上,像今日這般明目張膽的欺負(fù),他們在過去的兩個月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了太多,如今整個卦山外門,楚英杰的聲勢簡直不做二人,絕大部分弟子都開始抱著這楚英杰的大腿,而自然,欺負(fù)刑天那一系的人就是最好的表忠心的方法。
于是在飯?zhí)茫瑫腥斯室鈦碜卜衷婪逅麄兊牟捅P,在練武時,也會有人故意在旁邊大聲喧嘩,干擾練功。更有人故意挑戰(zhàn)林岳峰等弟子,不斷羞辱,就如同此刻,林岳峰等人在外遇到一頭兇獸,好不容易將其擊殺,那杜元鶴等人便趕了過來,硬是要搶奪那頭兇獸的所有權(quán)。
“林岳峰,你后面那幾個弟子修為太差,也就你還能湊合看看,如今門內(nèi)大勢已定,那刑天不回來還好,若是回來便是必死無疑,就連長老們也救不了他,你現(xiàn)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跟了我,我也能替你說兩句好話,不然,你怕是在卦山派呆不下去了?!倍旁Q冷笑著說道。
林岳峰盯著大放厥詞的杜元鶴,卻是罵道:“杜元鶴,你也不過是一個小腳色,巴結(jié)上那個許江就以為可以橫行無忌,簡直如同別人的一條狗一般,今日那兇獸我們是斷然不會讓給你的,你若是有種,便與我單打獨(dú)斗,如果不敢,就滾回去,叫你主子來!”林岳峰怒聲說道,這兩個月,他也是受了太多的欺負(fù),心中早就憋著一股火,早就想發(fā)泄一番了。
那杜元鶴面色一變,卻是冷笑:“林岳峰,你修為也不過是淬體境小成,和我一樣,你要打我便陪你,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說著,杜元鶴一抖手中鋼刀,施展出一門頗為凌厲的刀法,直面砍向林岳峰面門。
“六合刀法?”
林岳峰一眼就看出對方所施展的武學(xué),乃是卦山派一門威力頗強(qiáng)的刀法,這刀法大開大合,以剛猛著稱,外門弟子中但凡修習(xí)刀法,有不少人便是修煉這門刀法。
而林岳峰也是專研刀法,所修煉的是刑天給他的‘落葉刀法’,刀法意境為刀卷落葉,施展出如行云流水,一見迎面而來的一刀,林岳峰卻是手按刀柄,猛然向上一劃,刀刃對刀刃,便撞擊在一起。
一聲讓耳膜發(fā)癢的巨響傳來,林岳峰和那杜元鶴各退一步,他們手中鋼刀抖動不已,若非兩人都是淬體境武者,手勁極強(qiáng)的話,剛剛那一下對撞鋼刀甚至?xí)撌侄觥?p> 那杜元鶴狂吼一聲,又是持刀攻了上來,林岳峰自然不懼對方,也是實(shí)戰(zhàn)落葉刀法,兩人便一來一往戰(zhàn)作了一團(tuán)。
論及刀法,兩人半斤八兩,不過林岳峰明顯修為要更高深一點(diǎn),兩人刀光閃閃的對攻了三十多招后,林岳峰手腕一翻,刀刃劃出一個弧形,直接在杜元鶴手臂上劃出一道血口子,后者驚呼一聲,鋼刀脫手,卻是急忙后退。
而林岳峰持刀而立,冷眼看著對方。
“好樣的,林師兄!”
“讓他們再欺負(fù)人,活該!”
林岳峰身后那幾個弟子都是大聲叫好,而杜元鶴那一方則是面色一獰,便在此刻,遠(yuǎn)處猛然躍來一人,抬手一掌便向林岳峰等人打去。
這人掌力極強(qiáng),山林中仿佛刮起了一陣強(qiáng)風(fēng),吹得樹木東倒西歪,林岳峰他們根本抵擋不住,卻是被這一股掌力擊退十幾步,尤其是林岳峰,更是感覺如遭重?fù)?,直接噴出一口血來?p> 看到來人,杜元鶴大喜,道:“田師兄,這幫廢物侮辱楚師兄,實(shí)在是大逆不道,請師兄狠狠教訓(xùn)?!?p> 那來人卻是一個面相兇惡的漢子,本命田富農(nóng),入卦山外門年頭極久,足有七八個年頭,修為也達(dá)到了調(diào)息境大成,地榜排名第十五位,若無意外,再過兩年,便可申請成為執(zhí)事。而因?yàn)槌⒔苋缃袢缛罩刑?,所以這田富農(nóng)也成為了其左右手。
一掌擊退林岳峰等弟子,田富農(nóng)斜眼一看卻是冷笑一聲道:“侮辱楚師兄,又打傷了杜師弟,你們幾個,下跪給杜師弟磕頭認(rèn)個錯,我便放你們離開!”
這已經(jīng)是在故意欺負(fù)人了,林岳峰等人均是面色一變,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可能給那杜元鶴下跪。
于是林岳峰幾人都是一臉倔強(qiáng),一動不動。
田富農(nóng)面色一冷,不滿道:“給臉不要臉,如今卦山派弟子中皆以楚師兄為尊,就你們幾個不識時務(wù),實(shí)話告訴你們,如今我就是在這里將你們幾人的武功廢掉,有楚師兄為我撐腰,也無人能以門規(guī)加罪于我,本來給你們的機(jī)會你們不要,那便休怪田某不講同門之誼了!”
他冷笑一聲,卻真的向前一步,施展出一套掌法,‘卦山翻云掌’,直接向林岳峰等人打去。
卦山門規(guī)嚴(yán)禁同門相殘,但這田富農(nóng)仗著楚英杰強(qiáng)勢,竟然是下了狠手,畢竟這幾個都是普通弟子,即便被廢了武功也無處伸冤,正因?yàn)槿绱颂锔晦r(nóng)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完了!”林岳峰看到那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強(qiáng)橫的掌力,卻是心中一沉,知道中了這一掌,自己包括身后的弟子都是非死即殘,心中頓時悲憤難當(dāng)。
便在此刻,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鷹鳴,下一刻一道青芒從天而降,一下子掠過田富農(nóng)的雙掌,斜插到地上。
下一刻,兩根血淋淋的指頭掉落在地,田富農(nóng)呆呆看著自己被削斷的手指,旋即才感受到鉆心一般的疼痛,頓時慘叫連連。
再看空中,一只渾身金色的巨雕緩緩落下,而在那巨雕之上,卻是站著一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這人手一抬,地上那道青芒便傳來一聲清脆劍鳴,唰的一下自行飛起落到這人手中,仔細(xì)一看這青芒竟然是一口滿是缺口傷痕的精鋼長劍。
光是看這長劍,便知道經(jīng)歷了許多生死大戰(zhàn)。
“以氣御劍,劍出如電,這究竟是哪位高手?怕就是外門第一用劍高弟子柳無劍都沒有這般手段啊!”被一劍斷指的田富農(nóng)一頭冷汗,疼得近乎暈厥,正所謂十指連心,而劇痛之下也是心中暗驚,只是等到他凝神看清那鷹背上的人后,卻是目瞪口呆。
“刑……刑天,竟然是你?”田富農(nóng)倒吸一口涼氣,再看那鷹背上之人縱身躍下,不是刑天還能有誰。
林岳峰等人看到刑天,卻是面色驚喜,正待要說什么,卻見刑天做了一個手勢,道:“剛才的事我也看到的,此事乃是這田富農(nóng)仗勢欺人,我斬他手指,也是略施小懲,若非顧忌門規(guī),只是欺辱我兄弟這一個罪行,我早將他斬了!”
那田富農(nóng)面色變了數(shù)變,卻是清楚的知道剛剛那一劍有多厲害,自己雖是調(diào)息境大成的修為,但也絕對抵擋不住,心中明白這刑天絕非他所能應(yīng)付得了。又注意到剛剛刑天所乘騎的竟然是一頭從沒見過的大雕,心中也是駭然無比,便明白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刑天,你有種,只希望你能在楚師兄面前也如此硬氣!”田富農(nóng)一臉恨色,卻是準(zhǔn)備低頭去撿那兩根斷指。結(jié)果刑天冷哼一聲道:“誰讓你撿了,滾!”
當(dāng)即那田富農(nóng)身子身子一震,卻是當(dāng)真不敢去撿,下一刻他怨毒的瞪了刑天一眼,卻是轉(zhuǎn)身就走。
至于杜元鶴那一幫子弟子卻是早就嚇呆了,連田富農(nóng)都被刑天一劍斬下兩根手指,他們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尤其是此刻刑天的氣勢極強(qiáng),有幾個修為不高膽子又小的弟子,更是身子癱軟,幾乎跌倒。
刑天瞪眼看了一下杜元鶴等人,后者都是入墜冰窟,也是因?yàn)樾烫烊缃裥薜搅碎_穴境,真氣外放,光是氣勢就足以震懾淬體境武者了。
“你們自己打自己二十個耳光,然后回去告訴楚英杰,一月后武斗臺,我定將他斬殺!”刑天一聲冷哼,杜元鶴等人如蒙大赦,雖有不甘,但卻是真的自己扇了自己二十個耳光,之后也不敢說話,卻是片刻之間跑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