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徒勞無功
張揚走到門口正好聽到明明在談論探查兇手的方法，他便尋聲問道，“怎么啦？你們有新的發(fā)現(xiàn)了嗎？”
思凝剛要開口回答，明明卻搶先回答道：“我有一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
他挺有成就感的望著張揚，張揚喜出望外的催促道：“是嗎？快告訴我！”
明明興奮的說，“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幾起連環(huán)殺人案，發(fā)生的日期都與農(nóng)歷二十四節(jié)氣有關(guān)。”
他把臺歷遞給張揚，說，“諾，你看看那些做有標記的日子，都是二十四節(jié)氣里的某一天?！?p> 張揚煞有介事的接過日歷，看到思凝在一旁滿眼含笑，默默地望著自己，他會心的一笑，說，“很好！明明，你太聰明了！我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你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明明說，“我覺得應該調(diào)查調(diào)查近三年來，有哪一個家庭發(fā)生過重大變故，對家屬造成心理創(chuàng)傷的，性格變得有點怪異的人?！?p> 張揚坦率的說，“這塊我們已經(jīng)做手開始調(diào)查，目前還沒什么進展?！?p> 他抬起手腕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吃飯時間了，便說，“你們幸苦了，我請你們吃午飯，咱們邊吃邊討論?！?p> 他們來到餐廳，張揚對服務員說，“給我們來瓶老窖酒?！?p> 明明擔憂的說，“中午喝酒，會不會影響下午的工作？”
張揚熱情的說，“沒事，今天是為慶祝你的重大發(fā)現(xiàn)，來干杯！”
他用愛慕的眼光望著思凝，溫柔的說，“你喜歡吃什么，自己點?！彼寄π叩狞c了點頭。
張揚微笑著對明明說，“你今天的這個發(fā)現(xiàn)很重要，我們就按你說的辦，在每個農(nóng)歷節(jié)氣的那一天，嚴密巡查。不過，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以免打草驚蛇?！?p> “我知道，我不會給任何人說的?！泵髅鬣嵵仄涫碌幕卮鸬?，他謹慎的提議說，“我認為也別告訴治安員詳細情況，讓他們按你的命令行事就行了，不然人多嘴雜，很容易走漏風聲?！?p> “嗯，”張揚說，“你說的很對，這件事情只能有我們?nèi)酥??！?p> 明明說，“我查了一下，今天是二十四節(jié)氣中的小寒，今晚應該要特別注意巡查?！?p> 張揚說，“好的，吃晚飯，我就去給他們安排。”
明明轉(zhuǎn)而問思凝道：“快過年了，你哥怎么還沒回來？”
思凝說，“他們工地還有一些收尾工程，他們經(jīng)理讓他處理一下?！?p> 下午，張揚把巡查人員集中到辦公室，召開了秘密會議，他強調(diào)道：“最近大家都很辛苦，我很理解大家，知道你們工作都很認真，我很高興。希望你們在這幾天里，要多加小心，千萬別疏忽大意，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我會抽時間檢查巡邏情況，只要我們抓住了這個殺手、、、、、、”張揚半開玩笑的說，“我就給大家開慶功會，放三天假，你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摟著老婆，睡覺睡到自然醒了?！贝蠹衣犃硕驾p聲笑了起來。
到了晚上，寒冷刺骨的西北風，把樹上的干枯的葉子簌簌的全吹了下來，樹被吹的左搖右晃，站在樹上的烏鴉一個打顫，呱呱的從樹上飛了下來，黑夜里，路過一只黑貓“喵喵“的叫了起來，使黑夜顯得更加的詭異。
治安員小劉他們精神抖擻的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他們不停的來回巡邏，警惕的注視著小鎮(zhèn)的每一個角落，也許是天太冷的緣故，整個晚上，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張揚不禁懷疑起來：難道我們的判斷有誤？
接連幾天，都是如此，張揚有點沉不住氣了，難道這個殺手有所覺察，就此擺手了？
他正為此事愁眉不展，王利敏告訴張揚，上海公安局來函，張老二在上海販毒被逮捕了。他們立刻趕往上海，調(diào)查張老二殺害茹萍的情況，但張老二卻拒不承認自己殺害茹萍。
他說他那天晚上翻墻進入茹萍房間時，茹萍已經(jīng)被害，他正準備離開那里，高飛又來了，他擔心高飛指控自己謀殺茹萍，而自己是個保外就醫(yī)人員，害怕一時說不清楚，就趕緊躲藏起來。
待高飛離開后，他看到茹萍的床頭柜里有幾千元錢，就順手牽羊的拿走了，知道自己被當作作案嫌疑人，他輾轉(zhuǎn)逃到了上海，找到自己的獄友，開始販毒。
如果張老二說的是實情，那么高飛的嫌疑也應該排除。這個殺手只能是小劉他們看見的那個像高飛的神秘人物。
幾天后，梁新突然回家了，思凝看到哥哥喜出望外，她高興的說，“哥，不用在去工地了吧？”
梁新說，“不用了，過完年在去?！彼P(guān)心的問道，“你最近在干嘛？”
思凝紅著臉說，“我和明明在幫張揚破案呢。”
梁新很感興趣的問道：“怎么樣，有線索了嗎？”
思凝發(fā)愁的說，“還是一團迷霧?！?p> 梁新說，“我早就說了，這些案子根本就破不出來。你們還異想天開的想當偵探！”
思凝噘著嘴巴，埋怨說，“哥，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鼓勵，每次都喜歡打擊我的自信?！?p> 梁新說，“不是我打擊你，全國每年要發(fā)生多少案子，很多都是無頭案?！?p> 他們正在議論著，明明來了，看到梁新，激動沖上前來，擁抱住梁新，叫道：“哇，你終于回來了，我太想你了?！?p> 梁新開玩笑說，“是嗎？你不是熱衷于破獲連環(huán)殺手嗎，怎么有時間想我呢？”
明明說，“別說的那么難聽嘛，你問思凝，我是不是常常提起你？”明明興奮的說，“梁新，你不知道我前幾天發(fā)現(xiàn)、、、、、、”他突然看見思凝定定的望著自己，就改口說，“發(fā)現(xiàn)、、、、、、今年的冬天特別冷、、、、、、”
梁新疑惑的看著明明，“搞什么鬼，吞吞吐吐的？”
明明尷尬的笑笑，轉(zhuǎn)而說，“聽說那個張老二在上海販毒被抓了，正在審呢！”
梁新聽了，頗感興趣的問道“怎么樣？是不是他殺了茹萍？”
明明一看成功轉(zhuǎn)移話題，便把張老二的口供給梁新說了一遍。梁新聽了，皺著眉頭問道“那高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