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記得當(dāng)時說了什么嗎?
蘇安暖回頭,就見霍北蕭站在身后,抱臂看著她。
“我在看這幅畫,這幅畫是那天在晚宴上拍下的畫是同一個畫家的作品吧?你認(rèn)識蕭風(fēng)?”
霍北蕭聞言揉了揉她的柔軟的發(fā)絲道:“我看你很喜歡那幅畫,就又重新畫了一幅,喜歡嗎?”
蘇安暖一時沒能明白他所說的意思,怔怔地道:“你是說,你讓蕭風(fēng)重新畫了一幅?”
“有沒有可能那個畫家蕭風(fēng)就是我?”霍北蕭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蘇安暖聽到這句話,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是蕭風(fēng)?”
“嗯。”霍北蕭的唇角含著笑意,走上前拿起畫筆在女孩的背影上添了幾筆。
只簡單幾筆讓原本模糊的女孩背影變得清晰起來。
這一下蘇安暖在遲鈍也能看出來霍北蕭就是蕭風(fēng)了。
雖然之前從沒有見過他作畫,但也沒理由否認(rèn)他是蕭風(fēng)。
“你是蕭風(fēng),那這幅畫……”
她本來就是想找到蕭風(fēng),因為她覺得蕭風(fēng)就是小時候救她的小哥哥。
“沒錯,就如你心中所想,這幅畫就是15年前在河邊與你相見時的情景。”
他不僅是蕭峰,所以他就是那個15年前在河邊救了她的小哥哥?
“你很早就知道那個是我?”
“二十年前的河邊我們曾經(jīng)相遇,那個畫中小女孩就是你?!被舯笔捒粗嬛行∨⒌谋秤八剖窍萑肓嘶貞?。
二十年前,他到爺爺在鄉(xiāng)下的別墅,看到向日葵花田,便自己走出來散心。
沒想到遇到一個可愛的小妹妹落水,他不顧一切地跳進(jìn)河中把她救了出來。
在那個河邊上看書,就看到一個小女孩跑過來玩著玩著就落了水,他就把他救了上來。
好不容易救上來,小女孩又說草帽掉進(jìn)了河里,哭得很是傷心。
他就又重新跳進(jìn)河里把草帽也撈了上來。
“你可還記得當(dāng)時你說了什么?”霍北蕭回眸看向她。
“是謝謝嗎?”蘇安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當(dāng)時說了什么。
“不是,你說你長大了會嫁給我?!被舯笔捫χ蛩吡诉^來。
蘇安暖微張著嘴看向他,她那時候還說了這樣的話?
霍北蕭走過來看著她一臉懵懂的模樣,伸手在她柔軟的發(fā)頂上揉了揉。
“說完就忘了?我可是因為你這句話找了你好久?!被舯笔捪袷怯行┪卣f道。
“找了好久?”一般人不會一句小女孩說的話找很久吧?
“是啊,那天終于得到了你的消息?!被舯笔捒粗K安暖,眸中滿是溫柔。
霍北蕭得到消息的時候聽說她已經(jīng)和余家的少爺訂婚。
他便去查了余子墨的資料,才發(fā)現(xiàn)余子墨和蘇安暖的閨蜜韓思思有一腿。
如果蘇安暖和余子墨是真心相愛的,他是想退出的,但知道余子墨是這樣的人渣,他當(dāng)然不會把蘇安暖交給他。
那晚他因要談生意時就看到蘇安暖和她的閨蜜在喝酒。
但很快蘇安暖的狀態(tài)就有點不對勁,似是被人下了藥。
他丟下其他人離開,跟在他們后面。
見韓思思給一個男人打電話,隨即扶著她進(jìn)了酒店。
韓思思打過電話后一個花里胡哨的男人就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他很快就解決了那人,走向韓思思。
韓思思做的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她在酒店的樓梯口等著那個男人過來。
那里很暗,并沒有都少燈光。
霍北蕭戴上口罩,走上前去道:“把她交給我。”
韓思思本就在等著自己打好招呼的男人過來,看到霍北蕭過來就把蘇安暖交給了他。
但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卻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qiáng)大了,雖然只和她說了幾個字,卻是讓她有一股被索命無常盯上的感覺,莫名其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韓思思越想越覺得此事有蹊蹺,便打電話確認(rèn),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男人壓根就不是她找過來的人。
蘇安暖要是被他救走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韓思思慌忙跑出樓道,看到那個男人帶著蘇安暖進(jìn)了一間房,她才松了一口氣。
雖然他不是她安排的人,但確認(rèn)到二人進(jìn)了一間房,結(jié)局不會改變。
她下的可是猛藥,別說是男人了只要是公的蘇安暖都會搖尾乞憐、主動求環(huán)。
韓思思記住了房間號便離開了。
而霍北蕭剛抱著蘇安暖進(jìn)入套間,她就像一條蛇一樣向他纏了上來。
碰到他身上的衣物,蘇安暖皺了下眉頭,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她的眼神朦朧,臉頰粉嫩,唇瓣紅潤潤的像是在勾引他。
霍北蕭抓住她作亂的手問道:“暖暖,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安暖聽到他這么一說,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卻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覺得身上很熱,她需要解熱,而他身上很涼。
她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明白了眼下的狀況,但是對方是余子墨,是那個救過她的小哥哥:“在河邊你救了我,我要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