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遠冷哼一聲,“裝模作樣?!?p> 走到演武場中間,田振遠冷冷的說道。
“小子,是你自己要挑戰(zhàn)我的,待會要是被我打斷了手腳,可別去郡主那里告狀?!?p> 陳子時冷笑一聲,“這話,同樣給你?!?p> 田振遠冷哼道,“大言不慚!”
話音落下,田振遠瞬間沖了過來,演武場地上的土地直接揚起一道長長的煙塵。
田振遠速度極快,這一縷煙塵竟然都跟不上他的動作。
沖到陳子時面前,一拳狠狠的砸了過去,直奔他的面門。
陳子時微微側(cè)頭,臉上露出一絲玩味之色。
“太慢了?!?p> 田振遠大怒,他的拳法可是以速度著稱的,這一拳竟然沒有打中,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田振遠再次一拳砸了下去,直奔陳子時丹田。
拳法便是如此,大開大合,招招都是奔著要害而去。
然而下一秒陳子時的身影忽然原地消失!
這一拳,砸在了陳子時的殘影之上。
田振遠兩拳打空,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從背后傳來。
田振遠猛地回頭,只可惜回頭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陳子時一拳砸下來。
砰!
一聲巨響,田振遠背后吃痛,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演武場上一個巨大的大坑出現(xiàn),這一拳的沖擊力,直接將整個地面砸出一個十米的巨坑。
田振遠渾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慘白。
眾人頓時臉色大變。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他們作為旁觀者,剛才清楚的看見陳子時半路收手了!
要是他沒收手,全力一拳下來,豈不是能要了田振遠的命?
陳子時這一拳,瞬間讓眾人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這實力差距,也太大了吧?
田振遠已經(jīng)是金剛境大圓滿了,竟然連他一拳都扛不住,而且還不是全力的一拳。
這實力,恐怕前鋒蘇武也未必比得上吧?
怪不得能夠得到郡主的青睞,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陳子時站在田振遠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之前說我是軟蛋,現(xiàn)在你被一個軟蛋給打敗了,那你算什么?”
田振遠咬了咬牙,“我田振遠愿賭服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子時淡淡的說道,“還算是條漢子,回去吧?!?p> 說完,陳子時扭頭看向了眾位士兵,說道。
“今日,你們?nèi)羰怯胁环?,可以隨便向我挑戰(zhàn)?!?p> “若是過了今日,再敢違抗我的命令,那便是軍法處置!”
陳子時一聲怒喝,頓時眾人心神一震,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不敢吭聲了。
陳子時所展現(xiàn)的實力,已經(jīng)遠遠的超過了他們,誰敢招惹?
連田振遠都不是對手,他們就更不是對手了。
陳子時見沒人回答,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現(xiàn)在都給我回軍帳,睡覺?!?p> 幾人立馬將田振遠攙扶起來,送回了軍帳。
大家都躺在床上,很快鼾聲此起彼伏。
晚上睡覺的時候,田振遠渾身酸痛無比,如此傷勢,恐怕明日訓練很難起來了。
就在田振遠難以入睡的時候,忽然一只手伸了過來,隨后一顆丹藥塞進了他的嘴里。
田振遠一抬頭,看到了陳子時。
“奪命!”
陳子時道,“噓,趕緊療傷,別耽誤明日訓練?!?p> 說完,陳子時便回到了床上。
一股暖流涌入丹田之中,田振遠心中頓時有些感動,這位新來的百夫長,還真是有些與眾不同。
怪不得能成為將軍的女婿,此人非同一般啊。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過得了蘇武的那一關(guān)!
……
第二日清晨,陳子時起床,來到演武場,蘇武帶著眾人開始操練起來。
陳子時大概了解了一番,這所謂的操練,其實是一種基礎(chǔ)的陣法。
這些畢竟是士兵,人數(shù)眾多,而且互不相識,要想施展一些太高級的陣法,難度還是非常大的。
畢竟他們不像素女宗的那幫女弟子那么配合默契。
所以這軍隊之中只能施展一些基礎(chǔ)的陣法。
看來這位無雙戰(zhàn)將,應該是一位陣法大師,領(lǐng)兵打仗,陣法太關(guān)鍵了。
蘇武帶著眾人操練了一番,說道。
“前線交戰(zhàn),將軍來信,需要我們派出兩只小隊前去送信,你們兩隊,跟我走吧!”
陳子時和另外一個百夫長被指定了出來,二十多號人,組成了一支臨時的送信隊伍,準備去前線送信。
陳子時倒是來了興趣,去前線的話,豈不是能見到無雙戰(zhàn)將黃滿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