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瑤琴直接躺了上去,說道。
“你在地上坐著吧,我可是女人,這床得讓給我吧?”
陳子時淡淡的說道,“你好像搞錯了,你是我的侍女,哪有主人在地上躺著,侍女睡在床上的?”
裴瑤琴一瞪眼,“我才不是侍女!你……”
還沒等裴瑤琴說完,陳子時一把給她抱了起來,隨手一扔,直接扔在了地上。
“哎呦!”
裴瑤琴摔的屁股都疼,氣的咬牙切齒的。
“喂,你到底有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啊,把我摔地上,你怎么忍心的?”
陳子時躺在床上,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對別的女人沒興趣?!?p> 裴瑤琴站了起來,揉了揉屁股,一臉鄙夷的說道。
“那天晚上,你對我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哼,男人,口是心非!”
陳子時老臉一紅,心里總覺得不對勁。
這男女發(fā)生關(guān)系了,不應(yīng)該都是女人不好意思,男人大大方方嗎?
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了?
陳子時總是不想提起這件事,結(jié)果裴瑤琴倒是沒事兒總威脅他。
陳子時直接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她。
這女人說真的,顏值絕對是頂尖水平,要不是陳子時背負著太多的壓力,恐怕也早就喜歡上她了。
只不過他心里有詩音,有女兒,還有妹妹。
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陳子時必須要加快速度了。
忽然一股香氣襲來,裴瑤琴直接躺在了他的身后,用屁股拱了他一下。
“給我點位置,我也累了!”
陳子時無奈,挪了挪,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湊合了一宿。
第二天太陽升起,裴瑤琴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趴在了陳子時的身上。
畢竟這床實在太小,睡著睡著睡到一起去了。
裴瑤琴趕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雖然她性格開朗,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陳子時坐了起來,看了看胸口濕了一片,也是有些無語。
“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樣,睡覺還流口水?”
“你閉嘴!不許說了!”
裴瑤琴滿臉通紅,連忙洗漱去了。
陳子時苦笑,這女人,也不知道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陳子時走出船艙,站在甲板上,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西海。
西海整體呈現(xiàn)出黑色,海水下面完全看不清,未知的感覺,讓人心生恐懼。
忽然,一艘巨輪漸漸的映入眼簾。
在這西海上,看到同樣的一艘巨輪,大家自然會興奮起來。
“這是哪的船?”
“看上面的旗子,應(yīng)該是中原的船!”
中原的船?
陳子時往那邊看了一眼,頓時皺起眉頭。
不知道那艘船上會不會有認識的人。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陳子時便搖了搖頭,就算是有認識的人,恐怕也是敵人。
中原兩大宗門,龍虎和昆侖,都是陳子時的仇人。
至于燕京的古武世家,跟陳子時更是水火不容了。
說不定宋初冬也在這艘船上。
反正兩邊都是敵人,陳子時在哪都一樣,看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大皇子站在最高層的船艙門口,看了一眼遠處的中原巨輪,也沒什么興趣。
問道,“陳子時找到?jīng)]有?”
唐勇?lián)u了搖頭,“找遍了整艘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子時的身影,他肯定是易容了。”
大皇子皺起眉頭,“陳子時確定在這艘船上嗎?”
“確定,離山的馬平凡用他妹妹威脅,他肯定不敢不來。”
當(dāng)初陳子時去天云宗的時候,就能看的出來,他對這個妹妹十分上心,甚至都能不顧自己性命。
如今以他妹妹做威脅,陳子時肯定會來的。
大皇子點了點頭,“那就好,只要陳子時在這,自然就能引他出來,陳家那個下人,確認身份了嗎?”
“確認了,是當(dāng)年陳家陳天龍的侍女,蘇琴。”
“陳天龍就是陳子時的父親,想必,他不會見死不救的?!?p> 大皇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有趣?!?p> 唐勇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隨后,忽然大聲說道。
“各位,我乃天云宗長老唐勇,這位是大皇子?!?p> “長路漫漫,距離我們到達葵花島,還有一段距離?!?p> “大皇子為了給大家解悶,搞了一個小節(jié)目,大家有沒有興趣?”
眾人本來都閑得無聊,一聽這話,頓時都附和起來。
“有興趣,請大皇子開始吧!”
大皇子拍了拍手,一個女人五花大綁的被抬了上來。
正是陳家陳天龍的侍女,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