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時翻了個白眼,“別亂說話!”
說完,趕緊下船走了回去。
“玲瓏?!?p> 白玲瓏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送送你?!?p> 陳子時道,“多謝,這次一別,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了。”
白玲瓏忽然咬了咬嘴唇,表情古怪,似乎在做什么內(nèi)心掙扎。
“陳子時,你閉上眼睛?!?p> “?。扛墒裁??”
“閉上!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許睜開!”
陳子時猶豫了一下,“好?!?p> 隨后閉上了眼睛。
幾秒之后,一對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陳子時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麻了一樣。
隨后,下嘴唇猛然一痛,陳子時睜開眼睛,白玲瓏已經(jīng)分開。
兩人嘴唇上都沾著點血,陳子時表情復雜,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玲瓏眼中柔情中帶著一絲怨念。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比不上詩音,不過,我要你永遠記住我。”
“走吧。”
陳子時點了點頭,處理這些兒女私情也不是他擅長的事情,況且詩音和女兒還在危險之中,他也不可能有別的想法。
“玲瓏,保重?!?p> 陳子時上了船,緩緩離去。
白玲瓏在這夕陽之下,站了很久,直到船遠去變成一個小黑點,仍不肯走。
陳子時,你也保重。
……
上了馬文明的船,一路上氣氛緩和了許多。
西域人熱情好客,比較奔放,加上這個西域世子本來就沒什么正行,一路上基本是載歌載舞,喝酒唱歌,歡聲笑語。
當然,陳子時明白,這是馬文明故意為之。
離開女兒和心上人,陳子時的心情肯定很沉重。
一年的時間,要想打敗兩個宗門之主,這實在是很難。
但陳子時有信心,從一介白丁,變成今日的火拳陳子時,他也是從來沒敢想過,去也做到了。
接下來的一年,他一樣可以做到!
馬文明喝著酒,摟著陳子時的肩膀,一臉的羨慕。
“陳兄啊陳兄,別的我不佩服你,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艷福,你看看,葉詩音,白玲瓏,還有那個慕容雙兒,一個比一個漂亮,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陳子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世子就別取笑我了?!?p> 馬文明指了指蘇婉兒,“對了,還有這個聰明絕頂?shù)耐駜汗媚?,怎么樣,你倆關(guān)系也不一般吧?”
陳子時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這馬文明說話真是口無遮攔,當著倆人的面如此開玩笑多尷尬?
“世子!你別胡說八道,我跟蘇姑娘才認識沒多久?!?p> 馬文明大笑起來,“那又怎么樣,我看蘇姑娘對你挺有意思的,是吧,蘇姑娘?”
蘇婉兒沒有任何的羞澀,反而是很大方的笑了起來。
“世子說的有理,陳公子乃是人中龍鳳,受到女子傾慕是正常之事。”
馬文明一拍大腿,“你看看,我說的對吧?”
陳子時滿臉通紅,這個玩笑他可開不下去。
他倒是對蘇婉兒身邊的那個刀客有些好奇。
“蘇姑娘,這位是?”
蘇婉兒道,“這位是燕北鴻。”
馬文明頓時一驚,“快刀燕北鴻?!”
蘇婉兒笑了笑,“正是?!?p> 陳子時有些詫異,難得有一個人能讓馬文明這么驚訝,看來這個人非同尋常?。?p> “快刀燕北鴻,很有名嗎?”
馬文明點了點頭,“相當有名,我們西域響當當?shù)娜宋?。?p> “他怎么會聽命于你?”
蘇婉兒道,“他和我打賭打輸了,輸給我一年?!?p> “輸給你一年?一年的賣身契唄?”
“差不多。”
“臥槽,牛逼。”馬文明簡單粗暴的給蘇婉兒伸了個大拇指。
當年西域的兩大宗門離山和天云宗,為了爭奪燕北鴻曾經(jīng)大打出手。
燕北鴻最后誰也沒加入,一個人闖蕩西域,曾經(jīng)跟皇族第一高手切磋,兩敗俱傷。
他瞎了眼睛,對方斷了一只胳膊。
雙方打了個平手。
說到這里的時候,燕北鴻忽然抬起頭來,淡淡的說道。
“我丟了眼睛,他只是丟了一條胳膊,怎么算都是我輸了。”
馬文明張了張嘴,沒有反駁,這么說雖然有些道理。
不過瞎了的燕北鴻,刀法更加純粹而犀利,功力精進不少,殺了不少仇家之后,卻銷聲匿跡了。
想不到,這燕北鴻竟然在蘇婉兒的身邊當一個保鏢。
這蘇婉兒,手段真是非同一般啊?
陳子時有些好奇,“蘇姑娘,為什么你對我陳家的事情,如此了解?難不成,你和我陳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蘇婉兒笑了笑。
如果陳家沒有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第十九代兒媳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