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江州人民醫(yī)院門口,停了一輛奔馳邁巴赫。
車上下來一個滿頭花白的老爺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周尋早就在門口迎接,“寧神醫(yī),您可來了,快請您給我父親看看吧!”
寧神醫(yī)點了點頭,“快帶我去!”
來到病房,寧神醫(yī)給周長壽診脈片刻,隨后臉色難看了起來。
“周會長怕是命不久矣,準備后事吧。”
“什么!”
周尋等人臉色巨變,一個個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寧神醫(yī),怎么會這樣,我父親不就是肺疾嗎?”
寧神醫(yī)搖了搖頭,“表面上看起來是肺疾,但實際上還有更深層次的病因,只不過我醫(yī)術淺薄,實在看不出來?!?p> “若是有高人能看出病因的話,興許還能有救?!?p> 話音落下,周老爺子忽然睜開眼睛,臉色漲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咳咳!”
“爸!”
周尋等人嚇了一跳,趕緊叫來醫(yī)生護士,江州醫(yī)院所有專家全都圍了過來,結果依然束手無策。
周長壽咳血不止,病床上,地上,全都是他咳出來的血。
忽然,有個家屬說道。
“快十點了!難道葉小姐帶來的那個人說的是真的?”
寧神醫(yī)皺起眉頭,
“什么快十點了,那個人說什么了?”
周尋臉色有些難看,說道,“葉小姐帶來一個年輕人,說我父親不是肺疾,而是中毒!”
寧神醫(yī)臉色大變,“那個人在哪?”
“那小子胡說八道,讓我給趕出去了?!?p> “胡鬧!”寧神醫(yī)頓時大怒,“能如此精準的看出病因,他的醫(yī)術絕對在我之上!”
“他還說什么了?”
周尋臉色慘白,沒想到寧神醫(yī)竟然對他如此夸贊,不敢有絲毫隱瞞。
“他說父親會咳血不止,活不過十點!”
寧神醫(yī)一拍大腿,激動無比的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請,馬上就要十點了,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死嗎!”
周尋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臉色凝重無比。
“寧神醫(yī)放心,我一定把他請回來!”
說完,周尋直接沖了出去。
來到萌萌病房外面,被葉詩音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葉小姐呢,我要求見那位神醫(yī)!”
聽到外面的動靜,葉詩音有些驚訝。
“周尋還真來求你了?”
陳子時淡淡的一笑,他當然有把握。
看了一眼時間,說道,“讓他等會吧,我給萌萌講完這個睡前故事再說。”
聽到陳子時的回復,周尋臉色頓時慘白。
想想之前那么對他,真是后悔萬分,周尋直接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小神醫(yī),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父親!”
陳子時并未理會,而是耐心的給萌萌講故事。
葉詩音皺了皺眉,陳子時心里有氣很正常,但是如果撒氣過頭了,沒把周老爺子治好,那可就跟周家徹底結仇了。
然而陳子時像是胸有成竹一樣,硬是把萌萌哄睡著了,才站起來走出病房。
周尋此時已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幾分鐘的等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先生,您大人有大量……”
“行了,去看看?!?p> 陳子時跟著周尋來到病房里面,周家家屬再次看到他,誰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視了。
就連寧神醫(yī)都虛心的站在旁邊,等著聽陳子時的治療方案。
陳子時伸出一只手,按在周長壽的心口之上,幾秒之后,說道。
“準備一個盆?!?p> 周尋立馬拿來一個盆放在旁邊。
陳子時調動真氣運于掌心之中,按在周長壽胸口之上,緩緩的往上推動。
幾分鐘后,周長壽忽然坐了起來,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吐在了盆里。
這口黑血粘稠腥臭,和普通血完全不同。
眾人頓時大驚!
“爸!”
周長壽緩緩的睜開眼睛,身體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不過已經能開口說話了。
“這位先生,多謝了!我舒服多了?!?p> 眾人頓時一喜,沒想到這陳子時年紀輕輕,竟然真的能夠治好老爺子的??!
寧神醫(yī)更是對他欽佩不已,從來沒見過這樣治病的手段。
“陳先生,敢問周會長中的是什么毒?”
陳子時說道,“應該是扶?;ㄖ尽!?p> 話音落下,周尋忽然皺起眉頭。
“寧神醫(yī)乃是國手神醫(yī),他都看不出來,你竟然如此輕易就看出來了?”
眾人一愣,周長壽說道,“周尋,不得放肆!”
周尋一臉懷疑。
“爸,不是我放肆,您想想,這位陳先生年紀輕輕,醫(yī)術造詣不可能比寧神醫(yī)還厲害?!?p> “但是他卻能夠如此快準狠的治好您的中毒之癥,這毒怕是跟他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