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無意中聽到的陰謀
京城,機場外。艷陽高照,晴空萬里,南方的臺風(fēng),絲毫沒有影響到這里。
江晴拉了周茗一下,催她,“還看啊,人都走遠(yuǎn)了?!?p> 周茗此時戴上了墨鏡,加上口罩,把臉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怕被認(rèn)出身份。她有些悵然地收回目光,跟著江晴一起,鉆進了候在一旁的黑色奧迪里。
上了車后,周茗就脫下了眼鏡口罩,拿著手機,手指停在屏幕上,臉上有些猶豫。
一旁,江晴欲言又止地看她,最后還是沒忍住,“我怎么覺得,鐘越對你的態(tài)度,有點冷淡?”
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個很細(xì)心的人,看得出周茗對鐘越的態(tài)度,跟對別的男人不大一樣,最少,也有那么一點好感。
周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猶豫了好久,手指終于在屏幕上劃了起來,發(fā)了一條信息,“你什么時候回去?”
“下午?!?p> “哦?!?p> 就沒了下文。
江晴見她有些悶悶不樂地放下手機,一時氣憤,“這個鐘越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你都主動給他發(fā)信息了,他都不理你?”
周茗勉強一笑,“你說什么呢,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對,普通朋友?!苯鐩]好氣地說,“你高興就好?!?p> 周茗沒再說話,看著窗外出神。她心里多少明白,鐘越對她這么冷淡,癥結(jié)在哪里。只是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釋的。
。。。。。
江晴回到家里,見到家里有客人在,打了聲招呼,“梅姨,好久不見了?!?p> 梅姨笑得很親切,“是啊,一年不見,咱們的晴丫頭又變漂亮了?!?p> “梅姨也比以前年輕了?!?p> 她嘴巴甜地回了一句。見母親和堂哥也在,知道他們在談生意上的事情,她一向?qū)@些不感興趣,就借口坐車?yán)哿?,想回房里休息?p>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就想找充電器給手機充電,找了一會沒找到,才想起來自己離開前,把充電器放客廳了。
外面有客人,她本來不想出去,只是等把手機打開,看到只剩下百分之五的電量,馬上見底了。只得開門出去拿。
快要到客廳時,她突然聽到“鐘越”的名字,不由有些好奇,就站在那里聽了起來。
那是堂哥江陵的聲音,“……那個鐘越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沒什么背景,又不識時務(wù),好多家機構(gòu)曾想要入股他的公司,都被他開的高價給嚇跑了。一億五千萬美元只能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看他是想錢想瘋了?!?p> 他的語氣有些不屑,但更多的,恐怕是嫉妒。
江晴很意外,原以為鐘越肯砸?guī)浊f去做一部動畫,肯定是不差錢的富二代。但是江陵話中的意思,他的父母是普通人?也就是說,他的錢都是自己掙的?看他的年紀(jì),跟自己也差不了幾歲,已經(jīng)是白手起家的億萬富翁。
接著就聽她的母親說,“那你們這次來,是想拉著我一起入股?”
“怎么可能這么便宜了他?!?p> 江陵冷笑,“梅姨剛剛得到消息,那小子拒絕了企鵝和阿貍收購的要求,現(xiàn)在估計去了千度那里,要是再談不成,三大巨頭,加上七虎,四個最大的應(yīng)用平臺一起封殺。等消息一傳出去,鐘越還想融資?到時候,我看他還怎么得意。”
聽到這里,江晴眼中一亮,那個鐘越長得不起眼,沒想到還挺有骨氣,居然敢跟這四家巨頭翻臉,簡直就是都市文里的橋段,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啪啪打臉了?
就在她情緒激動的時候,她母親的話繼續(xù)傳來,“既然是這樣,那你們怎么還來找我?”
江陵說,“伯母,你有所不知,那小子手下還有一家手游公司,每月的利潤也有幾千萬,一時半會,他還能支撐下去。”
“那你們的意思是?”
這時,梅姨,也就是趙靜梅開口了,“鐘越雖然狂妄又不識時務(wù),但是他的易管理這個項目,確實是前途無量。如果我們能夠拿到手,不論是跟企鵝,阿貍,千度之中的哪一個合作,都可以獲得成功,說不定,還可以超過七虎,成為手機安全軟件的第一品牌?!?p> 在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里,能成為某個領(lǐng)域占有率第一,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都能想像得到。
客廳里,一陣沉默。
片記后,江晴的母親再度開口了,“我需要做什么?”
趙靜梅輕聲說,“我記得羊城xx分行的行長,以前是江老部長的秘書?!?p> 江晴的母親遲疑地說,“你是說,給他貸款?”
“對,不過,還貸的時間定得越短越好……”
叮叮叮?!?p> 就在這個時候,聽得入神的江晴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客廳里,聽到有聲音,趙靜梅警惕起來,沒有再說下去。
“喂,我手機馬上就沒電了,不跟你說了,你待會再打過來?!?p> 聽到是江晴的聲音,三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接著,就見到江晴走了出來,問,“媽,我充電器放哪了?”
“可能阿姨打掃的時候,收到抽屜里了,你找找看。”她母親說。
江晴一邊找,一邊好奇地問,“你們聊什么呢,我聽到貸款什么的,梅姨,你公司缺錢了嗎?”
聽到她這樣問,趙靜梅也放松了下來,笑著說,“是啊,這不,我現(xiàn)在求到你媽媽這里。”
很快,江晴就找到了充電器,回去的時候,又躲到原來的地方,想繼續(xù)偷聽,這一次,她把手機調(diào)了靜音。
可惜,這一次客廳里的三個人都有意識地控制了音量,她斷斷續(xù)續(xù)只聽到什么審批小組,截斷他的資金來源,逼迫他賣公司的話。
再聽了一會,也沒聽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她沒有再聽下去,回到房間里,拿出手機,犯起了難,“該不該給茗茗提個醒呢?”
雖說母親籌劃的事情有點不地道,但怎么說也是自己的母親。就算她再看不過去,也沒有出賣自己親人,而去幫外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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