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颯被Allison拖住了腳步,暫時沒有來找云端,所以她得以逍遙了片刻。
直到唐翊接到了南衡的消息。
唐翊在法國下飛機(jī)后,打開手機(jī)接收消息,才發(fā)覺到南衡的留言。
他立刻把電話回?fù)芙o了南衡,聽到了南衡的敘述,他只覺得怒火控制不住的往上竄。
云端,竟然如此大膽的離家出走?!
還留字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見鬼!
他和曹恒商議的這樁婚事,還真是讓她稱心如意了。
哼,不過她越稱心如意,將來就會摔得越慘。
但是,為什么他想到她將來的悲慘事情的時候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情緒……
他現(xiàn)在甚至有一種極為強烈的沖動,想立刻趕回臺灣,把云端從曹子建那里帶出來。
兩個人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不發(fā)生點什么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他氣的咬牙切齒,卻要努力地說服自己,控制自己,不要從曹子建那里拉回云端,云端這么做,應(yīng)該是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
但是……
他快要忍不住怒氣了。
“我知道了?!彼罱K聲音及其冰冷的對南衡說了一句,后面果斷的掛上了電話。
之后,他撥通了云端的號碼。
云端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表示無人接聽,唐翊的表情越來越森冷……
*
當(dāng)天晚上,云端打扮好出門參加了秦曦的生日宴會。
秦曦的生日宴會辦的很大,所以在臺灣知名的五星級酒店里面舉行,云端拿著唐翊給她的禮物和請?zhí)?,就由曹子建送去了宴會上面?p> 曹子建也接到了請?zhí)?,所以正好和云端一起去,兩個人相偕走進(jìn)了宴會廳,引起了一陣陣的注目。
云端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和曹子建低聲交流著什么。
作為今天的主角秦曦自然是出來接待賓客的,她見到云端來了,也立刻走了過來。
秦曦先是詫異的看了曹子建一眼,之后又對云端說道:“云端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老實交代一下,你是怎么和曹先生曹大才子碰到一起的呢?”
云端把手中的禮物遞給她,“收禮物啦,難道收到個禮物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秦曦接過她手中的禮物,好奇地打開,“難得你會送我東西,我還真好奇,你給我準(zhǔn)備的,是什么呀?”
云端眨了眨眼睛,“總之是你喜歡的。”
其實,舉辦這種大型的生日宴的話,收禮物是有專門的侍者負(fù)責(zé)的,但是由于云端是秦曦的好朋友,才得以把禮物帶進(jìn)來。
秦曦拆開禮物之后,也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贊嘆,雙眼頓時無比驚喜的看著云端,“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經(jīng)典款的法拉利的?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好喜歡這輛車,謝謝。”
云端這才知道,原來唐翊給她的那個不大的盒子里面,是一把車鑰匙,還附帶一些解釋的文件。
看樣子,似乎送給了秦曦一輛法拉利,而且是那種已經(jīng)絕版的法拉利,真是大手筆呀。
就算是以云端的眼光來看,也不由得贊嘆他的大手筆。
95年的經(jīng)典版法拉利……
多少人心中的典藏。
唐翊竟然有,而且,竟然送給了秦曦。
她心中忽然有了怪怪的感覺。
但是她還來不及回味,秦曦就單手摟著她的肩膀,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云端,我雖然很喜歡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但是,我不希望這個生日禮物是你通過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侄蔚脕淼?。你怎么有錢送我這種東西的?”
她失笑,看著秦曦,“秦曦,你說,我很像是那種會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的人嗎?”
秦曦很嚴(yán)肅的看了她幾秒鐘,“你雖然不像,但是你這個禮物,不得不讓我懷疑?!?p> 云端嘆了一口氣,一副被打敗的樣子,“我服了你了,這是我的養(yǎng)父給你準(zhǔn)備的,我的養(yǎng)父,嗯,很有錢……所以你不用替他擔(dān)心什么事情?!?p> 秦曦這下略信了幾分,之后笑著說道:“看來,你和你的養(yǎng)父最近關(guān)系處的不錯呀,我都能沾你的光,收到他的禮物了。”
云端只能苦笑,苦笑不語。
秦曦此時拉著她的手走到了一旁,邊走邊壓低聲音說道:“云端,最近曹家的公司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和變故,你最好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惹來麻煩?!?p> 云端聽后,很感激秦曦的提醒,但是讓她遠(yuǎn)離曹子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含糊的說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秦曦聽她的回答多有敷衍,想繼續(xù)勸說的時候,忽然有人在他們兩個面前低聲叫了一句:“云端,你怎么會在這里?”
云端和秦曦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是個老熟人。
曹子欣也來了。
云端不在意的笑了笑,“曹子欣,我是秦曦的好朋友,我來她的生日宴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反倒是你來湊什么熱鬧?”
曹子欣冷哼一聲,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我自然是代表曹家來參加的,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夠過問的了得?!?p> 云端挑眉,裝作很驚訝的看著曹子欣,“前幾天也不知道是誰跟我說的,曹家似乎越來越不行了,你怎么又提起曹家在我面前逞威風(fēng)?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p> 曹子欣的臉色頓時一陣青白,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不過就在她還沒走幾步的時候,一個中年的儒雅男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男子穿著黑色的西裝禮服,氣質(zhì)儒雅,笑容得體。
這就是她前世的父親,曹恒。
曹恒長著一張極為能騙女人的皮相,再加上他還有表面上的巨額家產(chǎn),所以他身邊的女子多不勝數(shù)。
但是,云端卻感覺,曹恒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禽獸。
表面上道貌岸然,比誰都清高,比誰都善良,但是背地里……
他卻是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可以,云端很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和曹恒打交道,但是現(xiàn)在從曹恒走過來的路線來看,似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