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斷的追求,才能創(chuàng)造不一樣的體魄。
就這樣,這一晚,在場的華山弟子都吃得十分的開心,十分的滿足,十分的輕松,當然也包括趙易希他們。這一場酒席,把彼此的感情又加深了幾許。一開始的時候,獨孤一凡還不肯趙易希喝酒,說明天還要起來練武,說什么既然定了計劃,就應(yīng)該盡快執(zhí)行,還說什么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春之計在于日,一日之計在于晨。。。。。。
說得滔滔不竭,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竭,還說自己也會以身作則。不過在華山弟子的輪番敬酒之下,獨孤一凡已經(jīng)開始有點松動了,于是說,他喝一點沒關(guān)系。但是他錯判了自己的堅持,也錯判了眾人的熱情,再加上酒這個東西,一旦喝開了,哪里還收得?。∮谑呛?,等到酒干人靜的時候,獨孤一凡也變得酩酊大醉,一直口中嚷嚷著,喝酒喝酒,好酒好酒!手中的杯子早就已經(jīng)換成了酒壺,只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你酒水,只剩那醇醇的酒香!
大俠也有醉,大俠也畢竟是人肉之身,在沒有借助外力的情況下,沒有人可以一直不醉。就像練武的人,每時每刻的練習(xí)是沒有效率的,反而會被累趴。但是練武之事,雖然不能急功近利,但是也得細水長流。
時間就想把斬雨的刀,讓人哭,讓人笑,讓人無法自拔。昨夜的觥籌交錯,讓華山上上下下都十分的盡興,只不過沒有人喝到爛醉如泥,因為今天還得繼續(xù)做該做的事。
昨夜的信誓旦旦,現(xiàn)在雖然說話的人沒有兌現(xiàn),但是聽得人卻在執(zhí)行。天微微亮,在華山的一個后院空地里,只見趙易希在那蹲著馬步??茨巧斓霉P直的雙手,握緊的拳頭,彎曲卻有力的雙腿,一動不動的雙腳,知道點門道的人,都能夠看出這馬步扎得多么的標準,多么的老練,多么的有力,多么的平穩(wěn),卻又那么的輕松。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吧,趙易希的身子還是一動未動,額頭也并沒有見到一絲汗珠,臉未紅耳未赤,手未抖動,腳未顫抖,還是那么的四平八穩(wěn),安靜祥和!
就這樣一炷香兩炷香三炷香。。。。。。
時間在快速的流逝著,不過,趙易希卻一如既往的平靜,大氣不喘一口。就這趙易希專心致志的扎著馬步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風(fēng)從左后側(cè)沖來。
想想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等那股沖擊波近身之時,只見趙易希一個借地而起,直接一個右漂移,然后接著一個麻利的轉(zhuǎn)身,同時眼角往左后側(cè)一瞥,只見一小石塊朝著他自己原來的位置飛沖而去,那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打出來的,如果沒有一強勁的內(nèi)力的話。
就在那小石塊剛剛擊中在不遠處的一墻壁上之時,一股更加強勁的氣流朝著趙易希的腰部沖來。見此,趙易希自然是不會那么輕易的讓其得逞,一個健步騰空而起,剛好躲過那射來的小石頭。
只見那擊空的石頭,輕易的沒入了墻壁之中,然后又從其中折射了出來,一個亮閃閃的壁坑就這么硬生生的出現(xiàn)在了趙易希的眼前。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研究其中的構(gòu)造,一枚小石塊又不知何時從自己的右側(cè)肩膀飛來?!眮淼煤?,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石塊!“趙易希在心里喊了一聲,一個漂亮的側(cè)身,就巧妙的躲避了飛來的石塊。
就這樣,趙易希被一連襲擊了十次,除了第六次被擦破了一點胳膊外,其余都被他靈巧的一一躲開了。
躲開了十次攻擊的趙易希,靜靜等了一會兒,見周圍依舊還是沒有動靜,于是開口說道:”不知是哪路朋友,敢來華山撒野?“
”哈哈哈哈哈~!還真當自己是華山的主人啦?“一聲嘲笑聲從其身后傳了出來。
趙易希一聽,往身后猛然一看,有兩個人,而且還都是他認識的人。沒錯他們也是華山派的弟子,昨天晚上還給獨孤一凡他們敬過酒。本來他們也是要給趙易希敬酒的,只不過,趙易希昨晚有人管得嚴,所以不用他自己推脫,有人已經(jīng)幫他擋掉了。來的其實也不是別人,是外人熟知的”千層音“朱浙,此人是李封的左膀右臂,對李封是唯命是從。
這次李封他們前去西歸山辦理大事,他并沒有一同跟去,主要是李封放心不下這里,怕他一不在,華山上下會造反,于是把朱浙給留在了華山,所以朱浙也是昨天才知道是趙易希把李封給逼走的。但是昨天礙于陸隨影在眼前,于是也不好發(fā)威,剛才他從這里經(jīng)過,剛好看見趙易希一個人在這里扎馬步,知道時機來了,于是才有剛才一連串的攻擊。
其實朱浙并不壞,他只不過有點愚忠罷了。自從那次李封把他從一群魔教教徒手中就出來之后,朱浙就發(fā)誓這輩子就效忠李封一個人,只不過他這個念頭,最后把他自己害慘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人總是有好人有壞人,只不過這些都只是相對而言罷了。而此時站在朱浙身邊的是吳禮,可以說是朱浙的一個下手。
這不,趙易希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倒是先神氣起來了,只聽其附和著說道:“老大,我看他是嚇傻了吧,都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看他飯也亂吃,話也亂說,哈哈哈哈~!”朱浙一聽,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看來兩個人平時一搭一唱已經(jīng)很熟練了。
“朱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自然不是華山的主人,我只是來這里做客罷了。不過,聽朱兄的口氣,好像你對這個華山之主很感興趣啊?!”趙易希沒有等他們停頓下來,反唇相譏道。
“好你個伶牙俐齒,我老大哪里有這種想法,你可不要亂說!”吳禮聽其所言,當然知道他所指,于是趕忙開脫道,畢竟昨天晚上陸隨影說了一些話,那些欺師滅祖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呦呦呦~!狗急跳墻啦?我又沒說什么,你至于這么著急嗎?”趙易希繼續(xù)言語攻擊,雖然剛才那十次攻擊不算什么,偷襲他也算了,畢竟這些都不是事,他都可以輕松化解,但是語言譏笑,可不是只有他們才會。
“吳禮,算了,不要再和他多費口舌,這種人只有挨了打才會知道怎么做人!”朱浙說后,朝著吳禮看了一眼。見此,吳禮一個翻身來到了趙易希的身前,話也不說,直接一個掃堂腿,掃向了趙易希的腰間。
就在吳禮還在為自己優(yōu)美姿勢自豪的時候,趙易希淡淡的說道:”慢,實在是太慢了,你這是在跳舞嗎?“說后,只見其揮手之間,直接一記快速的橫掃,硬碰硬的撞在了吳禮的腳踝上。只見吳禮一個吃痛,接著身子跟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