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進攻
當煙霧隨晨光飄散,枕畔的湖已風干,期待已退化成等待,當淚痕勾勒成遺憾,回憶夸飾著傷感。
他們說我的文字太灰暗了,我該說什么,這是你調的色。泡一杯苦咖啡,過濾了甜味,
泡沫泛白漩渦,旋轉誰的溫熱?星星睡了,我的夢還在風中。
黃金海岸的岸邊,我們肩并著肩,潔凈的藍天,清澈的水面,吻成一條海平線。我們像那天水相連,將影子投入彼此的世界
是緣分讓我們走到一邊,就如同咖啡找到奶精
做伴,溶成香醇甜蜜。一起瘋一起鬧,一起哭一起笑,粘成少女系列友情花最艷的季節(jié)
出??谝呀?jīng)不遠,我丟著空瓶許愿,海與天連成一線,蘆葦花白茫一遍。原來我們只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經(jīng)歷了時光這道
,我們比路人還要陌生。是怎么出現(xiàn)了裂痕?提到這些,為什么會泣不成
,反正已經(jīng)分了,何必再說來傷神。只是你不斷在夢魘里出現(xiàn),狠心的少女,把那些撕成碎片的往事,在腦海一遍遍重演,畫面上你短暫停。
挑一張耶誕卡寫上滿滿祝福的話,地址寫的是心底,你能不能收到它。天有點冷
有點大,城市寧靜而喧嘩,這一個冬天我得一個人走回家,你還記得嗎?圣誕節(jié)那
天要給我寄生日賀卡,禮物是滿滿一沓你暖心的話。你最近還好嗎,是不是也的思念
里掙扎,你說你會記得我,還記得嗎?我一直記得你呢,記得你在我傷心的時候什么也不說幫我擦眼淚;記得你在我生病的
時候第一個把還在逞強裝沒事的我送到醫(yī)院;記得你穿著我送你的裙子,開心地抱著
我轉圈時的笑顏。你最近還好嗎,忙碌嗎,累嗎?你是否知道你離開的那天,我哭得多狼狽?
你的牽掛,飛很遠,像候鳥,看不見,在濕地的水面,那傷心亂成一遍。你的關心,飛很遠,像候鳥季節(jié)變遷,我含淚面向北邊,
你的守護,飛很遠,像候鳥看不見,我站在河岸邊,被樹叢隔離相念。你的思念,飛很遠,像候鳥季
遺忘之前,讓我再唱一首感謝,感謝你陪我走過那些春秋冬夏,感謝你牽過我的手
一起一口一口喝掉暖流,感謝你賜予我回憶做軟猬甲,在思念里慢慢長大。
終于我們不再為分別輕言傷感,然而青春彼岸,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燦爛。誰說不能讓我,此生。
有些事情被遺忘了,當被想起的時候,總會有人覺得那么傷感。是空虛,還是…。
倚在自己的小床上,吸納著四周散發(fā)著潮氣的空氣,會感到莫名的煩躁。窗外的
藤蔓順著磚墻不斷盤旋向上攀爬,青翠的葉子隨著微風的拂過,搖擺不定,似
乎要訴說些什么;蟬在熱霧籠罩中,枯燥、永無止境的鳴叫著,是有莫大的冤屈嗎?
床頭柜上七零八落的放著一疊疊的書,似乎太
久沒被人關注了,顯得一絲絲的孤寂。倏地,心中倍感悲涼。已有十幾天的假期了,像個打印機,復制著前一天
的生活。除了玩玩電腦,就是看看電視;曾與朋友聚在一起過,她說:“我的父母因為我的成績,已經(jīng)把我禁閉在家,電腦沒
安網(wǎng)線,也只能看看電視了?!币荒樀臒o奈。后來聽同學說,去她家看電視時,只聞其聲,不見其像。就是視頻呈
線狀—閃爍著雪花點—波浪線的黑白像;倒是聲音沒有一點雜質。。朋友就很羨慕我,說,你看,你有電腦,有電視,總重要
的是,等你什么時候玩膩了,就可以摔門而去了,好幸福哦。
“幸?!??是這樣嗎?那我為什么覺得這么空虛
呢,像一只在浩瀚大海里已經(jīng)迷途的軍艦,任意翱翔,卻始終走不出這迷宮。
寂靜的夜晚,沉暗的月空下,卻早已失去了星星的蹤影。獨自一人在大街上迅速的、
漫步目的的游走,只是想要把心中的煩悶都發(fā)泄出來。偶爾身邊佛過陣陣涼風,抬
頭看看臨近的女孩,似一層黑紗隔在中間,看不清。
有時候在想,為什么要學習那么多課程,只是為應付那枯燥無味的應試嗎?
有時候在想,您的那一巴掌只是為了看完電視后的新奇而下的手嗎?
有時候在想,如果不付出不必要的愛,是不是就可少受些傷害?
有時候在想,現(xiàn)代社會的人是不能缺少物質條件的,或為自己、或為別人,而這是用錢換來的,
所以,是不是還會有人為了這,而不得不做某些事情了?
有時候在想,已經(jīng)變成一個經(jīng)濟大國的中國,為什么不同階級的人經(jīng)濟相差那么大,仍然有貧苦人民在垂死掙扎?
有時候在想,明明知道卻還裝作不知道,是在逃避?還是不想要捅破那層清晰可見的膜呢?
有時候在想,人的表面和心理不一樣,是有助于自己成長?還是讓自己活得更累?
有時候在想,一顆已經(jīng)殘缺得心,是不是永遠無法再完整?
有時候在想,自己想要的是溫暖?還是殘酷?溫暖是曾經(jīng)想要的,殘酷,可以讓自己更加清醒的。
有時候在想,你們幸福了,剩我孤獨;你們吵架了,剩我在街頭流浪。是不是已經(jīng)無所謂了呢?
有時候在想,自己這樣懶散的情緒,究竟何時可以消散?
不管走到哪,過了多久,最溫暖最幸福的還是當屬年少的那些舊時光。
睜開眼,就聽見爸爸院子里掃雪,和媽媽水井旁呼啦啦洗紅薯的聲音。白雪映得屋內明亮無比,其間還有鳥鳴和翅膀拍動的聲響
,等院子里掃出幾條干凈的路,紅薯的香味也已彌漫開來。
早晨趕集回來,爸爸總是買一麻袋收尾的番茄
,剛過半天,袋子就見了底,他惱起來的時候也會責罵,雖然中午的番茄雞蛋面從未
按他計劃做成過,但他還是日復一日買給我們兄弟姐妹,讓我們解饞,才是他的目的。
小時干的最多的就是踩垛了,顆粒歸倉,秸稈歸場,爸爸媽媽哥哥姐姐,你一叉我一叉往上翻,我跟二姐在上面一人負責一邊,年幼的弟弟端茶倒水,不一會兒功夫,結實有型的草垛就肅然站立起來。
姐姐總是最疼我們,學校里同學給她哪怕一顆糖,她都從不舍得吃,總是悄悄揣在兜里帶回家來,然后平均分給我和弟弟。以后的后來不管吃怎樣的糖,都不會再有以前的甜。
冬去春來,媽媽額頭上的汗珠,在我們心里從來沒有干過,吃苦耐勞的她,讓人最懷念的就是甩著兩條大辮子,早出晚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即便如此,我們兄弟姐妹四季的衣服,在她手下,從不破舊,從不重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