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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咸魚怎么做王上

第三章 經過

不咸魚怎么做王上 無聊閑得發(fā)慌 2001 2023-09-05 12:29:26

  這是之后的事情了,房屋雖然被徐老黑租下,但他是徐氏,不是云羅氏,更何況兩人的身份又是君主與外臣。

  徐老黑適合向二虎那樣寸步不離的守著孫國瑞,楚圈一向亂的很,兩個不同氏族的大男人同處一室傳出去了對名聲不好。

  徐老黑本來就因為老黑著臉的原因被孫國瑞取了了老黑的外號給傳到大楚去了,可不想再添加什么調料。

  所以他在屋舍不遠處搭了個草棚遮擋一樣陽光就在下面休息。

  直到有一刻,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靈魂的顫栗,那是面對致命捕食者一般的感覺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只是徐老黑有自己的傲氣,在發(fā)現氣息來源于屋中的時候第一時間沖了進去。

  因為他知道那不可能是孫國瑞散發(fā)出的氣息,孫國瑞是天子沒錯,但蒼龍的氣息他十分熟悉,遠沒有他感受到這股氣息來的凌冽。

  沖進房門,屋中有一位穿著明黃色龍袍的老人坐在孫國瑞身邊。

  說他老,也只是因為兩鬢生了些許白霜,若非如此,老人的外貌與一位正值中年的男人無異。

  徐老黑見此情景,心里有了明悟。

  這種帶走壓迫力量的感覺,又穿著太虛應龍的服飾,對來人的身份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只是事關孫國瑞,他不敢托大,便試探性的對老人問道:“可是梁君浩?”

  話音落,一顆冰藍色的太陽自老人身后升起,幽幽的藍光照耀下空氣都冰冷了不少。

  徐老黑抱拳問道:“不知梁君浩到此偏僻之地所為何事?”

  梁帝沒有理會徐老黑的不敬,楚人什么樣在他的心里也是很刻板的。

  若徐老黑真的自報姓名,以外臣面見皇帝之禮問安那才不符合梁帝的心理預期。

  梁帝將身后的太虛收了起來,他伸手扶了扶快要從草榻上掉下來的孫國瑞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人特意針對?”

  天子生病這事可不同尋常,尤其是像孫國瑞這樣病的不省人事的,往上追溯都能追溯到五百年前。

  安王康,是那位天子的名號。

  作為唯一一位被毒殺而死的天子,其在天玄的地位跟某位掉糞坑里淹死的晉公一樣。

  他的死法可是經歷代天子之口而傳經久不衰,引以為戒。

  安王康此人跟眼下的天玄天子沒什么兩樣,雖然頭上有圣君束縛,可他也依舊我行我素,不顧百姓生計不說,還癡迷丹藥一道。

  經方士蠱惑,聽信采陰補陽一說,圈養(yǎng)無數女子去其天葵煉丹補陽。

  又聽信民間說法吃啥補啥,無數男子也慘遭毒手,也就是那時候沒有天子榜,不然就安王康的這種做法絕對是能名列前茅的。

  安國被禍害的可慘了,忍不下的民眾數次起義,在安天的威勢下一遍遍被平復,直到有一天,宮中的人在也忍受不了安王康的無道。

  宮中上下連氣一支,從宮女,太監(jiān),御醫(yī),御廚,方士到一些妃嬪聯合起來將數種劇毒凝煉成的丹藥用牛膀胱包裹起來,藏在魚腹之中。

  趁著安王康用膳時候猛然發(fā)難,當時伺候安王的宮女抓起魚腹中的牛膀胱就向著安王康的嘴里塞去,在侍衛(wèi)跟侍奉太監(jiān)的懵逼目光中,硬生生的將膀胱塞入了安王的喉嚨。

  而代價,則是宮女被安王咬斷了兩節(jié)手指以及之后的身死之刑。

  當天夜里,安王康便因為劇毒發(fā)作而昏迷不醒,那些不堪忍受的宮人再次發(fā)作,用剪刀捅死了熟睡中的安王。

  從安王康的那次事件以后,天子們也開始關注起了平時他們并不怎么在意的食。

  也是自那時起,雖然也有天子中毒導致小病纏身,可卻從來沒有過病重的失去意識的情況發(fā)生。

  眼下孫國瑞這種情況,梁帝第一反應就是:

  是不是有人想害我的兒子。

  徐老黑面帶疑惑,用著試探的語氣回道:“應該不是,大王的身體似乎受過一種陰冷氣息的侵蝕,玄魂一時間無法應對三陽同輝帶來的偉力,又因為奔波勞累,這才讓風寒入體,生了病端?!?p>  聽此,梁帝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

  陰冷氣息侵蝕,有什么陰冷氣息能夠侵蝕天子的玄魂,那不就是...

  咳咳...當初的作法是有點過火,可好不容易有了比較天神的能力,不得把多年來攢的氣好好發(fā)泄一下嗎。

  是,他是有溫和的辦法驅逐孫國瑞體內的巫氣,但當時氣頭上來的,能讓自己繃住情緒已經不錯了。

  梁帝轉眼看了下孫國瑞,只見一條青白色的無翼應龍耷拉著腦袋奄奄的,尾巴時不時的微微轉動一下顯得那么軟弱無力。

  也許自己是有點過火了,“等國瑞醒來告訴他好生修養(yǎng),介國的事情不要急,身體好了再去趕路吧。”

  說完之后,也不理其他,便憑空消失了。

  徐老黑正說著,見自家大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腦袋靠在一旁的墻頭上有微微的呼嚕聲響起。

  臉色不由得一黑。

  算了算了,俺們就是一個大老粗,犯不著跟生病的人一番見識。

  徐老黑的意思本是想租輛馬車就此啟程的,梁帝雖然寬限了他們時日,可這次介國面圣是由三位皇帝共同召集的,梁帝說話的份量有多重還是個未知數。

  自家陛下肯定不會為難大王,可趙帝就不好說了。

  可眼下,孫國瑞這個樣子,他也只能把打算壓了回去。

  徐老黑上前將孫國瑞背負在自己身上,將草榻上凌亂的繩索打理一翻這才讓孫國瑞躺了上去。

  隨后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關上門后,見二喜一臉探頭探腦的模樣道:“干什么呢!鬼鬼祟祟!”

  若不是知道二喜底子清白,他們只是租住在屋子里的可人,徐老黑還以為這是哪里來的毛賊呢。

  二喜是有些怕徐老黑的,但她心底的好奇掩蓋過了對徐老黑的懼意,好奇的問道:“大叔,你家老爺是什么身份啊?為什么你這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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