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藍瞳女王

    宜列國王宮,金鑾殿。

  “吾王架到!”

  一聲尖銳的聲響傳入耳際,哄鬧的人群瞬間安靜,原本殿中微微擁擠直至門口,下一瞬從門口開始,人群猶如撥開的水花,讓出一條幾米寬的走道。

  “恭迎吾王,吾王萬歲!”

  同一時,一聲整齊洪亮的尊呼響徹,幾乎所有人都微躬身形,已表敬意。

  只見金鑾殿門口,宜列國國王踏著雨后金輝的陽光而來,他目光含笑,一掃眾人,便龍行虎步走上高臺。

  他身后幾個嬪妃,風(fēng)姿卓越,各有風(fēng)情。

  “哈哈……眾卿不必多禮?!币肆袊鴩跣呛堑淖叩礁吲_,一撩龍袍,一個大步坐在龍椅之上,笑道:“為國選拔人才,兩年一度的文武爵士之爭賽,武斗已過,今日乃文斗之日,不知各位卿家是否已準備好試題?”

  殿中,靜默。

  片刻后,一個一身龍紋紫袍的俊逸清冷男子踏出行列,卻不行禮,他抬眸看了一眼宜列國國王,淡漠清朗的聲音回蕩在金鑾殿捏,“回稟父王,一切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

  此人便是昨日那武斗宣示人,宜列國太子,宜軒。

  宜列國國王笑容不變,滿意點頭,他微微一揚手,慵懶靠近龍椅之中,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不多說了,開始吧?!?p>  此話一出,殿中更加靜默,透著微微的詭異之味。

  宜列國國王是誰?能登上一國之主的位置,豈是簡單的角色?他雙眸微瞇,淡笑不語。

  倒是那宜軒不愧為太子,他神色稍稍一頓,便道:“回稟父王,今日文斗之爭本應(yīng)是五人,如今三人到來,其中溫夏、溫冬二人缺席?!?p>  “噢?缺席?”宜列國國王眉頭一皺,“可知他們二人為何缺席?”

  “不知?!?p>  “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在何地暫?。俊币肆袊鴩跎裆蛔?,淡然問道,看不出他在想什么?!?p>  宜軒微微搖頭,道:“沒有人知道?!?p>  宜列國國王不語,一時殿中氣氛暗暗壓抑,許多人大氣都不敢出,都靜心聽候。畢竟在這樣一事之后,稍有腦筋的人都知道,這背后定暗含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二人是出了意外來不了了?若是如此,為何偏偏這個時候出意外?若不是,是有重要事情離開?可離開為何不打聲招呼?

  或者,根本就是無視一國國主旨令?故意給宜列國難看?許都人都在心中暗暗揣測,卻不敢開口說一個字。

  唯獨,站在宜軒身后不遠處的諸葛子悅一副看戲模樣,心中卻一點都不奇怪沒有人知道東方行風(fēng)三人在她那,以東方行風(fēng)三人來無影去無蹤的詭異行蹤,這些人想找到他們,太難。

  殿中,沉重的氣息一層層加重,有些人額頭都微微滲出汗來。

  許久,宜列國國王目光一掃殿中所有人,淡淡說道:“如此,今日文斗之爭便取消吧?!?p>  許多人才松一口氣,聽聞宜列國國王如此一說,朝堂上一片嘩然,憂喜交加。有人壯膽站出行列,就要反駁,宜列國國王直接道:“封諸葛為一等爵士,付雨云為二等爵士,于獵為三等爵士。按例照賞,至于居住府邸,太子,你來安排?!?p>  “是。父王?!币塑幥謇浠氐?。

  “謝陛下隆恩?!敝T葛子悅、付雨云、于獵三人一起謝恩。

  如此,朝堂之中,又一片寂靜。所謂木已成舟,再難一改。

  宜列國國王別有深意的看了諸葛子悅、付雨云、于獵三人一眼,漫不經(jīng)心說道:“諸葛、付雨云、于獵,文武爵士之爭賽前,寡人早先頒下賞令,入三甲者,一人可獲得祥云草一株。”

  諸葛子悅、付雨云、于獵三人靜默不語。

  宜列國國王繼續(xù)說道:“你們?nèi)擞X得,是寡人現(xiàn)在就給你們,還是待慶功宴結(jié)束之后,來寡人修養(yǎng)殿領(lǐng)?。俊?p>  按理來說,一般人都懂得這宜列國國王如此一說,定是暗含想要單獨一見他們?nèi)????,付雨云、于獵二人不知本就腹黑,還是在江湖中混熟了,性格直爽坦誠慣了,二人幾乎同時開口。

  “國王陛下大恩?!?p>  而諸葛子悅不說本就一壞胚,最重要的是她討厭麻煩,慶功宴后直接就回住處,不是一清二爽嗎?

  于是,她一個恭敬的禮節(jié),一臉誠懇說道:“陛下,我就一個急性子,早就想一睹祥云草的風(fēng)采了,所以,陛下不如現(xiàn)在就給我吧。”

  三人都似乎都裝不懂,殿中道道呼吸都一滯,甚至有的為諸葛子悅的話,隱隱抽了抽嘴角。心想,這三人真可謂是江湖草莽,如此明目張膽的拒絕陛下邀請,真是膽大包天。

  不想,宜列國國王爽朗一笑,他指尖微動,手中便出現(xiàn)三個精致玉盒,一揮手,一陣靈力載動三個玉盒準確落入諸葛子悅、付雨云、于獵三人手中。

  “謝陛下恩賜?!比四樕弦幌?,齊齊說道,不過是真是假,就有待考證了。

  “走!既然如此,與寡人一起去慶元殿共歡樂?!币肆袊鴩蹩戳艘谎鬯麄?nèi)?,大氣一揮手,便下了高臺,領(lǐng)著他那幾個美嬌娘大步邁出金鑾殿,遙遙而去。

  對此,諸葛子悅無語望天,本來她想,領(lǐng)了那祥云草就找借口離開,順便收拾一下東西計劃著回諸連。

  不知這宜列國國王是故意的,還是抽什么風(fēng),除了讓那宜軒說了幾句話,便雷厲風(fēng)行的將一切敲定,然后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金鑾殿。

  無奈,諸葛子悅帶著擎鞅、黃楓二人,與那付雨云、于獵隨著隊伍一道前往慶元殿。

  慶元殿。

  偌大的空曠場地,設(shè)計簡單又精妙,殿中前方、左側(cè)、右側(cè)都為梯形橡木椅、方形玉桌,桌上各種點心瓜果以及茶水,前方是王親貴族的席位,右側(cè)和左側(cè)是文武百官及其家屬子女的席位,中間直白點說,就是一個舞臺。

  整體一觀,和現(xiàn)代所設(shè)計的場館很相似。

  一個個穿戴整齊的丫鬟領(lǐng)著文武百官在屬于各自的席位處坐下。諸葛子悅、付雨云、于獵三人自然是被安排在一起,他們的位置是在左側(cè)前排,很靠前、很接近王親貴族的位置。

  紛紛擾擾,人影穿梭,談笑風(fēng)生,嬉笑怒罵,各情各景紛現(xiàn),頗有幾分熱鬧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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