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也只有寧一看到,金妗的左臉已經(jīng)微微地腫了起來,可見那個女人下手并不輕。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金妗一反常態(tài),向來以軟妹子形象示人的她,這會兒是完全黑著臉,冷嘲道,“王璽,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的。聽說你要訂婚了,你放心,到時候,本姑娘一定送你們一份大禮。于小姐,今個兒這一耳光,希望你將來不要后悔!一一,咱們走!”
說完,金妗都沒有給寧一反應(yīng)的時間,扭頭就走。
寧一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就見她撞到了某人的懷里。
“爺?shù)呐艘哺移圬摚幌牖盍???p> “是你?”金妗正準備要罵這個堵了自己的路的人,沒曾想,一抬頭,發(fā)現(xiàn)這人正是先前說要自己當他女人的人,“今個兒這走的是什么運?”
“桃花運?!睔J正初壓低了頭,飛快地說了句,“妞,等著,爺給你出氣?!?p> “不需要!”
這話,卻是寧一和金妗一塊兒開口說的。金妗會開口,欽正初并不覺得奇怪,倒是寧一會開口,讓他有些驚訝。在他看來,這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實在不像是什么見過大場面的人,竟然還敢在他面前亂說話?
欽正初也不想想,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報上自己的名字,誰知道他是誰?而且,就算他報上了名字,人家會不會當一回事兒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亮晶晶,明個兒還要上班呢,該回去了?!睂幰徊恢罋J正初在想什么,拉著金妗就要離開月色。這個地方給她的印象實在不算好,尤其是開朗的金妗哭了之后。
金妗從寧一拉著她的那一刻起,眼淚就止不住地落了下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也讓寧一霎時方寸大亂,忙停下來給她擦眼淚。想說些什么吧,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就是寧一,她自己不會哭,也從來不懂得該怎么去安慰人家。不過有一點還是挺好,那就是不管你這個人怎么樣,只要是她的朋友,她都會堅定地站在身后,不離不棄。
將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某包廂內(nèi)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最后在欽正初走進來的時候,齊齊笑出了聲來。
“咱們正初竟然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那倆姑娘還挺有意思的呵!”
“可不是,連老三都覺得有意思了。”
“阿丞,你可不能這么不講義氣?。 睔J正初不理會一進來就調(diào)侃自己的兩個男人,而是哀嚎著朝坐在最里邊的男人走去。
包廂內(nèi)的光線很暗,但即使是在這么暗的光線下,也隱約可見最里邊的那個男人精致的面容。修長的身子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襯衫西褲之下,優(yōu)美而不乏雄性的力量。見欽正初走過來,容丞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見狀,原本還頗有幾分氣勢的欽正初瞬間就蔫了,認命般地坐在容丞身邊,近乎泄憤式地說:“我總會弄清楚那兩個女人的底細的。”
“她們兩個和這里的女人不一樣,你還是別去招惹的好。”
容丞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欽正初耳中,然他正堵著氣,壓根沒多想,“不都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樣?!?p> 于是,容丞搖頭輕笑。無所謂了,只要,不妨礙到他就好。
凡珈
有看見咱們腹黑的楠竹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