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瞳抱著小狐貍回屋,還沒有走到門口就感覺頭一暈,似乎下一瞬間就會自己暈倒在地。
為什么會頭暈乎乎的。
莫名其妙的眩暈,肯定有問題。
費勁的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心中一個激靈,難道是君逸凡拿的酒有問題?
應(yīng)該不會??!君逸凡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對君逸凡來說她一個孤身一人的小女子對他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他為什么要算計她?她一無權(quán)二無勢(對于不知道她身份的君逸凡來說),沒有他可以利用的資本。
要是說只是圖她的美色,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她對禮國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相傳君逸凡并不是一個貪圖好逸的市井之徒,反而都對他贊嘆不已,就連他們南疆國上至八十歲老婆婆,下至三歲的小女孩都對他念念不忘。
不僅是因為他是禮國第一美男子,也因為他絕世的才華,和文質(zhì)彬彬的君子之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華橫溢,堪與孔子比肩。
潔身自愛,不喜女色,為人溫文儒雅,雍容不迫,是眾位未婚女子心中的最佳的成婚對象,當(dāng)然了,以他的身份將來免不了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還沒有放下,手一抖,茶盅自動的掉落在地上,葉星瞳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床上。
小狐貍從葉星瞳的身下艱難的爬了出來,用毛茸茸的小爪子輕輕的抓了她一下:“喂,死女人,你成死豬了嗎?起來,趕緊起來。”
小狐貍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在聞了聞葉星瞳身上的味道,眸光驟然變寒,如同一把利劍一樣刺向四周。
陰沉的殺氣蔓延,房間內(nèi)的空氣驟然凝固。
君逸凡剛回房間不久,蕭陌和景辰便一前一后的回來了。
兩個人對君逸凡躬身道:“主子?!?p> 君逸凡自顧的抿了一小口晶瑩的茶水,點頭:“說吧,讓你們辦的事情怎么樣了,蕭陌先說。”
蕭陌恭敬的回道:“回主子,這個星瞳姑娘的確是從南疆國都城一路來的,不過她走的都是崎嶇的山路,應(yīng)該是為了避免南疆國皇帝對她的搜捕?!?p> 君逸凡放下茶杯,眸光中閃過一抹興趣:“繼續(xù)說?!?p> 蕭陌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從大量的證據(jù)和證人提供的證詞來看,星瞳姑娘是南疆國的長公主葉星瞳沒錯,她從花轎中逃脫,然后給予金狀元一番惡意的羞辱,最后在一家成衣店中收羅了一些能穿的衣服,將自己的一身大紅的紅衣,頭冠都留在了那里。”
說著將一包東西交給君逸凡。
君逸凡接過,瞧了一眼,放在桌案上,挑眉道:“很好,你先下去吧!”
得到了證實,接下來的事情他也放心了。
呵呵……星瞳,葉星瞳,小丫,我們終于又相見了。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還險些認(rèn)錯人,要不是她逃婚,他們說不定真的錯過了。
不管她是何理由逃婚的,他用盡手段也要將她捆在自己的身邊。
他君逸凡想要得到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南疆國和禮國和平共處,要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聯(lián)姻吧!
想必父皇也很贊同這樁婚事。
蕭陌剛走出關(guān)上門,景辰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愧疚道:“主子,屬下無能,沒能阻止住那個黑衣男子,讓那家無辜的女子被害了?!?p> 要不是逃得快,他自己也差點被那個男子給殺了。
那個男子太厲害了,他習(xí)武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速度這么快的。只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他的身邊,如同鬼魅一般。
縱是險些逃過,他受的傷也不輕,渾身上下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
主子對人要求嚴(yán)格,從來不留無用之人,不管主子怎么懲罰他,他都認(rèn)了。
君逸凡隨意的端起茶盅輕輕的抿了一口,手指一彈,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彈到景辰的手里,淡淡的說道:“下去吧,下不為例,回去之后將自己的傷好好的包扎一下,你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必須要服用特質(zhì)的療傷丹藥?!?p> 景辰是他的得力下手,他不該讓景辰冒此危險,一個普通的百姓的死不過是引起一點的小風(fēng)浪,但是要培養(yǎng)一個得力的下屬是很不容易的。
景辰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立即又掩了下去:“是,屬下告退?!?p> ……
幾乎全淮陰縣里的人都像是瘋了一般往一個地方跑,并且個個面上紅光滿面,滿臉的喜色,像是遇到了千年難得一見的好事。
“她大娘,前頭是什么事那么熱鬧啊,都跑過去了?咱們縣里就是過節(jié)也沒有這樣熱鬧過啊!”一個二十多歲束著婦人發(fā)髻的婦女剛才屋內(nèi)出來,疑惑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這么多人?遂拉住一個激動萬分正要前去的婦女問道。
婦女面上一臉喜氣,樂呵呵的說道:“還不是咱們淮陰縣里的妖怪被抓住了,這都是軒王爺?shù)墓诎?,要不是軒王爺,咱們淮陰縣每日都提心吊膽的,就算是沒病還不嚇出病來,軒王也臨走之際要給大家通知一下,快去吧!我就先走啦!”
年輕婦女怔愣一下,掐了自己手臂一下感覺到疼,才后知后覺地不顧形象的大喊起來:“妖怪被抓起來了?淮陰縣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也跟著前方的婦女而去。
幾乎是小跑而去,完全不在乎自己跑得是多么的不淑女,也顧不得自己已懷有的兩三個月的身孕。
君逸凡立在馬車一邊,左邊站著面無表情的蕭陌和景辰,右邊站著吳建元和他身后的一些官兵。
馬車前方是密密麻麻的民眾,一個個交頭接耳,吵吵嚷嚷,面上帶笑,好不歡笑。
吳建元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揚起手大喊道:“大家先不要吵鬧,王爺今日就要回京向皇上復(fù)命,聽王爺跟大家說幾句。”
不是吳建元在民眾心中多有威嚴(yán),而是君逸凡在百姓的心里就像是那神一樣的存在,現(xiàn)在又親自將此案件破了,抓住兇手,讓他們更是膜拜不已。
聽完吳建元這話后,立即噤聲向君逸凡看去,四周頓時靜的連一根細(xì)小的小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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