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jìn)二樓時,她沒有再繼續(xù)掃蕩,因?yàn)槎菦]有值錢的東西!這里唯一還不錯的就是有臺配置不錯的電腦,但電腦顏言本身就不太會,自家也有了,拿回去還得賣掉,萬一順著線索被抓到可就解釋不清了,還是算了。砰砰跳跳的奔到三樓,這里才是她的目的地~
三樓有什么呢?三樓有一個兩米多高爐子!剛掃到這個時,顏言以為是裝飾,便要過濾開,不料散落在一旁的黑色砂狀物讓她留心。經(jīng)過聯(lián)想,斗大的三個字跳進(jìn)了顏言腦?!獰挼t。顏言那個激動啊!腳步止不住的輕盈。剛剛還在羨慕南游子有丹藥這好東西,現(xiàn)在就找到這制作丹藥的丹爐,真是人品大爆發(fā)了!
顯然這時候的顏言沒有考慮到自己會不會煉丹,她只是想,只要自己有了工具,那制作的過程總有一天會弄懂的。又收刮了一些堆放在一旁的書籍、紙張,這些應(yīng)該都是煉方,以后會有用的。以前南游子那里的書有些有粗略的講過煉丹一事,但因?yàn)椴皇菍iT的入門書,講的太過淺顯。所以她并沒有過多的研究,只是現(xiàn)在被南游子那顆小丹藥給激起了興趣。好奇心啊,有時候真的會害死人~
清掃完房子內(nèi)部,顏言不禁吐槽:這邪修真窮!后來又想,這修士都是有儲物袋的,貴重物品誰不帶在身上?遺憾的搖頭,那儲物袋的東西她是拿不到了,她還沒打算在南游子面前暴露。心中難免有點(diǎn)郁結(jié),怨起南游子這時候出現(xiàn)干嘛!
唐申現(xiàn)在才注意到在打斗的兩人旁還有幾名年輕的女子,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此刻正護(hù)著她們。應(yīng)該與那白衣中年有點(diǎn)關(guān)系,此時他神情亢奮,欲有上前一拼的打算,唐申不禁汗顏,這是熱血青年??!仔細(xì)觀察了那幾名瑟瑟發(fā)抖的女子,頓時唐申眼睛瞪大開來,吃驚道:這些竟然都是前陣子失蹤的女子!
組織這些年紀(jì)錄失蹤人口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從未放棄尋找過。成立組織的初衷就是為了解答這些破解不了的謎題!這些失蹤的人也是其中之一。所以組織里的每個人都將這些失蹤人的樣子記在心上,深怕哪天遇上了認(rèn)不出來,白白錯失機(jī)會。
思考了一下,唐申理清頭緒,那看似正派的人明顯處于優(yōu)勢,他也就不用出馬了。而且若貿(mào)然出現(xiàn),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敵視,他甚至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想想他還是先向上級報告一下,省的打草驚蛇。將南游子與尚擎梓的長相記住,盾身離開。顏言的神識稍微波動了下,又轉(zhuǎn)戰(zhàn)仍在戰(zhàn)斗的南游子身上。
那邪修顯然沒有南游子的那種補(bǔ)充靈力的丹藥,此時汗水順著慘白的臉頰滑落,吃力的運(yùn)行著靈力,眼神卻開始虛浮,瞄著庭院的另一邊,顯然是動了逃跑的心思。南游子注意到,便更加貼近,準(zhǔn)備用近身戰(zhàn)消磨他。兩人雙手過了不下千招,讓看的人眼花,唯有顏言能清楚的看到出招的線路。修為在那,又沒有誰習(xí)得什么絕妙的招式,這對打是分不出誰勝誰負(fù)。只能拼法器,不過這貌似也差不多,兩人均用下品法器對抗,防御型對攻擊型,力量相當(dāng),怎么看都是在白費(fèi)力氣。所以,他們的靈力多少顯然是關(guān)鍵。
果然,沒有十分鐘,那邪修一時出手過慢,被南游子一掌打倒在地上,落地地點(diǎn)離顏言很近。邪修嘴角鮮血流出,是內(nèi)傷了~顏言摸著下巴,眼睛賊溜溜的掃視邪修——她看到邪修身上綁著的儲物袋了!到底去拿還是忍痛放棄呢?手癢了怎么辦?o(╯□╰)o
于是,顏言悄悄的靠近邪修,一個抬手,那儲物袋以其余人無法察覺的速度消失。邪修的只是隱約覺得有一陣風(fēng)吹面而來,未曾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儲物袋消失了。待他慣性的要膜自己的儲物袋拿其他法器頂那被打掉的劍時,臉色頓時劇變,但南游子卻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一劍刺了過去。邪修翻滾在地,躲過了南游子的劍。不想剛松一口氣,又一柄劍襲來,直直插進(jìn)他的胸口!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上的劍,是自己掉的那把,而那兇手是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眼睛睜得大大的,手終是垂了下去,死不瞑目……
尚擎梓腦袋空白,一臉驚恐,手顫抖的保持這握劍的姿勢,仍不敢相信自己動手殺了一個人,活生生的人!南游子也嚇了一跳,一時想不到要說什么話好。片刻,擎梓松開劍柄,劍就直直的插在邪修的胸口,沒了他的支撐,尸體倒在地上。見此,擎梓捂著嘴跑到一旁的大樹下狂吐,臉色甚至比那已死的邪修還要來得慘淡。
一旁的幾名女子捂著嘴,眼中帶著淚水,一瞬不瞬的看著尚擎梓和南游子,驚恐的團(tuán)抱在一起,深怕兩人要來對她們下毒手。
南游子嘆了口氣,揮了下衣袖,一干女子倒地昏迷。
一個遺忘咒打下,今日發(fā)生的事她們就都不記得了。反正世間無法解釋的事情多了,集體失憶什么的也不是大事,再怎么猜也猜不到仙者的身上?,F(xiàn)在的人,無神論者太多了,說出去也沒人信!他就不提他的傷心收徒史了。扶起尚擎梓,他準(zhǔn)備去公共電話亭報警,剩下的讓警察去處理就可以了,他們還是離開的好。
“擎兒~沒事吧?”
“沒……事,就是反胃!”擎梓有氣無力道。
“那走吧,報警。”
“恩?!?p> 眾女子倒地的瞬間,肖黎不禁握緊顏言的手,控制不住想上前查看一番,被顏言拉住。“只是昏迷了,不要緊?!痹捠莻鬟M(jìn)肖黎腦海里的,此時不宜出聲。
南游子帶著尚擎梓走后,顏言也離開了別墅,卻并沒有走遠(yuǎn)。肖黎更是不放心,也緊跟著顏言,等待警察的到來。沒多久便聽到了警車鳴叫的聲音,兩人才稍微松了口氣。
顏言拉著肖黎回到車上,并沒有啟動,而是打開神識,專注的‘看著’庭院內(nèi),怕又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隊長,查過了,別墅內(nèi)沒有其他人了!”一位警員走到一位在盤查尸體的警官面前,報告情況。
“沒有什么可疑的?”摸摸尸體的熱度,應(yīng)該是死了不到一個小時,余溫還在。
“有!別墅內(nèi)像是被掃劫一般,空曠異常!”警員大聲爆出來,顯然對這個問題深感怪異。聽到這,顏言流汗,心虛的抹了抹額頭,害肖黎以為又出了什么狀況,臉色越加難看。
“還有呢?”警官顯然不信就這點(diǎn)事。
“其他沒有異常!”警員嚴(yán)肅的回答。
“行,那你去看看那些受困的女子怎么樣了吧,順便聯(lián)系一下這些人的家屬。”揮手讓警員離開,自己則在庭院尋找著什么。
“是!”
顏言讓肖黎開車離開,說了下剛剛聽到的話,肖黎留意電話,準(zhǔn)備去警察局接人。自己則下車,快步走了幾條街,在相對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
“出來!”顏言厲聲道。但周圍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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