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下響起陣陣鼓掌。
是啊,溫祈,如果是他的話,就不需要去再探究些什么了。
徐金金隨手指了一個地方,是和溫枝相對的墻的另一邊。
溫祈的同桌是蔣懷賦,現(xiàn)在被六班多余出來的蔣懷賦也有了同桌。
溫祈現(xiàn)在書包和桌兜都是空空如也,所幸數(shù)學課不怎么需要數(shù)學書,反正這些知識他早就學過了。
等到下課時候溫祈就把自己的整個書包拿起來,然后放在了溫枝的桌上。
“嗯?”溫祈撐著腦袋,帶著點疑問的語氣發(fā)出聲音。
“巧克力,不要多吃?!?p> 溫祈帶的巧克力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要不然他相信一大塊的話溫枝也能一個人吃完。
里面的巧克力還是硬的,軟化程度并不是很高。
溫枝挑了幾顆出來,分給了四周。
陳澤余挑眉看著溫祈:“溫祈,我的呢?”
“澤余哥我忘了?!睖仄碚f的很誠懇,但陳澤余一點都沒感受到。
陳澤余勾起唇角:“是嗎?我可沒有忘了你,還你給留了好處呢?!?p> “真的假的,澤余哥?”
“當然,九月底我們要舉行運動會,特意把一千五留給你了。”
溫祈:“……”
溫祈嘖了一聲:“澤余哥,這就沒意思了?!?p> “小祈?!?p> “怎么了,姐?!?p> “吃嗎?”
溫枝包好了一顆巧克力,對于溫枝給的,溫祈當然會要。
“對了?!?p> “嗯?”溫祈嘴里都是巧克力,有點甜過頭了。
“你不需要拿書嗎?”
“姐姐,我的同桌很熱心,他說幫我拿了?!?p> 剛拿完書的蔣懷賦:“……”
“溫祈,我把你兄弟,你把我當苦力是吧。”蔣懷賦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說罷還瞥了一眼最上層的書。
“別生氣,別生氣?!?p> 溫祈把自己書包里的巧克力倒出來一部分,示意溫枝不要多吃就拽著自己的書包回到座位。
蔣懷賦坐在邊上,把溫祈書包里的巧克力拿出來了一點,吃著巧克力,看著溫祈在書本上快速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你寫的跟簽名發(fā)布會一樣?!?p> 溫祈偷空抬眼看了蔣懷賦一眼:“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其實是TC的新人打野?!?p> 蔣懷賦冷呵一聲:“如果你TC新人打野,那我就是堪比林丹的天才單打選手?!?p> 溫祈:“你牛?!?p> 溫祈同他閑扯的功夫也把名字寫完了。
到午飯時間溫枝并沒有去食堂買午飯,而是去了超市買了一盒蛋糕就回寢室了。
陳澤余看著溫枝,目光長遠而深沉。
“溫枝呢?”走在路上的周檀看著孤苦伶仃的陳澤余便問。
“睡覺?!?p> 陳澤余拿著拍子準備去羽毛球館打打球。
“走唄,哥陪你打一個?!敝芴凑f。
“你打不過,太菜了?!标悵捎鄬嵲拰嵳f,周檀對于羽毛球就是平??梢酝嫱娴某潭?,要是陳澤余認真起來周檀完全打不過。
周檀一臉認真地看著陳澤余:“你不會放水?”
“……”
“我有職業(yè)操守?!?p> “那完了陳澤余,你要沒朋友了?!?p> “哥不想和你廢話,哥的魅力無限放大,哥的魅力,非常銳利,哥的帥氣,無可代替?!标悵捎嘁涣餆熅屯煌皇裁炊颊f出來,像是rap一樣。
“陳澤余你夠了,你幾歲啊?!?p> “別問哥幾歲,哥情緒零碎。”
周檀:“……”
“澤余哥哥~”周檀的聲音還拖拉著,應(yīng)該是撒嬌要用的語氣在陳澤余聽起來就是搞他心態(tài)。
“周檀哥哥~”
“澤余哥哥~”
“行行行,我讓你,你憋著,別說話,我難受。”
羽毛球館可用的場地已經(jīng)沒有了,不過還有一塊地是留給羽毛球社團用的。
四個場地只剩下最后一個,陳澤余讓周檀百米沖刺去搶過來,陳澤余則慢悠悠地走著。
“拍呢?”
“喏。”
周檀從陳澤余那里接過來了一個拍,等陳澤余走到自己那半塊場地后,發(fā)現(xiàn)自己后面正好是十班的那兩個家伙。
“你好了沒有?!?p> “方穆,你別著急,我快要挑起來了?!苯鈶?yīng)拿著自己的拍子拼命的去挑,所幸這個牌子很便宜,也不太算心疼。
解應(yīng)屁股撅起來,在他覺得自己要挑起來的時候球飛到了自己的身后。
陳澤余用自己的羽毛球拍一挑,羽毛球就靜靜的躺在球拍上。
解應(yīng)嘴里還喊著:“我的球呢?我的球。”
“在我這?!标悵捎喟亚蚺纳斐鋈?,解應(yīng)拿了起來,“寫了,兄弟?!?p> “嗯。”
“陳澤余,快點準備?!敝芴匆呀?jīng)準備發(fā)球好久了。
“陳澤余?”
“解應(yīng)同學,你才注意到我啊。我可是注意到你好久了?!标悵捎嗪?。
“行?!苯鈶?yīng)潦草地點點頭。
陳澤余故作傷神,邊搖手邊嘆息。
“陳澤余,你好了嗎?!敝芴匆舱娴闹皇菃枂枺谠掃€沒出口的時候球就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陳澤余反手打了回去。
“你有點壞,我好愛?!?p> 周檀:“……”
“陳澤余,你是被溫枝嫌棄所以來惡心我嗎?!敝芴凑Z氣淡淡的。
“溫枝不可能嫌棄我。”陳澤余側(cè)身回球。
周檀看著球以極快的速度從自己眼前掠過:“……”
“水呢?都進你腦子里了?”
陳澤余好似驚訝的開口:“噗噗,我以為你會接到的,沒想到你這么菜?!?p> 周檀:“……”
周檀咬牙切齒道:“陳澤余,你的性格還是這么惡劣。”
“周檀哥哥,你冤枉我?!标悵捎喟l(fā)了一個壓線球。
周檀打賭這顆球距離不夠,最后在球要落地的時候才發(fā)覺:又不是比賽。
所以他堪堪把球打回去,并沒有打得很好。
……
“可惡陳澤余大人真的太厲害了吧!”
周檀擦拭著臉上的汗,一臉嫌棄的說:“陳澤余,別在我背后配令人尷尬的句子?!?p> “不啊,我這叫做旁白?!?p> 周檀瞥了他一眼,道:“走了,要睡一下?!?p> “哦。”
陳澤余回到教室,發(fā)現(xiàn)里面就沒有幾個人,剛才打羽毛球出的汗已經(jīng)被擦干凈,現(xiàn)在只剩下熱氣不斷的騰升。
教室內(nèi)的冷氣壓制著熱氣,涼意壓面。
陳澤余剛想趴下去,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坐在他的旁邊。
“陳澤余,你材料找好了嗎?”
陳澤余撐著腦袋,“魏朝,你放心,還差一點潤色。”
陳澤余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眼睛已經(jīng)瞇上了。
“溫枝應(yīng)該會發(fā)給你,你可以看看微信或者郵箱?!?p> “那行,周五千萬別忘記!”
“嗯,周四晚上找個時間最后校對一下?!标悵捎嗾f完就徹底趴下去了,雖然困意沒有多少,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