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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家,紅裳嘟著嘴,直立在葉衡的身邊。
“少爺?。 ?p> 不停地喊著,葉衡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說道:“好了好了,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這件事我估計找陳老也沒有用,而且……要是我猜得不錯,這應(yīng)該是濮家欣那丫頭使的手段,現(xiàn)在啊,她說不定就好整以暇地等著我們找上門去呢!”
“那怎么辦?”
紅裳無奈了,說道:“還有幾天就是重陽了,要是交不出貢酒,李大哥豈不是要被抓去問罪了么?”
“急也沒有用!”葉衡勸了一句,然后說道:“你回去告訴李富貴,讓他就在酒樓里面守著,盡量不要亂,只要我們不亂,濮家欣肯定會坐不住的,去吧!”
“濮家呀……”紅裳問道:“少爺,你……你都和濮家二小姐那么熟了……”
“熟你個頭!”
葉衡現(xiàn)在,只怕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干脆也懶得解釋,白了紅裳一眼以后,他便問道:“你又聽到什么了?”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紅裳嘟囔了一句。
見小丫頭有些吃味的樣子,葉衡笑了,然后把她的小手抓在手心里,說道:“怎么了?這么多年都撐過來了,現(xiàn)在卻開始疑神疑鬼的,聽說你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拼了命在酒樓里面干活,你不累呀?”
“不……不累!”
被葉衡抓著小手,紅裳的嬌軀一震,心里卻莫名地高興了起來。
少爺他……一直在關(guān)心著我呢!
葉衡笑罵了一句:“你不累我還心痛呢,以后少自己沒事犯賤了,少干活,不是說了么?讓你看著點酒樓,只是看看就好了!”
“嗯!”
弱弱地答應(yīng)了一聲,這個往常潑辣的女子,一到了葉衡的面前,居然就成了一頭小綿羊!
最后,紅裳歡歡喜喜地回到了酒樓,但是緊接著,麻煩來了!
不知道謠言是從哪里開始傳起來的,反正現(xiàn)在幾乎整個臨安縣都在談?wù)撝毁F酒的事情,也把富貴酒樓這一次的危機無限地放大。
街頭巷尾,就連在富貴酒樓喝酒的客人都經(jīng)常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議論著。
“聽說,這富貴酒樓,馬上就要遭大難了!”
“是啊,這一次,好像麻煩還真不小……”
“這富貴酒,原來一天只能產(chǎn)七八桶,難怪平常的時候,要買酒都那么難!”
“唉,多喝一點吧,說不定以后都喝不到了!”
聽到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李富貴別提有多糾結(jié)了。
見到紅裳回來,便趕緊上前問道:“少爺怎么說?”
“少爺說了,讓我們大家別亂,平常是怎么樣做的一切照舊!”紅裳大聲宣布了一句,然后又低聲對李富貴提醒道:“少爺讓我來問一句,現(xiàn)在我們還差多少,才能湊齊貢酒的數(shù)量!”
李富貴伸出了手指,說道:“九十桶!”
“那就是三十桶了!”紅裳想了想,然后說道:“問題應(yīng)該不大,少爺說先前來我們酒樓一次性買走六十桶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濮家欣的手下,那六十桶酒估計就是濮家欣的籌碼,具體的事情少爺會去找濮家解決的,總之是重陽之后,要湊夠一百桶酒。所以,作坊那邊,只怕是要日夜趕工了!”
“嗯!”
李富貴點點頭,這時候他的心里才又有了一絲希望,然后松了一口氣,說道:“要是少爺能將那六十桶酒拿出來,那我們這邊白天提高產(chǎn)量,不需要加班也可以把酒給湊出來的!”
“不行!”
紅裳搖搖頭,然后說道:“少爺說了,我們是做生意的,這幾天總不能關(guān)門吧?所以,晚上生產(chǎn)出來的酒,就用來白天賣,要是人手不夠,就讓龐叔一家去做!”
“好!”
李富貴點點頭,聽到這是葉衡說的話,他就半句也沒有反駁。
不過就是這樣,關(guān)于富貴酒樓的傳聞,也依舊鬧得滿城風(fēng)雨。
初六這一天,崔放帶著崔為,父子兩個穿得整整齊齊的,然后特意來了一趟衙門。
在等衙役傳喚的時候,崔為看著崔放問道:“父親,只怕這一次,縣令不會接見我們的!”
“我知道!”崔放點點頭,然后說道:“其實,我們來也就是做個樣子,唉!世態(tài)炎涼啊,更別說現(xiàn)在為父聲名俱臭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讓葉衡知道我們父子為了他,來求了縣令就行!”
“為了他……”
作為一個讀書人,崔為還是難以接受,之前被自己一家都看不起的人,現(xiàn)在全家卻好像都得為了他活著似的。
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他覺得羞愧無比,但是……一想起葉衡,崔為又不由得生出一股無力感!
這個葉衡,怎么會突然就變得這么有文采了?
崔為百思不得其解,在衙門口站了一段時間,跟著崔放做了樣子以后,崔為覺得心里氣憤,便想要喝酒。
現(xiàn)在知道了富貴酒樓是葉家的產(chǎn)業(yè),崔為自然不好意思去了,于是就來到了臨安另外一家不錯的酒樓。
一進(jìn)門,就遇到了熟人。
“崔兄!”
“呵,蘇兄,又見面了!”
“陪錢兄在這里喝點悶酒,正好崔兄來了,來……我給你引見!”
崔為跟著那姓蘇的家伙來到一桌酒菜前面,然后便看到了所謂的錢兄。
崔為眼睛一亮,這人居然是……錢啟博!
“錢兄好!”在錢啟博面前,崔為不由得矮了幾個身份,便主動向錢啟博問好。
錢啟博笑了笑,看著崔為問道:“你就是崔為?”
誰都知道,錢啟博這個人很傲,而他一見到崔為就笑,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理解就是,錢啟博的笑容,是嘲笑,是蔑笑!
崔為頓時臉就黑了,他感覺,姓蘇的家伙,好像是故意把自己拉過來然后送給姓錢的羞辱。
“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吵著要和葉衡比詩詞,到最后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崔為?”
和錢啟博同桌的,自然都是杭州的才子了,他們也跟著錢啟博一樣,對崔為嘲笑了起來。
崔為本來心里就有氣,現(xiàn)在又被錢啟博他們一嘲笑,便想要反擊。
但是……
開口之前,崔為猶豫了。
畢竟,這可是錢啟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