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偏愛中國風(fēng)的歌曲,現(xiàn)在拿出來就算清唱也很有感覺的好吧。前幾年新出的音闕詩聽是程瀟的最愛,王梓鈺啊趙方婧啊李思雨啊,都是自己的最愛。唉,不知道他們最近有沒有出新歌。不知不覺程瀟還是懷念起了自己的前世。
正讓自己的思緒隨意的從自己腦海中飄過的時候,王媛上臺報幕了。
“接下來有請第十一號選手笑如風(fēng)和第十二號選手瀟瀟如水!”
程吉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瀟瀟如水”,別說,從小到大還真沒聽過我老弟唱歌呢。
“那么先由笑如風(fēng)公子先開始吧?!蓖蹑抡f完便下臺了。
黑袍管生上臺給程瀟拿了個凳子,在舞臺上坐著看對手表演。
“笑如風(fēng)”開始進(jìn)入狀態(tài),閉上眼,手上拿著一個類似木棍的東西,據(jù)說這是某位煉器師的杰作,可以通過這個木棍可以把聲音放大且擴(kuò)散。
程瀟坐下去的時候把自己長服順了順,墊在屁股下面,這個世界沒內(nèi)褲,直接坐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的蛋蛋和冰涼的座椅親密接觸。
瑪?shù)?,勞資有時間了整個內(nèi)褲穿,這沒內(nèi)褲晃蕩的太難受了。吐槽間,笑如風(fēng)開始了歌唱。
“日月若是很明亮,為何還有黑夜白天;
青衣若是很久遠(yuǎn),為何讓我望得見;
故人若是會重逢,為何還要詠柳別;
姑娘若是無心意,為何還要贈手絹;
若是無,為何有;
若是散,為何聚;
若是你,若是你。”
笑如風(fēng)唱的是時下最流行的大歌曲家羅春慶的歌曲《若是》。演唱完畢,臺下觀看的公子和姑娘們有的已經(jīng)淚流滿面,有的感嘆著歌唱者的優(yōu)美的聲線,有的投來嫉妒之心,有的暗許芳心。笑如風(fēng)自己也被唱的頗為感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
兄弟不簡單啊,有故事啊,唱的到是也挺好聽的。嘿嘿,咱就來個不同風(fēng)格的對杠吧。咱就唱康熙王朝片尾曲《大男人》。但是這個歌太霸氣側(cè)漏了,直接唱容易原地去世,所以咱就給他改改。
程瀟拿過來木棍,:“首先我想在唱之前,說一下自己的感受。這首歌首先是唱給我們偉大的炎帝,我覺得雖然兒女情長很重要,但是大男人更需要的是生命的廣闊。接下來一首《贈炎帝·大男人》來作為我的比賽歌曲,綠衣姑娘們你們辛苦了,就不用演奏樂器了,我清唱就行。”
騰格爾老師真的對不起,谷麥那塞!等我回去以后一定去你直播間給你天天刷火箭!
“一生,有一種大海的氣魄;
歲月,一頁頁無情翻過;
把乾坤,留在我心中的一刻;
就已經(jīng),注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廣闊;
世界,一遍遍風(fēng)雨飄落;
把江山,扛在我肩頭的一刻;
就已經(jīng),決定我男兒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說;
躺下自己把憂傷撫摸;
大男人不好做,風(fēng)險中依然執(zhí)著;
兒女情長都藏在心窩;
任他一路坎坷!”
“好!”人群爆發(fā)了熱烈的掌聲。
“兄弟好樣的!”臺下有人吶喊著。
這個世界的人沒聽過這種曲風(fēng)的歌曲,都是一種較為軟綿的戲曲唱法,雖然某有樂器打奏,但是聽的人心鼓舞沸騰,無形的感染力感染了全場。過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
“好了,看來臺下的觀眾們非常的激動哈,好有請我們?nèi)恢骺脊僮龀鲞x擇?!?p> “等一下?!蓖蹑略掃€沒講完,笑如風(fēng)打斷道。
“這位選手有什么疑問么?”王媛疑惑道。
笑如風(fēng)緩緩的走向了程瀟。
你要干嘛?不會要讓我當(dāng)眾登dau郎吧?
笑如風(fēng)走到程瀟面前,舉起程瀟的右手,向著臺下喊道:“我認(rèn)輸!”
臺下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謝謝你。你的歌激勵了我,我也應(yīng)該去找尋自己的男兒本色,而不是在這里兒女情長?!毙θ顼L(fēng)說道。
大哥,男兒本色你不應(yīng)該找女的嗎?不找女的你怎么知道你色不色?程瀟心里吐槽道。
臥槽我兄弟牛逼。改天讓他幫我也唱一首歌,我不就在帝都火了?還缺妹子么?周貢心里暗喜。
臺下艾曼站著人群中,看著程瀟,眼神有一絲崇拜,也有一絲失落。
......
青煙樓外。
這幫人在干啥呢?唱個歌激動成這樣,真是沒用的一群人。蔣梵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句,來平衡自己在外站崗的不平衡。
“老大,抓到了一個探子!”曾越回來復(fù)命。
“喲,還真有老鼠敢竄來竄去???”無聊的蔣梵終于有了可以解悶的事情。
“給我?guī)蟻??!笔Y梵坐了下來,嘴里扔了幾顆花生米說道。
“走,跪下!”曾越壓著一個人按到了蔣梵面前。
“說吧,誰派你來的?!笔Y梵雙腿分開俯身問道。
“我自己不小心闖進(jìn)來大人的地盤的?!焙谝氯苏f道。
啵。
蔣梵的右手食指滴著血,黑衣人悶哼一聲,左臉漏了個洞。
“我不喜歡墨跡,說實(shí)話你會好受點(diǎn),真的?!笔Y梵聳拉著滴血的手指說道。
“大人,小的真的走錯路了,沒長眼闖了大人的地盤,請大人饒命,小的我愿意做牛做馬。”因?yàn)樽竽樎┝藗€洞,說話都漏風(fēng)。
啵啵。
黑衣人的兩個肩膀多了兩個血窟窿。
“啊啊啊!”骨頭被穿透的感覺瞬間讓疼痛彌漫全身,再也忍不住慘叫起來。
“說了我給你個痛快。誰派你來的。”蔣梵的食指滴著血,血里摻雜著骨頭渣子。
黑衣人叫陳文貴,他想到了自己剛加入暴風(fēng)軍的場景。
“程副將,抓住了一個偷吃我們糧食的賊!”陳文貴被帶到了程凡面前,嘴里還有沒嚼完的玉米。
“堂堂男子漢為何盜竊?”
“我餓。”
“想吃飽飯么?”
“想!”
“是爺們兒就應(yīng)該堂堂正正的吃飽飯!跟著我干,有我吃的少不了你喝的。張勛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p> 我本是一個將要餓死的人,想著就算死也不能做餓死鬼偷吃了駐軍軍糧,程副將軍不僅沒有懲罰我,還把我當(dāng)成了內(nèi)衛(wèi)來培養(yǎng),自己從大頭兵殺敵立功成了百戶,此生能為程副將軍效力,無憾!
在思緒飛絮之間,陳文貴身上又多了幾個窟窿,全身血流如注。
“大人,我招?!?p> “早這樣何必費(fèi)我力氣。說吧,誰派你來的?!?p> “是......”
“什么?大點(diǎn)聲!”
“是...”陳文貴聲音越來越弱。
蔣梵下意識的靠近一點(diǎn)好能更好的聽清。就在蔣梵即將靠近的時候陳文貴大喊:“狗賊去死?。?!”然后朝蔣梵脖子咬去。
嘭!
蔣梵一巴掌拍飛了黑衣人的腦袋,濺了蔣梵一身血。
“小老鼠血真多。”
遇到程副將的那一天,天空格外的晴朗。
我叫陳文貴,今日起,生死相隨。
分離了身體的頭顱,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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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寧
感謝妍舍和沂水的票票~今日很炎熱,然后單位宿舍還沒有風(fēng)扇,熱的要死,汗都滴在了草稿紙上,煩煩煩,北方夏天真的太干熱了。各位老爺請繼續(xù)支持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