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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殺!”
后金騎兵暴怒地放縱著他們胯下的戰(zhàn)馬狠狠地沖向解難軍的槍陣,沖過去,沖上去,殺死他們,用他們的腦袋來做馬尿桶!
后金兵用刀尖狠狠的一下扎在自己戰(zhàn)馬的屁股上,在馬吃痛躍起的那一剎那,后金騎兵又順著傾斜的馬背滑溜了下來,而戰(zhàn)馬卻因為劇痛而向前方瘋狂沖去,,且狠狠撞在明軍的尖槍陣上。
馬死了,不要緊,雖然戰(zhàn)馬乃是我等騎兵之性命,然而只要沖開此陣,戰(zhàn)馬會有的,財富和女子都會有的。
那些漢人的女子,當真水一般柔軟,一想起那種快活的滋味,無數(shù)后金的騎兵渾身亢奮,殺吧,殺進去……
沖進去,就這樣沖開陣去!
···
“刺!”
前排解難軍將士紛紛手握長槍使出吃奶得勁斜刺向那匹匹橫沖過來的戰(zhàn)馬,一時間,幾排長槍直直抵住戰(zhàn)馬的沖擊力,那些被他們主人無情拋棄的戰(zhàn)馬紛紛被長槍刺了幾個窟窿,那些戰(zhàn)馬悲鳴一聲,一下子被扎了數(shù)個窟窿在身上無論何種龐然大物盡皆無法依舊站立,他們瞬間重重摔在地上,一厥不起,他們無比沉痛的嘶聲悲鳴,一聲聲的無比慘烈,盡情的環(huán)繞在整個圓陣前部。而那些插在馬體內(nèi)的長槍一時無法立馬拔出來,解難軍的圓陣便就一時薄弱了幾分。
那些丟棄了戰(zhàn)馬的后金騎兵一見明軍的長槍刺入戰(zhàn)馬之后一時無法拔出來,頓時大喜,紛紛猙獰著臉龐提著馬刀尋空子向明軍撲去。
誰料,一支支弩箭狠狠地扎入了他們的心房!
他們臉上的神情瞬間凝結,不···不···好不容易沖到了明軍腳跟前,眼看見就要殺入去,豐厚的賞賜···賞賜···漢人的女子···不···
還有無數(shù)的其他比之長槍略短的,但比起騎兵所用的馬刀卻長了不少的長制武器紛紛朝想從空子里襲擊前面槍兵的后金兵馬招呼去。
“??!哇!···”
無數(shù)后金的騎兵想要尋空子殺進去,卻被各式兵器或是箭支刺成刺猬,有些僥幸沒死的紛紛倒地慘叫不止。
長槍兵乘機拔出卡在馬身里的長槍重新舉起等待即將迅速到來的下一波沖擊。
后金騎兵一輪又一輪,一批一批士卒被殺死;諸多解難軍的將士也紛紛被后金近距離的弓箭所射殺,一時間雙方交戰(zhàn)處尸橫遍野,人的馬的血肉交織在一起,當真--當真是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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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戰(zhàn)場的每一個角落,哪出的兵力撐不住,就將手頭的剩余兵力投入進去加強防守,哪出的兵力綽綽有余,就暫時抽調些出來充當后備部隊。
他的一旁站立著依舊黑袍傍身的彭朝陽,其把全身緊緊裹在黑衣里頭,宛若地獄里出來的使者,卻是滿身陰氣。其亦在死死掃過戰(zhàn)場的每一個角落,以期能夠幫助高亮彌補可能出現(xiàn)的漏洞差池。突然,黑袍彭朝陽死魚般的的眼睛發(fā)現(xiàn)了一處后金騎兵陣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浩浩蕩蕩的軍隊里面,要找到一個普通士卒自然是極不容易的,因為遠遠看去敵我兩軍身上的服飾盡皆在幾個模樣之內(nèi),相距太遠容貌又瞧不清楚。
然而這個人卻是極其惹人目光,這人不是別人,乃是愛新覺羅·阿巴泰,天命汗努爾哈赤第七子。
他是個貝勒,又是正統(tǒng)的直系血脈皇室,雖然因為母親出身低賤,是以他素來在兄弟中地位較低,然而他亦是一個堂堂的開國汗王之子,身份自然尊貴,他身上此時穿的不敢比之皇太極,卻亦是華麗無比。還有一點,因為他要用他的喝喝戰(zhàn)功來告訴世人,他雖在先汗王諸子中地位偏低,卻不是因為他怯懦無能,他僅僅是出生時投錯了母親的肚子而已,僅僅如此!
若是你忙著前線拼殺,生死之間,你自然不會注意到萬軍從中的阿巴泰,可若是你手中活計不足以妨礙的你眼睛的四處掃描,他自然是惹火非常,頗有我的舞臺我絢麗的一番滋味。
彭朝陽“嘿嘿”一笑,他用手肘捅了捅高亮,嘴巴朝阿巴泰那邊一挪,高亮遠遠望去,正瞧見阿巴泰正在手舞足蹈指揮前線后金騎兵。
高亮會意亦是一笑,隨即揮手找過來一名傳令兵,朝他耳語幾句,那人聽罷,行了個禮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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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元化此時亦在緊張的關注著局勢,他所指揮的鐵銃部隊也在陣中四處出擊,以擊殺前線沖擊圓陣的后金騎兵,那員傳令兵飛快來到他身邊,亦是耳語了幾句,孫元化會意,他道:“某已知曉,請轉告高督軍,孫某--一定做成此事。”
高亮此時作為梁濤助手,手執(zhí)調兵符印,代為指揮軍事,孫元化自然稱為督軍。
那人抱了抱拳,然后又轉身疾步回去復命。
孫元化隨即朝左右趙年、張大可二人叮嚀道:“你二人且替我好好指揮,莫要誤了戰(zhàn)事,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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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門弗朗機炮很快被抬到了指定位置,誰都以為明軍炮兵沒了彈藥,這才慌忙躲入陣中,可炮火抵擋數(shù)萬后金鐵騎不足,用殘余的火藥來炸個百把號人還是可以的。
孫元化親自動手,將五門弗朗機炮鎖定阿巴泰那一圈,這個時代大炮的準頭自然是極難把握精確之什物,然而對于孫元化這類造炮放炮的好手來講,幾門一起射,把握還是極大的。
“砰··”五門弗朗機炮幾乎同時被炮手引燃,五發(fā)炮彈迅速呈拋物線竄了出去···
“嘣···”仿佛天崩地裂一般,阿巴泰身邊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
“貝勒爺···”諸多阿巴泰身邊還沒有被炸著,或是僅僅被炮彈落地的氣浪給掀翻在地的殘存的數(shù)十個親兵,紛紛朝著阿巴泰原先站立著的地方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主帥戰(zhàn)死,他們這些親兵,一個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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