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青絲漫卷的男子走來了,說道:“不準打了。一位公主,一位郡主,為了一個男子,大打出手,這像什么話?!?p> 男子道:當年陛下的意思是,誰能找到五具之力的繼承者,誰能獲得進入具靈樓的能力,可是這件事是三年前定下的,批下早已言明,若三年內(nèi)尋到,便可成,若未尋到,則不成立。而那件事定下的日子早已過了三年,你們這樣爭搶又有什么意義。
林丞相踏云走來道:“珍顏,你太執(zhí)著了,那處的力量并不是你能擁有的。”
公主道:“當日答應的,為何會有期限?”
林丞相道:“那日,我早已算出五具會在他需要時出現(xiàn),不過是我與陛下的一個玩笑罷了。”
林姑娘道:“父親,您為何就是不肯告知我五破境之后是什么呢?”
“不是父親不想告訴你,是我也不知道,你這樣的性子,為何對修煉如此執(zhí)著?!?p> “那父親,母親是因何事而去世?我為何不敢說,為何全府上下無人敢提。我就是想修習那‘舊日重現(xiàn)’那等功法有錯嗎?只有靈都具靈樓中才能有那樣的功法。”
公主道:“珍顏,哪里并沒有,那只是一個傳說罷了?!蓖媚锏溃耗泗[這么大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父親,有時候我覺得你對我和父親還算不錯,可是二妹和三妹帶我時你又在何處?”你可知她們二人都干了些什么?
林丞相平聲道:“她們對你做的事,也有所耳聞?不過她們只是將你趕出了學院,回去后,我定要教訓她們?”
珍顏道:“此事我回靈都后自會自己解決,而如今我想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您取了新婚忘了舊愛,那時我便想到我的母親不是難產(chǎn)而亡,而是因為你。我這一路走來,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人告訴我我的五具之力充滿了異常,從未見過五具之力自出生以來便可修煉。至于為何我如今并不知道。你曾對我良善,可是唯獨母親是您一直又不肯提及的,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如此閉口不言。”
林丞相道:“這件事我以后自會對你說的”
“父親,你這句話已然已經(jīng)說了十年,你自己就不記得累嗎?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輕易透露,你的五具之力在修煉時就不曾察覺與其他人有何不同嗎?”
“并無不同,你不會想說,我的五具之力是從我母親身上獲得的吧?!?p> 此刻,天變得暗淡起來,猶如林珍顏的內(nèi)心般灰暗,那位老者舉起利劍在天空劃出一道裂痕,林丞相您女兒好似不想聽你解釋,不如將她帶回靈都。
林珍道:“到我回去時,我自己自然會回去,無需玄長老多事?!?p> 玄長老語重心長的道:“我等本是要將公主殿下帶回靈都,你不是只是順便而已,并且郡主您為何要與您父親過不去呢,有些事知道真相未必就是好的,您的母親絕不是被您父親害死的,我只能告訴你這點,真相知道了您會變得更加痛苦的?!?p> 林郡主道:“那我母親究竟是因為什么才去世的”
玄長老道:“有些事,你若想尋找還需你自己去尋找,我等不變多言。”
林郡主望眼前的父親,不假思索的看著玄長老道:“父親,我暫時相信你,若我查出父親與母親之事有關,我必然為母復仇?!?p> 林珍顏道:“父親您回去吧,我完成任務后,自會回去,至于那兩位妹妹,父親無需收拾,待我回到靈都時,我自會找他們清算。”
“好吧,你既然已經(jīng)知曉,我就先回靈都了?!?p> “父親且慢,女兒需要父親去查明一件事,是‘封靈果’之事,那怪果子已讓人快馬加鞭送至林府。至于為什么叫它‘封靈果’顧名思義是能短暫封住五具之力的果子,自小到大從未見過?!?p> 童姑娘道:“你何時將派人將果子送到林都去的?!?p> “在昭城時我便以派人行走小路,返回靈都?!薄笆悄切┚哽`衛(wèi)”“聰明”
“還有一事,父親可聽說過有何法陣可以封印五具之力”
“五具大陸這么多年,我也不曾聽說過何法陣可以封印五具之力,不過你剛不是說這果子可以封住五具之力嗎?這法陣又是什么?”
“果子是我親眼所見五具之力可以封印三天,可法陣得感謝你另外兩個女兒——我的二妹三妹,若不是他們我可不會想到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當日如不是我突破封印恐怕就命喪山賊之手了。”
“好,此事我會派人調(diào)查,你是在哪開始看到這種‘封靈果’的?”
“元友村的普惠山中,山賊橫行,順便把他們剿滅了。此事,我會派人追查,至于完成任務你不打算和于巖公子解釋一下。不然你倆怕是要分道揚鑣了。為父就先回去了,為父還有事要做?!彪S后,林郡主拜別父親,走向了于巖。
此時公主與玄長老正在交談。
公主道:“玄長老,我就想問,父王打算什么時候把他放出來?”
“他身為侍衛(wèi),卻與你糾纏不清,而你卻想著進入具靈樓看他,如若陛下知道,您將會封住具靈之力不得外出,軟禁宮中?!?p> “我說我完成任務,我想進去只是想看看他罷了?!?p> “就算你真完成了,也不會讓你去見他的,畢竟忘了告訴你,陛下在討論林珍顏與二殿下的婚姻大事時,將你與五具之力傳承者的婚姻定在了一起?!?p> 可是,公主看著林珍顏與于巖道:“他倆才是一對,父王不是棒打鴛鴦嗎?更何況,二弟本就有喜歡的姑娘了”
“你說什么?是誰?殿下一直呆在皇宮,怎么可能認識其他女子。你竟是在誆我?!毙L老驚奇的道。
“你若將他放了,我便告訴你”公主不懈道。
“不可能,你不說,我也查的出來”玄長老道。
可就算是這樣,你們?yōu)榱俗约?,胡亂指婚,真的好嗎?我們各自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到頭來我們只會變得黯淡無光,得過且過,最后抑郁而終。
“殿下你可別忘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是可根本不是出城游玩,而是本著逃離皇宮的目的去的,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殿下就算你對那男子有好感,你得看家世人品,才可,一介庶民,不過是靠著在戰(zhàn)場上殺敵有了軍功才有機會入皇宮守衛(wèi),他竟敢對您有非分之想,我沒有殺他,已經(jīng)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了?!?p> “公主殿下,回宮吧”玄長老耐心道。
“我若回宮可以,放了柳章文?!薄安豢赡堋!贝碎g兩人為了柳公子釋放還是囚禁爭論了許久,也沒有爭論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