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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屠神

第六十八章滅了你沒商量

武道屠神 厭筆蕭生 5038 2012-06-26 19:41:11

  “好,我就在這里,看你掏我心臟,還是我掏你心臟!”朱丹聽到此話,立即雙目一寒,殺氣昂然。

  宋青華上前一步,冷哼一聲,頓時泛出焰芒,焰芒泛出,跳動起來,宛如一尊火神一般,宋青華此時氣勢壯闊,森然說道:“你睜大眼睛看著,看我怎么樣挖出你的心臟,怎么樣踏扁你的臉蛋!”

  “虛月炎炎!”見到宋青華身上冒出焰芒,不少虛月宗弟子為之一驚,忙是說道。

  “吹牛吧?!敝斓ぴ掃€沒有落下,身子一閃,瞬時就出現(xiàn)在宋青華身前,說動手就動手,出手一探,一掌拍出,一掌不緩不快,但是,一掌之力,卻沉如山岳,重如鐵塔。

  “去——”宋青華不由為之一驚,急促之下,喝了一聲,手一劃胸膛,頓現(xiàn)一片護心寶鏡,光華大亮,要擋住朱丹的一掌。

  “砰——”的一聲,朱丹一記“大力金剛掌”,大力金剛掌,以剛猛有力見長,朱丹一記掌力,如一條山嶺壓下,十萬斤之中,就算是宋青華的護心寶鏡也是擋不住朱丹的一記“大力金剛掌”,一下子碎裂,宋青華被一掌拍飛出去,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朱丹收掌而立,看了宋青華一眼,說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只小蚱蜢而己,別以為自己板著一張臉,裝出一副酷樣,就真的是天才!”

  朱丹一掌拍碎宋青華的護心寶鏡,硬把宋青華震飛,打得他受傷,在場的弟子頓時一下嘩然,不由吃驚無比。

  “找死!”一下子在朱丹手中吃虧,宋青華一下子狂亂,雙目竄動著狂怒的目光,狂吼一聲,道:“去死吧!”

  宋青華話一落下,眉心大亮,一把神刀橫空而出,神刀一出,刀焰沖天,幾十米之長,聽到一聲刀吟,長刀無痕,狂斬而來,宛如是抽刀斷水,快如閃電。

  朱丹身子一閃,躲過了斬來的神刀,神刀斬于地面上,聽到“滋”的一聲,地面立即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痕,刀痕之處的泥土完全被燒焦,可想而知這刀焰是何等的炙熱。

  “虛月炎刀,宋師兄的必殺功法!”見到宋青華神刀斬出,一些虛月宗的弟子一喜,高興地說道。

  朱丹一閃,宋青華如抽刀斷水,刀速極快,朱丹剛剛站穩(wěn),第二刀又當頭斬下,朱丹又是一閃,依然,第三刀又當頭斬下。

  “我看你能躲幾刀!”宋青華大喝一聲,刀如閃電,八刀一口氣呵成,地面頓時出現(xiàn)了八道刀痕,刀落地翻,泥土焦黑,觸目驚心。

  “哼,不躲又如何?!敝斓だ浜咭宦?,第九刀當頭斬下之時,目光一寒,伸出一只手去接宋青華斬來的一刀。

  “以手擋刀?他是自尋死路,宋師兄的虛月炎刀炙熱無比,就算是冷鐵都能瞬時融化,莫說是肉掌。哼,他是死定了?!币姷街斓ひ允钟吻嗳A的一刀,瞻月一支的弟子都冷哼一聲。

  “受死吧!”見朱丹赤手迎刀,宋青華狂笑,全身光華大盛,刀芒滾滾,一下子長了十幾米,刀還沒有斬下,地面都燒焦。

  “鐺——”的一聲,宋青華的驚駭一斬,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朱丹被一劈兩半,也沒有想象中的朱刀被可怕的刀焰燒成灰,但一只肉掌銀光閃閃,如同白銀打造一般,完美無比。

  他五指按著虛月炎刀,五指如磐石一般,不可撼動。

  宋青華臉色一變,金精之氣大盛,手中的虛月炎刀欲斬下,但,朱丹五指如山岳一般沉穩(wěn),怎么都斬不下。

  “也只不如此而己?!敝斓な殖痔撛卵椎兜牡度校耆菬o視可以融鐵化銅的刀炎,他的寒冰真氣可以冰封九天,連地火他都試過,莫說是刀炎。

  不少在場觀看的虛月宗弟子都不由嘴巴掉下來了,他們沒有想到過,有誰的肉掌可以接虛月炎刀,這不單是因為虛月炎刀的鋒利,而且它的刀炎可以融金化鐵,可怕極了。

  “起——”宋青華大吼一聲,被朱丹握于手中的虛月炎刀一裂,一下子碎裂成幾十片,而碎裂的炎刀之中再生一把新刀,一下子,宋青華收回了被朱丹的扣住的虛月炎刀。

  朱丹一點兒都不在意,看了宋青華一眼,說道:“如果你技止于此,那么,今天不是你挖我的心臟,而是我挖出你的心臟。”

  “今天我必斬你!”宋青華目光怒亂,火氣沖天,狂傲無比,一下子身上的焰芒沖起了七八米,整個人如同一輪烈日一樣,聽到“滋、滋、滋”聲響起,他所站的地方一下子焦黑,被可怕的烈焰燒焦。

  “九曜炎斬!”宋青華大喝一聲,頓時,烈日高懸,一下子如同九只烈日懸于高空一樣,瞬時之間,宋青華整個人如同化作了烈日,九只烈日,九道刀斬。

  九曜炎斬,斬動之時,四五十米內(nèi)頓時一片焦黑,被宋青華的刀焰所燒毀。

  “不好,九曜炎斬!”見到如同烈日升起,虛月宗的弟子大駭,急忙逃奔出去,不敢靠的這,因為“九曜炎斬”是宋青華的絕技,威力絕倫。

  “轟——”的一聲巨響,地動山搖,整個瞻月山峰都搖晃了一下,烈焰撲天蓋地而來,如同席卷大地一樣。

  地面冒起了縷縷青煙,煙霧籠罩,好一會兒青煙消失之后,地面幾十米內(nèi)都是一片的焦黑,只見九道刀痕深入泥土,九道刀痕縱橫交錯,如天網(wǎng)一般,這九刀當時斬下之時,就是如天網(wǎng),讓人無從遁逃。

  刀痕之處,泥土結(jié)塊,是被可怕的刀炎融化再冷卻的后果,刀炎的炙熱是可想而知。

  而在朱丹所站之處,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了,朱丹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人呢——”虛月宗弟子一看,沒有任何人,朱丹好像消的全樣。

  “哼,肯定是被宋師兄的‘九曜炎斬’燒成灰了,就算不被燒成灰,也被九刀斬成粉沫。”有瞻月一脈的弟子說道。

  “宋師兄了不得,哈,把這叛徒斬殺刀下,為龍師兄報仇?!币娭斓こ闪嘶遥⒓从胁簧僬霸乱恢У牡茏哟笈鸟R屁,歡呼起來。

  而其他支脈觀看的弟子,都不由臉色劇變,宋青華的“九曜炎斬”太可怕了,只怕非護法級別的高手不敢擋他這一招,看來,宋青華比三年前的龍劍君還要強。

  “哼,什么神王之采,我還以為有多厲害,也只不過如此,在我刀下,一樣是灰飛煙滅?!彼吻嗳A森然冷哼一聲,傲然說道。

  “宋青華,你眼神實在不好使,連這么大的一個人在這里都沒看到?!本驮谒吻嗳A自傲之時,天垂聲音,朱丹的聲音從天空落下。

  “看,在那里?!庇械茏犹ь^一看,只見朱丹坐于高空之上,俯視而下,望著眾人。

  “難道他達到靈臺境界不成?竟然能飛如此高?”見到朱丹虛坐于幾百米高空,不少弟子暗抽了一口冷氣。

  “不可能,沈師姐得到虛空圣地的前輩指點,才有可能達到靈臺境界,沒見到他腳下沒有神虹嗎?他一定是用什么秘法飛上去的?!庇械茏芋@疑不定。

  此時朱丹飄落而下,望著驚疑不定的宋青華,說道:“你的確是比龍劍君強多了,當年龍清泉把精力放在龍劍君身上,而不是放在你身上,還真是個錯誤的選擇?!?p>  “休在這里挑拔離間,今天我必斬了你?!彼吻嗳A大喝一聲,烈焰大盛,刀起炎生,一下子,他爆發(fā)了烈日般的光華。

  “九曜炎斬!”宋青華大喝一聲,再一次的使出了他的絕技,刀起之時,宛如是九個烈日升起一般,熾熱無比。

  “哼,第二次就不靈了。”朱丹冷哼一聲,身動掌起,雙掌拍出,掌出生霜,聽到“滋、滋、滋、滋……”的聲音響起。

  一下子地面生霜,剎那結(jié)冰,寒冷刺骨,在場的任何人都如同墜入冰窟一般。

  朱丹寒冰真氣一動,拍出了“寒冰神掌”,以朱丹現(xiàn)在滔滔不絕的寒冰真氣,就算是一條江河他也能冰封。

  本是烈日升起的“九曜炎斬”一下子黯淡,斬下的九刀一下子生霜,連刀焰都消失,生起了青煙,冰封寶兵,一下子,寒冰真氣狂涌而來,宋青華的金精之氣立即滯了一下,刀勢頓消。

  就在這瞬時,朱丹一記“寒冰神掌”拍向宋青華。

  “起——”宋青華見一掌拍來,全身生寒,猶如無孔不入,不由為之一駭,所有金精之氣瞬時爆發(fā),一下子把“虛月炎炎”發(fā)揮到極至,周身的烈焰一下子沖起了十米。

  “滋——”朱丹的“寒冰神掌”已經(jīng)拍中了他,煙霧裊裊,當煙霧消失之時,現(xiàn)出一尊冰雕,宋青華被冰封在里面,一副驚駭之姿。

  在場的所有虛月宗弟子都不由為之一駭,本以為宋青華可以收拾朱丹,但是,沒有想到,朱丹出手就把宋青華給收拾了。

  “快去入關(guān)通知師父?!币姷剿吻嗳A被冰封,瞻月脈弟子頓時驚駭,急聲叫道。

  原來,龍長老不在,而龍長老的兒子,也就是龍劍君的父親,虛月宗的長老龍言卻在瞻月脈中,他為了避開今日沈依真的喜事,就借口閉關(guān),打發(fā)弟子去恭賀。

  “我也不挖你心臟,就送你一程吧。”朱丹看了一眼化作冰雕的宋青華一眼,他的寒冰真氣連寶兵都能冰封碎裂,莫說是宋青華的肉體,此時宋青華早就被寒冰真氣凍死了。

  “住手——”就在此時,天邊出了神虹,人還在天邊,就響起了一聲大喝。

  “宗主來了。”看到天邊的神虹,不少弟子不由為之一喜。

  然而,朱丹一點都不在意,看了冰雕一眼,說道:“誰來了都救不了他?!闭f著,手輕輕地一叩冰雕。

  “砰”的一聲,冰雕一下子碎裂,碎成千萬片,全部落于地上,宋青華一下子碎成了無數(shù)的冰屑。

  眨眼之間,虛月宗主飛馳而至,身后有諸位長老、護法也隨之趕來,周佑也在其中,甚至有一些前來恭賀的客人都跟來了。

  虛月宗主聽到稟報之后,安頓下前來恭賀的客人之后,立即帶著人馬趕來。

  虛月宗主一落于山峰之上,見到朱丹殺了宋青華,他頓時不由臉色冷下了。

  “宗主,久違了?!笨吹教撛伦谥鞯絹?,朱丹也不驚懼,現(xiàn)在的他,不再是以前沒見過世面的人,就是連諸圣地大教他都見過,連堯宗云、燕赤媚這樣的變態(tài)人物都見過,虛月宗主與他們相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虛月宗主目光一凝,盯著朱丹,隱隱有冷意。

  朱丹看了一眼虛月宗主,說道:“宗主的話,我當然是聽到了,不過,宗主,你別忘了,我朱丹已經(jīng)是被逐出門墻,不再是虛月宗弟子,既然我不是虛月宗弟子,那我何必聽虛月宗主你的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隨后而來的虛月宗諸長老護法都趕來了,周佑也在其中。

  周佑看到自己的弟子,心里面又喜又擔心,喜的是,老天有眼,朱丹果然是沒有死,他一直心存希望,不愿意相信朱丹死在了垂天瀑布之下,今天見到自己弟子就在眼前,他心里面當然是高興了。

  擔心的是,朱丹活著,他竟然是沒有遠走他鄉(xiāng),永遠隱姓埋名,反而是殺上瞻月一脈來了,向龍長老報仇,他不由為朱丹擔心,虛月宗高手如此之多,就算他想幫自己弟子,只怕也無法讓他逃走。

  這個時候,周佑在心里面不由暗暗責怪朱丹太過于冒失,竟然冒失回來尋仇。

  朱丹也看到了周佑,看到自己的師父,朱丹心里面不由為之一暖,在整個虛月宗,只有他師父讓他牽掛了,至于其他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朱丹也沒有上前相認,他心里面清楚,此時他上前去相認的話,只會給自己師父帶來麻煩。

  周佑也是十分歉意地望著朱丹,自己徒弟被驅(qū)出門墻,他心里面百個不愿意,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由不得他作主。

  他們師徒心意相通,朱丹看到自己師父,露出笑容,然后向自己師父搖了搖頭,他這動作的意思是告訴他師父,他既不怪師父,也提醒師父別出手助他。

  “放肆,竟然敢如此對宗主說話,快快向宗主磕頭謝罪!”朱丹如此大不敬,立即讓不少虛月宗弟子臉色一變,其中一位已經(jīng)趕來的虛月宗主身邊的侍衛(wèi)立即大喝道。

  “如果我說不呢?”朱丹笑了一下,瀟灑無比,此時虛月宗諸高手盡在此,但是,朱丹依然不忌,就算是三位太上長老和虛月宗主聯(lián)手,也一樣留他不住,除非他們有能力禁制這片空間了,否則,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踏出十來步“八步追蟬”,瞬時就在千里之外,任虛月宗主他們再了得,也一樣留他不住,虛月宗主他們化虹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瞬時間就在千里之外。比速度朱丹是信心十足!

  “哼,我就替宗主管教一下你!先給你掌嘴,再把你踩在地下,向宗主磕頭!”這位侍衛(wèi)森然說道。話一落下,手臂一長,手掌一下子如莆團大小,向朱丹的臉龐扇去,這一扇掌之力,只怕有千斤之重,被扇中,只怕是臉碎牙落。

  “哼,這等手段也也在我面前囂張!”朱丹目光一冷,森然說道,殺氣冰冷,見莆團大小的手掌扇來,也不躲,五指箕張,一下子迎了上去。

  “喀嚓——”骨碎之聲響起,鮮血濺射,朱丹的“九陰神爪”兇殘無比,一抓就硬把這位侍衛(wèi)的手臂給撕了下來。

  “啊——”這位侍衛(wèi)慘叫一聲,鮮血噴涌,臉色煞白,一下子痛昏過去,身旁同門立即為他止血裹傷。

  虛月宗主諸長老護法甚至連虛月宗主都在,朱丹突然出手傷人,讓許多人的臉色都不由為之一變。

  “朱丹,你太放肆了,也不看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虛月宗主不由臉色一變,目光一冷,沉聲說道。

  朱丹也不懼于虛月宗主,迎上虛月宗主的目光,負手而立,氣勢如虹,淡淡地說道:“虛月宗主,我很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虛月宗,也是我祖先所創(chuàng)的家業(yè)!這些年來,也多謝宗主你的照顧,我朱丹也感激于心,但是,我和龍清泉的仇,誰都架不了。今天,不論誰來了,我都要取龍清泉的頭顱。如果虛月宗主非要硬架這場恩仇,那我朱丹就不客氣了。”

  “誰敢攔我殺龍清泉,我就殺誰!”朱丹目光一寒,殺氣噴涌,森然冷厲,說道:“誰要逼我動手,我朱丹不介意血洗虛月宗,就算我把性命砸在這里,我也要踏平這方土地,虛月宗是我祖先所創(chuàng),那么,今天他這個不孝子孫就把它毀在這里!”

  朱丹也不懼于虛月宗主,如果虛月宗主敢出手,就莫怪他心狠手辣,以暴雨梨花針把他射殺,就算是千鈞山圣地的高手都擋不住暴雨梨花針,更別說是虛月宗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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