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明,還需再觀察一番,否則出去了,也只是徒增傷亡罷了”黑衣男子,頗為冷靜的分析道。
“隊長,屬下聽邵夏丹王說,此人實力非同一般元丹修士,你說他會不會發(fā)現我等在此?”那名國字臉的修士,頗有些忐忑的再次開口說道。
“莫要瞎擔心,我等身上,乃有少主贈予的屏息針,除非他擁有真靈的實力,否則斷然不會發(fā)現我們的,難道你認為他有真靈實力?”黑衣男子眼眸一冷,看著國字臉修士的眼神,充滿了意味不明。
那國字臉修士,自知理碰壁,便也不再開口,安心的觀察著,秦楓的一舉一動,其余的五名修士,亦是如此。
屏息針乃是一種,屏蔽自己氣息的法寶,在出發(fā)之際,周煜為了讓幾人,更多一分勝算,便將自己的其中七枚屏息針,分別贈予了七名修士。
周煜本有一套屏息針,總共是十枚,皆是法器九階,不管放在何地,都能引起一番廝殺的法寶。
他將屏息針贈予幾人,除了增添勝算,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這幾人乃是他的心腹,從不會背叛與他,故而出手,倒也十分大方。
“這一路飛遁而來,雖是極為擔心藍月,該有的警惕,絲毫沒少,然而,當我遁術而來時,便感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殺劫,縈繞在我身邊。
我來到這紅尼島邊界,這殺劫似乎也變得,更加強烈,幾乎能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感覺,隨時環(huán)繞在心間,只是,此時面臨著的,乃是一只四級的妖獸,這殺劫,便是來自于此獸?”秦楓心間尚有疑惑,故而,未直接闖入島中。
驀地,秦楓眼眸一冷,他寒聲刺骨的說“鬼鬼祟祟的,還不出來?”
他的這一句話,讓黑衣男子七人,身體一陣緊繃,臉上露出些許驚慌失措,那六雙眼眸詢問似的,一同看向了黑衣男子。
“莫驚慌,并不是指我們。”黑衣男子,臉上也有一絲詫異,心中閃過一絲動搖,不過他心中對周煜的信任,最終占據了上風,他冷靜的說道。
秦楓見竟無人出來,他眸中閃過一抹殺意,心念一動,口中念念有詞,十指連彈,數十道碗口粗的劍光,瞬間激射而出。
不動則已,一動就要取得先機,秦楓心念一動,不祥之劍,順勢而出,他催動水屬性靈根,一聲低喝,劍指鋒芒寒似冰,藍芒一閃,緊隨劍光,激湧而去。
眼看著劍光,直直逼射而來,那六名修士,瞬間不淡定了,若不是黑衣男子,還未發(fā)號施令,恐怕早已激射而出。
就連黑衣男子,亦是面色凝重,凝神聚目,手上的靈光,閃爍不停,蠢蠢欲動。
就在黑衣男子,快要出手時,那直逼而來的劍光,竟徒然轉移一個方向,以一種極為詭異的速度,在數丈之外的,另一個方向,轟炸開來,伴隨轟炸聲響起的,是一串慘絕人寰的,凄厲痛呼聲。
痛呼聲傳出后,三道虹光,霎時激射而出,在數里之外的地方,停留了下來,顯現出三名男修的面貌。
那三名男修,此時有些狼狽的站穩(wěn),其中兩人身上,還殘留著炸裂的痕跡,以及劍光劃過的血痕,而另一名修士,則只是臉色稍白而已。
秦楓這猝不防及的一招,不僅將黑衣男子七人,嚇得心驚膽戰(zhàn),更將這三名修士,打得措手不及,三人連忙服下一枚丹藥,平復了下,身上四處亂竄的氣息。
那三名修士,看著依舊淡定不已的秦楓,臉色漲紅,惱羞成怒,怒火油然而生。
其中一名圓臉修士,狠聲道“若非我等,及時遁術而出,恐怕此時早已魂歸九天了,譚某今日,定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另一邊的秦楓,在三人激射而出時,便發(fā)現,這三人頗為眼熟,他在腦海之中,快速的搜刮一番后,徒然想起,竟是與自己一同爭奪,此次任務的修士。
他微微有些詫異,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深意,他平靜的看著三人,眼里不知閃過一抹嘲諷,還是一抹輕蔑。
三名修士,被這樣的目光盯著,背上忽起了一股涼氣,汗毛瞬間倒立而起,整個人戒備的看著秦楓,一時間,雙方之間,氣氛有些凝然。
秦楓忽然動了,不祥之劍,化殺機為利刃,秦楓揮舞著手勢,隨著手勢的揮舞,不祥之劍,便在他的身前,旋轉起來,發(fā)出嗡鳴之聲。
隨著不祥之劍的旋轉,一股沖天的煞氣,極其逼人的,四散開來,那道道紅色的鎖鏈,閃動著不弱的靈光,纏繞在劍身之旁。
“能量禁錮”
秦楓一聲暴喝,身上的煞氣,形成一圈波紋,以秦楓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紅色的鎖鏈,更是叮鈴作響,發(fā)出一陣陣音波。
隨著音波激射而出的,是一道道恍如長繩般的,能量光柱,瞬間向那三名修士,勇猛的激射而去,紅色的光芒,留下一點紅色的偽影。
那三名修士,見秦楓徒然動手,搶占了先機,心中有些懊惱,卻還是雙腳一踏,兩只腳穩(wěn)穩(wěn)的扎進泥土數寸,三人心念一動,同時一聲低喝。
“奔雷掌”
三人手中的招式,同時打出,口中默念,手心之中,各有一道,黃色的巨掌出現,驀地,三掌齊發(fā),不過剎那,便迎上了光柱。
孤掌對利劍,難敵鋒刃口,不祥劍光,橫空而出,煞氣逼人,劍氣破山河。
不過剎那,便將那三個黃色巨掌,瞬間擊碎,三人猛地被震退數步,踏進數寸的泥土的雙腳,在退后之時,劃拉出一道寸深的長坑。
三名修士,頓感胸間一悶,眸中的怒火,更加的熊熊燃燒,竟將那雙雙黑眸,也渲染上了,些許紅色。
“可惡,不過是一個元丹中期修士罷了,竟如此囂張,這樣的人,為何會得到樓主的賞識,賜予他暗豹令。
譚某心中不服,就算是道消身死,也要讓他露出真面目,讓樓主好好看看,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委以重任”那圓臉修士一幅義不容辭的說道。
“這暗豹令,總的也就五枚,怎能讓這等小人得逞了去,在下認為,這暗豹令交給譚兄,最適合不過了。
樓主只是一直沒能注意到,譚兄的強大與胸襟,才讓這等小人,趁虛而入了去”另外一個身材較為清瘦的修士,有些諂媚的說道。
而剩下一位紅臉中年,較為沉默,至始至終,沒發(fā)表任何言論,但在清瘦的修士,侃侃而談時,還是淡然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這三名修士,雖性格各一,也各為其主,但從他們的招式,依舊能看出來,三人乃是同出一源。
在沒有外敵時,三人永遠是爭執(zhí)不休,甚至不惜動手的那種,而每當遇到外敵時,他們便會拾起法寶,一致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