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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rèn)我沒有什么體會,我單純是覺得……你們是不是相處的時間還有點短?對彼此的了解還不太夠?”顧小凡不甘心的繼續(xù)暗示。
鐘翰在一旁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向她遞來不贊同的眼神,她都假裝沒有看到,文斌吃了那么多年的軟飯,且從來都是占夠了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這一次和代梅如此倉促的籌備婚禮,實在是讓人很難相信這是真愛的力量,雖然代梅之前的角色并不光彩,但好歹也算是個直率的人,顧小凡不想看著她剛剛擺脫了情人的角色,打算安安分分,踏踏實實的找個男人過日子,就又被男人騙走了錢財。
“感情的深淺不在于時間的長短,我倒是把我大好青春最好的那一段都給了任雪峰了,可是他給我個交代了么?算了,人都死了,我也不想說什么埋怨他的話,他好歹對我也算不薄?!贝窊]揮手,像是想要趕走讓她不太愉快的回憶,繼續(xù)忍不住對顧小凡曬起自己的幸福來,“你那么說是因為你不認(rèn)識我未婚夫,這么說吧,他是我見過最懂得體貼女人的男人,腦子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多浪漫的鬼主意,總是能給我驚喜,時不常的就會買些小禮物給我,玫瑰花什么的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我真的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才覺得,自己之前那些年真的都白活了,任雪峰他們從來都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受。”
當(dāng)然了,文斌的那些手段可是從一個個款姐富婆那里磨練出來的,討女人的歡心,那是他賴以生存的看家本領(lǐng)??!顧小凡在心里不贊同的暗暗想著,要不是當(dāng)著代梅的面不方便,她都想翻個白眼來表示自己對文斌那種男人的鄙視。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么,說女人是男人的學(xué)習(xí)班,參加過的學(xué)習(xí)班越多,學(xué)到的本領(lǐng)就越多……”顧小凡有些執(zhí)拗的希望能再給完全聽不出自己意思的代梅一些進一步的暗示。
“你說的對,兩個人的感情,只有當(dāng)事人最知道個中滋味,時間長短,物質(zhì)條件,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就是自己覺得幸福。”鐘翰不等她說完,就大聲的插嘴,對代梅說。
他的這番話自然是說到了代梅的心坎兒里,讓她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順便不忘眉飛色舞的說:“這話說的沒錯,外人什么都不懂,我也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怎么看,只要我覺得幸福就行了,我未婚夫都已經(jīng)和我商量好了,等我們結(jié)了婚之后,就去馬爾代夫度蜜月,然后等到夏天七八月份的時候,他和我一起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冬天再一起去瑞士,他教我滑雪,說真的,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生活可以過的這么有滋有味,這么浪漫有情調(diào)!看樣子,老天爺也覺得我之前跟在任雪峰身邊的那些年太委屈了,所以才讓我遇到這么貼心的一個男人!”
是啊,真貼心,全程所有這些花花哨哨的活動,哪一個不是你來買單呢?顧小凡在心里暗暗的想,她忍不住還想再提醒提醒代梅,鐘翰卻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甘,趁著她還沒有組織好語言的時候,搶先一步開了口,并且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該問的不該問的,我看也都問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估計籌備結(jié)婚的事情,你也挺忙,這是我們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有什么情況,可以及時與我們?nèi)〉寐?lián)系?!辩姾舱酒鹕恚鰧懹凶约汉皖櫺》猜?lián)系方式的紙條遞給代梅,順便示意還坐在沙發(fā)上的顧小凡也跟著起身。
代梅接過紙條看都沒看就隨手塞進了衣兜里,笑著對鐘翰說:“還是算了吧,我收著,最好還是沒機會聯(lián)系你們,你們這一行的,我聯(lián)系你們哪能有什么好事??!”
可能是聊起自己的未婚夫,勾起了代梅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送他們出門的時候,她的情緒很高漲,熱情的把兩個人送到門口,出門的時候恰好一個穿著鐘點工制服的中年女人從電梯里走出來,代梅便向鐘翰和顧小凡道了別,開始招呼著給那個鐘點工安排起一天的工作任務(wù)來了。
乘坐電梯下了樓,顧小凡有些不高興的拉住準(zhǔn)備上車的鐘翰,由于代梅家住的樓層很高,所以她倒是不擔(dān)心在樓下說話會被樓上聽見的問題。
“你剛才干嘛呀?存心搗亂么那不是,我本來想要好好提醒一下代梅的,結(jié)果被你攪合的,話都說不下去了?!彼行┎粷M的皺起眉頭,目光中帶著責(zé)怪的看著鐘翰。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會有任何自責(zé)或者愧疚的,我不是壞了你的事,是在及時制止你?!辩姾卜堑珱]有虛心接受顧小凡的抗議,反而還理直氣壯的睨著她說,“要不是我及時幫你收住,今天恐怕你連怎么收場都不好說,哦,不對,差一點忘了,咱們兩個是一起的,所以應(yīng)該說,如果我不及時幫你收住話題,任由你繼續(xù)說傻話,辦傻事,連我自己都要被牽扯進去?!?p> “我哪有辦什么傻事,說什么傻話???”顧小凡被鐘翰指責(zé)的有些委屈,“明明辦傻事的人是代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文斌是個什么角色!他可是個專門哄女人錢,吃軟飯的行家啊!他現(xiàn)在和代梅在一起時間這么短,就結(jié)婚,還都是代梅在消費所有結(jié)婚的花銷,你覺得這不是分明在坑她么!我不提醒她,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她剛剛從情人的角色上改邪歸正,就又被人坑么?”
“坑還是被坑,那都是她和她未婚夫之間的事情,你作為一個外人,還是少管這樣的閑事比較好?!辩姾惨琅f不覺得顧小凡的做法有任何的可取之處。
顧小凡又把眉頭皺緊了一些:“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這種自掃門前雪,不管別人瓦上霜的做法,實在是很自私你知道么?”
“熱心也得有個限度,有些閑事管得,有些閑事管不得?!泵鎸︻櫺》埠鋈槐憩F(xiàn)出來的執(zhí)拗勁兒,鐘翰的表情里滿滿的都是無奈,“做人要記住幾點。第一,吃虧的事情,只要那個虧不是吃在自己頭上的,就是閑事,管與不管,得三思而行?!?p> “你這第一點沒有什么說服力,第二點呢?”
“第二點,涉及到吃虧上當(dāng)?shù)钱?dāng)事人卻毫無察覺的事情,留給和當(dāng)事人有交情,能讓當(dāng)事人信任的人去提醒,陌生人無論怎么說,當(dāng)局者迷,都聽不進去,反而還會覺得你居心叵測。”鐘翰耐著性子繼續(xù)說。
聽了這句話,顧小凡的執(zhí)拗勁兒就退去了一大半,她意識到鐘翰說的其實有道理,并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和自保,而是自己和代梅勉強算是相識,連最起碼的了解和交往都沒有,自己對她說,她的未婚夫是個專門花女人錢的人,她又怎么會相信呢,搞不好早就大發(fā)雷霆的把自己轟出門了。
“可是,要是一點都不提醒她事實,我有點良心不安?!彪m然還有點掙扎,但是顧小凡的口氣已經(jīng)明顯可以聽得出來,她已經(jīng)被鐘翰給說服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三點,”鐘翰豎起三根手指在顧小凡眼前晃了晃,“我們也只知道那個文斌過去是個那樣的人,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一次他不是動了真格的,金盆洗手,想和代梅安頓下來好好過日子呢?”
顧小凡啞然,事實的確就像鐘翰說的那樣,她只知道文斌的過去,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想法,雖然文斌的動機始終讓人覺得不太單純,但直接全盤否定也同樣不夠客觀,她嘆了口氣,有些感慨的說:“話是這么說,不過假如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傻事,我還是希望能有人及時提醒我,我保證不會不信,更不會覺得不高興,早點清醒過來,總好過到了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是最傻的那個要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