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小和照妖鏡離開了這里,這片天地有太多地方需要他們?nèi)ゾ仍?,這片不毛之地只留下那個被封印的存在獨自徘徊,尋求突破封印的契機,沒有過多的怨毒,他相信憑借他自身的實力,一定可以突破逍遙王的封印,只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
“你說的兩百里是不是有點太長了?”璇璣向新收的徒弟詢問道,這廝說兩百里外的小鎮(zhèn),結(jié)果走了三百里,倒是碰到過一個小鎮(zhèn),卻沒有發(fā)現(xiàn)穆赫他們的蹤跡,讓璇璣懷疑先前他賣給自己的情報準(zhǔn)確度。
“大概有些偏差,不過結(jié)果不會太離譜?!甭欉h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賣給便宜師傅的消息居然出現(xiàn)了烏龍,這簡直不可饒恕,他想補過,可是真的有些記混了,這片決賽空間的小鎮(zhèn)模樣都差不多,大小也類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
璇璣能夠說什么,如果是別人還能找他退貨,誰讓人家成了自己的徒弟呢,璇璣只能忍著,這算是現(xiàn)實報應(yīng)把。
“師傅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沒有忽悠你,只是每天被各種信息狂轟濫炸,有些記混了而已?!甭欉h看著不說話的璇璣,有些怕怕的說,他還真怕這個便宜師傅會把自己趕出去,那樣自己的小算盤就不能實現(xiàn)了。
“哪里是兩百里,分明就是兩百公里的路程,跟我來吧,我知道他們在哪了?!辫^不接聶遠的話,這個徒弟第一次表現(xiàn)都沒讓璇璣滿意,以后有他的苦頭吃。
由于和路童在一起的帶的時間較長,璇璣能夠分辨出路童那獨特的氣息,遠距離發(fā)現(xiàn)不了,在幾十里以內(nèi)的距離,璇璣可以清晰感覺到路童的存在,想起之前聶遠所說的穆赫在兩百里外的小鎮(zhèn)上,猜測他就是少算了一個公里。
發(fā)現(xiàn)路童的氣息,那穆赫他們應(yīng)該都在一起,這樣也好,省的一個一個去找,看看有些虛汗的聶遠,璇璣想直接捂住眉頭,當(dāng)不認(rèn)識他,太丟面子了,這都能搞錯。
“還是師傅厲害,我都沒料到有那么大的誤差?!甭欉h趕緊奉承,情報的失誤最害人,兩百里少了一個公字,好在這里不是城鎮(zhèn)密集的地方,要不人海茫茫,聶遠不被璇璣開除才怪。
“少拍馬屁,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待定,如果以后再犯這種誤差,小心我開除你?!辫^惡狠狠的對聶遠說,配合上他現(xiàn)在的尊榮,那顆痣一抖一抖的,殺傷力極大。
但聶遠就沒把他的威脅當(dāng)回事,在他看來璇璣這個師傅自己是認(rèn)定了,就算他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攆走自己自己就天天在他身前晃悠,再說自己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他相信璇璣也不會真就趕自己走。
璇璣看著聶遠那表面奉承,實則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想來自己的威脅也沒被他放在心上,這讓存在感一直薄弱的璇璣再次感覺無奈,剛收的徒弟都敢這樣對自己,看來自己以后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這幾天打麻將穆赫不再那么淡然,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到書畫里和木溪贏了,兩人這些天都喜上眉梢,贏錢的感覺跟輸錢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概念,現(xiàn)在木溪認(rèn)為打麻將的時候也能提高境界。
反觀穆赫的一張老臉,已經(jīng)輸?shù)目煲卵?,前些天那些自允為雀神的感覺不再存在,輸?shù)乃浆F(xiàn)在直想罵娘,提升的境界在不知不覺中好像又掉了下去,事實證明,用打麻將來提升境界,不怎么靠譜。
“又輸了,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穆赫看著自摸的書畫里,一愣,這幾天南郭風(fēng)和穆赫徹底淪為配角,先前贏過去的玄玉不光輸完了,還倒貼不少,這讓兩人有些無語。
“拿玄玉來,趕緊的?!陛喌綍嬂锎哔~了,贏錢的感覺呢,看書畫里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爽,前些天的抑郁不振,到后來的揚眉吐氣,讓這些天的麻將有了些戲劇性的變化。
雖然輸錢,但是牌品都很好,不存在賴賬這一說。
“玩的時間長了也沒勁,書畫里木溪,你們請客去把,反正你們也贏了?!蹦瞎L(fēng)笑嘻嘻的說道,完全沒有輸玄玉的感覺,他跟穆赫多機靈,早就想好了怎么剝削兩人,想要在他們手中占到便宜,書畫里和木溪還差一大截。
“耶,太好了,有人請客嘍!不對,怎么有璇璣的氣息?!甭吠茨敲淳茫牭接腥苏埧?,來了精神,有蹭吃蹭喝的機會誰會放過,不過就在她跳起來的時候,感應(yīng)到了璇璣的氣息,璇璣可以在幾十里外感應(yīng)到路童,因為她那股氣息太獨特了。
路童對璇璣也有感應(yīng),但是只有幾里,在璇璣距離路童不遠處路童才能發(fā)現(xiàn),這基本等于沒有,這點距離,兩人幾乎秒秒鐘就能達到。
“真的,璇璣在哪?他來了正好一起去,我來請客?!蹦潞沾蠓降恼f,他能破除詛咒之力,完全依賴璇璣,是璇璣讓穆赫有了新生,請他吃頓飯只是意思一下,表達一下心意。
事實上一頓飯誰請不起,只是穆赫覺得自己如果不有所表示一下,也顯得自己太不會來事了。
“穆哥難得請客,我們要好好宰他一頓?!蹦鞠?jīng)過這些年的鍛煉,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說話都會臉紅的少年,現(xiàn)在的木溪真正配得上年青一代佼佼者這個稱號,要不也不能有著御風(fēng)神行的美名。
“轟;”落花閉關(guān)的地方房子倒塌,露出埋在廢墟下面的落花,他緩緩睜開眼睛,如果說以前的落花帶給大家的淡然的一面,那現(xiàn)在的落花就是有著寶劍出鞘的鋒利。
“你突破了?”穆赫臉帶喜色,朋友實力強大對自己這邊也有好處。
“我聞到了大餐的味道?!甭浠◤膹U墟里面走出來,鋒利的感覺盡斂,淡然的臉上有些特殊的意味,多年的好友這般開下玩笑,只會增加他們之間的情感。
“想吃什么盡管說,今天我全包了!”穆赫豪氣沖天,所有人匯聚,不高興才怪。
“那倒塌的房子錢也一并幫我付了?!甭浠ɡ仙竦恼f,這些人小鎮(zhèn)上面住的是客棧,身為鹿族太子,落花可不想讓自己背上欠賬,暴力狂,的惡名。
“我靠!”穆赫盡管被打劫了,也不惱怒,這些年他們之間的交情是一塊戰(zhàn)斗無數(shù)次得來的,不是這點小小的打擊就能出現(xiàn)瑕疵。
“那是聶遠,這位是誰?”看著被店員引進來的兩人,南郭風(fēng)不淡定了,聶遠前些時候把自己兩個當(dāng)猴耍,怎么現(xiàn)在敢在自己二人面前露面了?聶遠旁邊的那位仁兄,跟聶遠高度不像上下,只是也太難看了點,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那顆痣,南郭風(fēng)就覺得有點惡心。
“奇怪,璇璣人呢,我明明感覺到他進來了呀?”路童看著進來的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璇璣,忍不住四下張望,也慢慢走近璇璣,似乎要找到璇璣的身影。
這讓璇璣有些得意,看來自己的變形變體還真是強,連路童都認(rèn)不出來。
隨著路童的漸漸接近,璇璣感覺越來越不妙,他看路童的眼神,那哪里是想要找自己,分明就是想要修理自己,不過璇璣想要躲開太難了,路童速度多快,璇璣根本躲不開,璇璣的耳朵被路童溫柔擰到,然后一聲殺豬似得的聲音傳出,不知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死璇璣,那這招又不是沒在我面前用過,裝什么大尾巴狼?”路童扯著玄機的耳朵吼道,這死孩子給他臉?biāo)€真入戲了,路童覺得有必要修理一下璇璣,以穩(wěn)固自己的江湖地位,大家全都看著被路童的修理的璇璣,沒有一個想要上前幫忙的,璇璣和路童的關(guān)系注定他們倆只能打鬧,不會真?zhèn)€生氣。
倒是聶遠被穆赫和南郭風(fēng)圍上,他們想要報復(fù)之前聶遠對自己二人想戲謔,兩人的神情像是見到一個黃花大閨女一般,看的聶遠一陣嘀咕,自己不會被這兩個小子玩死把。
“住手,再揪就掉了?!辫^暗怪自己怎么沒提前做好準(zhǔn)備,被這妮子沾身,在不求饒可能真掉了也說不定。
“沒事,就算真掉了木溪也能給你接上?!闭嫦氩坏侥鞠纳嘞⑦€有這樣的用處,看來以后璇璣的耳朵不能保了。
“我去,這都能接,是不是真的?”璇璣躲避,卻沒有躲過,耳朵依然在路童的掌控之下,被路童近身還想走掉,簡直是笑話。
“不相信誰你還不相信我嗎?”路童不光揪耳朵,還順帶著別的動作,讓璇璣頭疼,眨呀眨的大眼睛,璇璣好像看到了魔女水小小的味道。
嬉鬧半天后,路童總算放過了璇璣,被穆赫和南郭風(fēng)找上的聶遠,再三保證絕對會將自己的變形術(shù)教給他們,兩人也就放過了聶遠,看著聶遠和璇璣一起來到這里,不難猜出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就當(dāng)給璇璣一個面子,也不會太過為難他。
反正聶遠想來自己很快就要學(xué)習(xí)新的東西了,那過期的變形術(shù)還不如送給他們做順?biāo)饲?,自己的叫變形術(shù),璇璣的可是變形變體,甚至連五神六識都能改變,僅這點就不是其他此類功法能夠相提并論。
“趕緊換回來,你這幅樣子死難看。”路童看了璇璣這張臉半天,實在有些膩歪,最重要的路童看夠了那顆痣,一抖一抖的,路童覺得很惡心。
“這幅樣子不好看嗎?我覺得還可以?!辫^頂著一雙熊貓眼,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他最得意的臉上那顆痣,這讓璇璣覺得很有成就感;雖然這樣說,還是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在眾人的驚異下,璇璣身材縮小了十厘米,一副臭美的樣子,自己果然秒殺一切。
留下除路童和聶遠外所有人在那目瞪口呆,大眼看小眼,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變形術(shù),小偷一般都掌握這技能,但是能夠如聶遠一般,身體縮小一點點,就算是極限,跟璇璣這樣霸道者,絕無僅有。
他們?nèi)绻黎^的變形術(shù)甚至能改變五神六識,不知道會有什么表情出現(xiàn),路童是由于和璇璣待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久到閉著眼睛也可以感覺到璇璣的氣息,這樣才把璇璣認(rèn)出,別人肯定不行。
還是那句話,一般的只是變形術(shù),而璇璣的是變形變體。
“介紹一下,這是我新收的徒弟,徒弟,向師伯們打聲招呼?!辫^把聶遠介紹個大家,引得大家又是一陣驚異。
聶遠在天靈書院附近名頭很大,但是卻被璇璣介紹說是他的徒弟,這不讓他們吃驚才怪,聶遠在璇璣面前還畢恭畢敬,這讓他們對璇璣所說的話信了幾分,不過這樣確實有損盜門天才的名號,他們不信聶遠真的會對自己幾人行禮。
“師伯師姑們好,在下聶遠,請多多關(guān)照!”聶遠沒有一點恥辱心,絕對算是秀下限了,對這些比他小上很多的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見面禮,甚至路童都得了一個師姑的稱號。
“不是師姑,是師叔!”璇璣糾正,報復(fù)路童剛才對自己施行的暴力。
“乖!”看著改口的聶遠,路童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璇璣期待的惱怒,反而嫣然一笑,一不小心多了一個晚輩,讓路童覺得自己沒白活。
眾人對璇璣欽佩有加,要讓一個天才認(rèn)自己做師傅,非常不容易,而璇璣不僅做到了,聶遠好像對這個師傅還很滿意;
他們不知道,聶遠更高興,在朋友面前承認(rèn)自己是他徒弟,這說明璇璣已經(jīng)接納了自己,看你怎么甩掉我;聶遠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師傅,很是得意。
“一不小心我也成長輩了,沒什么東西能夠送你的,這個拿去把!”路童搖頭晃腦的說道,好像在為自己的突然晉級感到不適應(yīng),但是嘴角的笑容讓大家都能感覺的到,路童在得意。
聶遠看著路童給自己的見面禮,下巴差點驚訝的掉了下來,那是一壇翠綠色的液體,酒香味那樣讓人沉醉,這又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酒,聶遠無恥的認(rèn)為當(dāng)個小輩其實蠻不錯的。
書畫里他們也都送上禮物,表示著作為師伯的慷慨,只有南郭風(fēng)穆赫臉上掛不住,剛才還在打劫的人,現(xiàn)在成了師侄,讓他們有種老臉泛紅的感覺,說什么也是長輩,看到璇璣的變形變體,誰還會去學(xué)穆赫的變形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