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女人嫉妒一個女人時,這個女人便是跳進黃浦江都洗不干凈的了,無論曾經(jīng)的你在世人面前是怎樣的一個清純無辜的形象。
劉北北聽了她們的話,甚是大怒,但會場上也不便發(fā)泄,便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有能耐也去搞個高帥富去?。∮斜臼戮腿?,別在這里說風涼話。其實你們心里都清楚,那個被推進廁所里的老太太是不是小蘭所為,因為你們沒有小蘭今天的風光,所以就嫉妒她今天的成就,我說的沒錯吧!女人何必瞧不起女人?我倒是覺得我們大家該學一下小蘭的善良、謙遜和踏實,不然哪個男人會喜歡你?”
幾個交頭接耳的女人聽了,大是不悅,冷哼一聲,卻也無話可說。
劉北北又道:“再告訴你們一個內(nèi)幕,為蘭以軒做‘偽證’的帥鍋就是今天讓她風光的高帥富!這癡情的男人你們沒見過吧?羨慕嫉妒恨吧?”劉北北笑著故意將“偽證”兩字咬的重。
站在臺上的蘭以軒朝下面看了一下,一個個攢動的頭————————人可真多??!她并未緊張,幽幽的開口道:“我非常感激醫(yī)院領導們給我這個機會,但是……”她微微側(cè)頭瞟了一眼梁新良,“我絕不會讓某些人的計謀得逞,想必大家也都猜到為什么我會站在這里,為什么腦病科護士長的頭銜會落在了我的頭上,不錯,你們沒有猜錯。因為你們沒有猜錯,所以……我,蘭以軒拒絕當這個腦病科的護士長!”
臺下又是一片嘩然,噪雜聲更加囂張起來。
蘭以軒也不管臺下議論紛紛,繼續(xù)道:“你們說的沒錯,我們醫(yī)院比我有資歷的護士們多的是,我又有什么能耐來當這個腦病科的護士長呢?如果醫(yī)院讓我做護士長是有原因的,我也望領導們慎重考慮,這些原因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來解決,而這些原因里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希望醫(yī)院再做這種決定的時候,一定一定撇開我。至于大家這些日子八卦的人物,我在這里也向大家澄清一下,那個‘神秘’的小護士確實是我,可是,我和那個人沒有一丁點的關系……不,嚴格來說不能算沒有一丁點關系,頂多算是認識,還有一點債務上的小糾葛。我和他連朋友都算不得,怎么可能會是大家猜測的那種親密關系呢?如果我今天站在這里是那個人的原因,那我也在這里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這只能算是那個人一廂情愿!自作多情!”
最后,蘭以軒微笑鞠躬:“謝謝大家!”
臺下已是掌聲一片,手掌都拍疼的是夏玲微、劉北北和那些理性判斷的同事們以及年輕男醫(yī)生們。
臺上各個領導們的臉白一陣黑一陣的,像是喝了砒霜一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為何中毒。
蘭以軒的講話雖然普通,也不夠尖銳,但細心的人都聽得出來,這明顯就是在詆毀人民醫(yī)院領導成員的辦事風格,竟為了巴結(jié)一個富商,不顧眾多悠悠之口暗地里的閑話力扶一個資歷尚淺的小護士當護士長。領導中也有漿糊腦子的,自然不會這么聯(lián)想,只一個勁的用眼神責怪梁新良。
沒人注意到會議大廳外面還站著一個人影,他面朝偌大的內(nèi)院,將辦公樓前的風光一覽目下。聽著蘭以軒在會議大廳里的講話,他嘴角輕佻,無聲的笑了,他驕傲自己竟是這么了解她,差不多將她會在這里講的話猜中了七八成。
芮敬業(yè)知道,在他身后的某一個角落肯定有一雙令人厭惡的眼神在盯著他,還盯著他的蘭以軒。
他回到家中,褚天英已經(jīng)在家里了,帶著慈善的面孔走向他:“銘芮注冊開張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怎樣?”
“還好,最近做了一筆大買賣,是供給一所醫(yī)院一部分醫(yī)療設備!”芮敬業(yè)實話實說。反正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也不必再隱隱藏藏的了。
“呵呵,賺了不少吧!剛好可以作為銘芮的啟動資金!”褚天英嘴角輕佻,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笑的并不真心。
芮敬業(yè)甚至還能從她的笑中看到幾分記恨。他仍舊實話實說:“銘芮是新公司,有客戶也是業(yè)芮口下留情施舍過來的殘羹剩汁!所以,這筆訂單我沒打算賺很多,不賠就很好了,要為第二次繼續(xù)合作奠定基礎嘛!銘芮長久發(fā)展不僅要不斷發(fā)展新客戶,也要留住老客戶的!”說完上樓去了。
留下氣的臉色發(fā)紫的褚天英,但善于隱藏的她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見芮敬業(yè)上樓她喊道:“對了,一會兒我叫明媛過來,你們一起看一下訂婚當天場所的布置,材料和樣圖我已經(jīng)讓人送過來了,再看一下如果還需要什么,我好早些安排人去布置,以免到時耽誤!”
“這些事明媛比我在行,明媛滿意就可以了!”芮敬業(yè)淡淡的說。
褚天英多半是討好:“她一個女孩子,這個時候最是幸福,這種事你就算你不大樂意看,也要做做樣子嘛!不然她會不舒服的!”
“那好,等她來了讓她上來找我!”
褚天英看著芮敬業(yè)走上樓,再聽見他關上了書房的門,重新坐在沙發(fā)上,拿起私人手機,電話那頭只響了一聲便被接通:
“您好,褚董!”
“我讓你辦的事辦的怎樣了?”
“我就是給您回報呢!”
“說!”
“剛才派過去的人回信說,芮總今天有和蘭以軒碰面,兩人還一起吃了午飯,不過,看蘭以軒的態(tài)度,似乎不大想和芮總交往,而且蘭以軒還當著眾多Z市人民醫(yī)院的同事們宣布她和芮總沒有任何關系!”
“會是這樣?”褚天英自言自語,然后又吩咐,“再觀察兩人的交往,然后回話給我,其他事再等我吩咐!”
“是!”
“還有,盡快查出關于Z市人民醫(yī)院那份訂單除了我安排的工作人員外還有誰暗地里插手過!”
“是!褚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