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此時,愛大山和王彪兩人終于趕跑了頭上的黑鳥,暫時停了下來,不過,手臂上的衣服也被黑鳥啄破了幾處,正流出濃濃的鮮血,地上躺在幾只黑鳥的尸體,就是兩人剛才一通亂揮舞的杰作,愛大山狠狠地甩了甩頭,把傘棍子舉到眼前看一看,棍子已經(jīng)短得只有巴掌那么長了,狠狠地罵道:“什么破傘,一點不結(jié)實!”。
聶小瓊和劉亞撐著傘面的黑布被壓得往下壓得死沉沉的重起來,錢琳琳的尖叫聲,把愛大山和王彪叫得心惱意亂的,把聶小瓊和劉亞叫得心驚肉跳,卻毫無辦法的難受。
幸好此時王彪一把拉過錢琳琳,用自己的嘴堵在錢琳琳的嘴上,尖叫聲才變成了怪怪悶響聲,悶響之后,錢琳琳才停止了尖叫,愛大山看著這一切,直想讓他罵娘,怎么第一次發(fā)貼,就遭此災(zāi)難。
他抓了抓頭,發(fā)現(xiàn)這兩女人有些撐不住了這傘,不由得自己也鉆到傘下,狠狠地咬著牙齒,猛地把傘撐了起來,二只黑鳥一下子劃落在到地上,被愛大山狠狠地抬起大腳,猛地一踩,那黑鳥還沒有來得及發(fā)音,便頓時成了愛大山腳下的肉泥,劉亞看到愛大山踩死了一只鳥,也跟著反映極快地一腳踩在另一只黑鳥身上,黑鳥發(fā)出象“死了,死了!”叫了兩聲后,便不會動蕩了。
半響,王彪才讓錢琳琳平靜下來,“老王,搞定了吧!”愛大山?jīng)_著王彪的后背急促地說道?!班?!”王彪嗯了一聲,“老王,這群鳥怎么辦呢?總不能一直這么撐著吧!”愛大山有些茫然地問道。
頓了頓,愛大山又說道:“如果把傘扔來了,它又一直追著我們怎么辦呢?”王彪嗯嗯了半天,才說道:“干脆,放把火燒了吧!”。
劉亞和愛大山象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地,一臉輕松地說道:“對呀!”。
“嗯,你們快去找柴,我在這里撐??!”愛大山說道。
劉亞拉著身體有些僵硬的聶小瓊正要跑去找柴,此時,不再尖叫的錢琳琳似乎清醒了過來,說道:“放點酒精在上面就燒掉,何必找柴呢??!眱扇祟D時止了步,轉(zhuǎn)過身來象突然間反映過來似地看著錢琳琳,錢琳琳也不理會兩個人的茫然狀,從她的包里掏出一瓶先前用過的酒精來,倒了一些在一張干紙巾上,遞給了王彪,王彪接過紙巾,琢磨了一下,似乎放在傘內(nèi)的小傘骨上會安全一些,放完之后,愛大山也覺得還行,沒有吱聲,王彪掏出了隨身的打火機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三個女人,說道:“你們快走遠(yuǎn)一點!”。
然后又對愛大山說道:“我一點著紙巾火,你就向外扔傘!”,愛大山“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臉部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緊張。
三個女人一邊快步小跑著,一邊緊張地回過頭朝這邊張望,兩個男人在聶小瓊她們?nèi)说难劾餄u漸地遠(yuǎn)了,劉亞的臉上有些擔(dān)心,額頭上也冒著汗,緊緊了鼻子,似乎盼著兩個男人能順利地回來。
“可以啦!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們吧,這里既可以看到他們倆所在地,離得又遠(yuǎn)!”劉亞說道,聶小瓊有些焦急地點了點頭,劉亞發(fā)現(xiàn)錢琳琳此時還是一副自己走到哪里都的缺有男人的樣子,看起來似乎一點不焦急,一點不擔(dān)心,讓劉亞有些擔(dān)心愛大山會受不住她的誘惑而放棄對自己的追求。
兩個男人移到了一塊很濕的清草叢,王彪點著了打火機,“嘣!”一聲,紙巾點燃的瞬間,把愛大山的臉照得光亮起來,讓他黑紅的臉上看起來不那么黑了,愛大山反映極地把黑傘已經(jīng)扔了出去,2米之外的黑鳥們發(fā)出一陣陣地怪聲:“死了,死了!”,就象在自己的耳邊嘶吼一般,還夾雜著“滋滋!”地響聲,讓兩人聽起來的象一種毛骨悚然的嚎叫聲,兩人都沒有回過頭去看,也不知道是不敢回頭還是顧著逃命,飛快地一直朝著三個女人所在的方向跑去,劉亞看到兩上男人跑得近了,才急急地問道:“怎么樣了?”。
“還好,沒有追來!”愛大山喘著粗氣,流著汗,回過頭去看了看,象松了一口氣似地說道,王彪也本能回頭看了看,吐出了一口粗氣,看著錢琳琳,魯了魯嘴,似乎在提醒她應(yīng)該輪到她出場了,錢琳琳趕緊拿出了酒精和沙布為兩個男人的手臂上幾處傷口處涂了涂,又在傷口處又糊了一層白藥,作了簡單的處理后,兩個男人看起來又精神起來,之后,愛大山才猛然想起來似的問道:“許茹和都市天師他們兩個人呢?”。
沒有人回答愛大山的話,都把眼睛看向聶小瓊,似乎覺得她應(yīng)該是最了解當(dāng)時情況的,可聶小瓊卻象是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情似的不想說,她實在是不想當(dāng)時大家的面,說出許茹他們是丟下隊友們,自己逃命去了。
“唉,還用問嗎?肯定是往前面跑了,看到危險,就貪生怕死的,比免子的爹還跑得快,沒有一點集體觀念!”劉亞氣憤地說道,頓了頓,又想起什么似地說道:“聶若男你也是的,當(dāng)時你在場,怎么不阻擋他們呢?害我們現(xiàn)在還得冒險去找他們!”。
這話惹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她,讓聶小瓊瞠目結(jié)舌,找不到為自己辯解的詞,有些憋氣,冷冷地站在當(dāng)場,她這種冷橫的態(tài)度,激得剛從黑鳥逃生下來的驢友們仿佛覺得罪魁禍?zhǔn)?,?yīng)該就是聶小瓊,目光都有些冰冷看著她。
“算了,臨時組建起來的一群散兵游勇,能指望得上嗎?”愛大山說道。
頓了頓,愛大山又看了聶小瓊一眼,象是提醒大家一樣地說道:“幸好今天有聶若男帶的一把傘救了我們,不然,還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呢?倒是可惜那把救命的傘現(xiàn)在已經(jīng)燒了?!?。
王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不過,那傘是舊得不成樣子,燒了就燒了吧,她自己不也要躺避那黑鳥的追襲嘛!”劉亞說道。
聽了劉亞的話,聶小瓊心里不是個味,也不痛,就是扯得心里有些難受,硌得更是沒有言語?!罢f這些沒有用,我們現(xiàn)在怎么找到她們呢?這么一大片山林!”錢琳琳識時務(wù)說道,愛大山點了點頭,臉孔變得嚴(yán)肅起來,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不是罵他們就可以解決的,聶小瓊聽了錢琳琳的話,也平心靜氣地也覺得首要任務(wù)是先找到他們再論是非。
“他們往哪里跑了?”愛大山問聶小瓊。
“他們看到黑鳥后,就胡亂地往山下跑了!”聶小瓊指了指他們跑下山的方位正色地說道,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有問必答。
眾人來到許茹兩人下山的地方,愛大山開始查看了一下周圍,思索了半刻之后,象是突然想了什么似地說道:“有了,我找到辦法了,我們順著他們踩斷地樹枝、樹葉、或者嫩草就尋找吧!總會留下些痕跡吧!”,眾人一聽,還真是個好辦法,這一行人馬上還是由愛大山打頭,王彪墊底,動身順著樹葉踩倒的方向一直追趕了下去。
追趕了一段路后,幾人便再也找不到踩斷的樹枝、嫩草或者樹葉了,眼前出現(xiàn)了一看樹林,愛大山一臉地皺著眉頭,東瞧西望的,后面的人看他這副樣子,也不敢冒然前行,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樹林,地上有云貴高原上特有的紅土,紅土上有很少的一點干枯樹葉,根本看不出有人走過的痕跡。
“驢頭,怪了,這里再也找不到踩斷的樹枝了?”錢琳琳說道。
愛大山?jīng)]有答話,劉亞說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沒有矮小的樹木,嫩草嗎?”。
“怪了,怎么到了這里就突然沒有痕跡?”錢琳琳有些迷惑地問道。
對于錢琳琳的這個問題,愛大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本能得停下來,想思索一下目前的情形,對于剛才劉亞說的這些情況,他也意識到了,他目光如炬一般地搜索著。
“你們看,那是什么?”劉亞說道。
“一只鞋子!”錢琳琳說道。
眾人都表情緊張地互相望了望,內(nèi)心都被震得十分地不安,愛大山本能地說了一聲:“都不要輕舉妄動!”眾人眼睛著睜得大大的,意識兩人一定是遇到了讓人不祥的事情,都不敢輕易往前再走一步了,“從這鞋子上看,應(yīng)該是都市天師的!”劉亞說道,對于這一點,眾人都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可她們在哪里?”劉亞問道。
“許茹!都市天師!”王彪先叫了一起來。
眾人猛地醒悟過來,跟著王彪大聲叫喊起來,可叫了一陣,樹林一點響動都沒有,“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劉亞問道。
“這種可能也許性很小,一是他們跑得這么遠(yuǎn)了,應(yīng)該會本能停下來看看,這鳥會不會追趕來!”頓了頓,他又向著不遠(yuǎn)處的鞋子說道:“二是,都市天師的鞋子還是這里,他不可能連鞋子都跑丟了還不知道吧!即使馬上發(fā)現(xiàn)不了,他也應(yīng)該回來撿才對!可他們?yōu)槭裁绰牪灰娢覀兊慕泻奥暷???p> 對于愛大山有理有據(jù)的分析著,大家都覺得對,可在這樹林里,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直叫人膽戰(zhàn)心驚的恐慌,他們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