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天師看到聶小瓊這樣,似乎也有些泄氣,不過,許茹卻緊緊地追著他問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倆是早就認(rèn)識了的?”。
都市天師眼睛有些復(fù)雜地看著聶小瓊,對于許茹的問話,就有些不上進(jìn),但出禮貌,還是懶懶地答道:“除非----”都市天師后面的話沒有講,而是瞇著眼看了看聶小瓊和許茹。
聶小瓊一臉的目無表情,許茹的臉上有些迫切,似乎很感興趣似的,催促道:“除非什么?天師,別買關(guān)子了,快講!”。
“除非你們告訴我,目前最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都市天師說道。
聶小瓊明白都市天師的意思,是想探究自己到底是想些什么?卻借故許茹說話,許茹不加思索地說道:“這還用說嗎?減去兩公斤肉,讓我的老公更愛我!”,都市天師:“嗯!”了一聲,沒有再理會許茹,再把眼光看向聶小瓊,意思是還有你呢,可聶小瓊卻似乎沒有聽到一般,許茹戳了聶小瓊一下,聶小瓊目無表情地冷冷地從嘴里吐出兩個字:“沒有!”然后,就再也沒有語言了。
這樣的回答讓都市天師有些失望,不過,馬上眼里又充滿了希望,似乎更想了解聶小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是從何而來的了。
“快說,你是怎么知道的?”許茹問道。
都市天師眨了眨眼,慢騰騰地答道:“這女人會御男術(shù),我剛才和他們聊天的時候,試探了一下,這男人根本不知道有青云坊論談這個地方!”。
許茹眨了眨眼,似乎還沒有弄懂都市天師的話。
“笨!”都市天師從嘴里吐出一個字,看到許茹似乎被他罵醒了,得了啟發(fā)似了,正要答話,都市天師卻搶她的正要說的話,答道:“既然他不知道青云坊!怎么可能看見這則消息呢,肯定是一見鐘情那女人告訴他的,所以他們早就認(rèn)識了!說不定他們的關(guān)系-----”后面的話,他故意沒有說,倒是讓許茹開始猜測起來了。
“嗯,王彪看上去四十歲了,這女人才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說不定這女人是王彪的小情人?”許茹有些自言地猜測道,說完這句話以后,眼里竟是不屑,現(xiàn)在許茹連錢琳琳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來,直接稱呼那女人了。
“有可能!”都市天師答道。
“也許是那女人是小三或者二奶,看上了王彪的錢,所以-----!”許茹說道。
“嗯!有可能!”都市天師還是這樣答道。
對于都市天師嘴里一連兩三所說的有可能,在許茹的眼里覺得結(jié)果肯定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沒有別的第二種可能了,許茹又自信地問道:“若男,你說他們倆個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不知道!”聶小瓊還是一臉麻木地答道,似乎一點不感興趣兩個人的話題,對于這樣的回答,讓都市天師和許茹都有些失望,一見鐘情和王彪兩人的事情,許茹和都市天師似乎暫時講不下去了。
默默地走了一段路了,許茹似乎又有些耐不住寂靜了,又開始問都市天師:“天師,你干這行有多長時間了?”。
天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胡亂地答道:“一年多了!”。
“什么,才一年?”許茹驚愕地問道。
許茹驚愕地表情,似乎讓都市天師意識了什么,馬上:“哦,有十年了!你知道有什么人需要有這方面服務(wù)的嗎?”都市天師才正色地答道。
“唉,這點事情啦,行啦,只要你有能耐,不用我們宣傳,別人知道了,也一定會找上門的,不到到目前為止,光是聽你嘴上說,還不曾見識過呀!”許茹說道,聶小瓊也覺得許茹的話有理。
“你們會見到的!兩天相處下來,你們會知道的!”都市天師說著,一臉自信,帶著胸有成竹,聶小瓊總覺得都市天師說的話有些玄機,仿佛下一個套,讓許茹和自己去鉆一般。
走了半個鐘頭的路,終于走到了田梗的盡頭,來到一個小河旁邊,這條小河隔斷了田梗與對面的那座高山,許茹看著河水有些犯愁,問道:“這怎么過啦?驢頭!”愛大山看了看河面并不寬,大約七八米的距離,河水看起來倒是不很深,半混半濁的,河面不時飄浮上一些水草,讓人會聯(lián)想到這水草的下面到底會有些什么樣的怪生物出現(xiàn)。
愛大山此時眉頭緊蹙,似乎在想最佳的過河方式,其他的人都在東瞧西望的思索著。
“看!那邊的河水要淺一些!”劉亞指著不遠(yuǎn)的河面說道。
其實愛大山也看見了,便沒有再言語,愛大山打頭,帶領(lǐng)著驢友們來到這處淺灘前,這里看起來河水只到膝蓋,愛大山?jīng)]有猶豫,立即把鞋脫了,看見其他的男人也跟著他脫鞋,愛大山趕緊叫道:“別忙,我先下去試試!”。
劉亞緊緊地盯著河面,也不知道她是擔(dān)心愛大山呢,還是在擔(dān)心河里會出現(xiàn)什么怪物?她的腳下是愛大山一雙特大號的登山鞋,愛大山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向?qū)Π蹲呦颍铀坪跻恢倍荚谒南ドw附近,到達(dá)對岸后,愛大山一臉地輕松,又迅速地順著原路返了回來,愛大山臉上快活叫道:“就往這里過,不深!”聽了這樣的話,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象青蛙似地游泳過河了,而且女士們沒有帶泳衣,衣服濕了,也不方便,聶小瓊也開始象男人們一樣動手脫鞋,發(fā)現(xiàn)劉亞和錢琳琳站著沒有動,劉亞一臉的優(yōu)越感,錢琳琳一臉的媚氣,嬌滴滴地依著王彪旁邊,許茹正東瞧西望看著面前的河,似乎想找到合適她自己過河的方式。
此時,愛大山卻叫道:“女士們就不用脫鞋了!男士們脫了鞋,順著我剛才走過的地方,背過去就行了,反正就十多步路!”都市天師看了看許茹那胖乎乎身材,得瑟了一下,似乎要把他壓癟一般。
趕緊串聶小瓊的面前,說道:“我背你吧!”聶小瓊看也不看都市天師一眼,一只手提了鞋,一只手扶了扶早已卷起的褲腳,說道:“謝謝,不用了!”。愛大山精神抖擻在劉亞面前伸展了一下手臂,似乎在展現(xiàn)他的強壯和有力,然后,半蹲在劉亞面前,說道:“來吧!”,劉亞嘴上沒有搭話,似乎早就料到愛大山會這樣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在半推半就中,還是附著愛大山的背上了。
王彪?yún)s是直接伸出手來向錢琳琳抱去,錢琳琳的身體上象安了轉(zhuǎn)軸一樣,自然而然地劃進(jìn)了王彪的懷里,都市天師不知道羨慕還是嫉妒地盯著兩個人,此時也忘了正脫了一只腳的鞋,眼睛瞇成一條縫,嘴角又似要有哈拉子流出,愛大山背著劉亞,看到錢琳琳剛才的這一幕,眼里似要噴出火一般,口里吐出了一口粗氣,扯著嗓子想大罵一句娘。
可罵出來的卻是:“妹妹做好了,哥哥我背你過河!”扯出來的這音調(diào)有點象有一首東北的民歌,讓背起的劉亞聽了一陣陣地不自然,臉上卻透著一絲甜甜的笑,眼睛里是一片光亮。
許茹看了恨自己不能立馬變成了錢琳琳和劉亞,只怪自己胖得象一頭白皮豬,死沉沉地重,此時站在河邊,一臉癡呆呆狀,似乎正在遐想,把自己幻化成了錢琳琳和劉亞。
都市天師看到聶小瓊不讓自己背,臉上有些難堪,不過,很快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的肌肉,看了看那剩下許茹了,自己背不動,又不好明說,只得硬著頭皮,一聲不吭,怪模怪樣地竄到聶小瓊的面前去了。
聶小瓊腳走在水里,一陣陣清涼經(jīng)過心臟直達(dá)頭頂,腦子似乎徹底清醒了一般,此時眼睛變得清清亮亮的,一臉的恬靜、安祥,腳底板踩在有一些碎石和細(xì)沙的河灘上,沙子似一條條細(xì)小的蟲子,麻酥酥的舒服,柔和地包圍著聶小瓊的腳底板,水草輕盈地浮動過來,不時地掛在聶小瓊的腳趾上,中途遇到小碎石,也被細(xì)沙和水草阻撓了一部份尖銳的刺痛。
到達(dá)河對岸的愛大山,有些意尤味盡地把劉亞放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愛大山象悟到了什么似的,一臉喜滋滋地傻站著,半響,才想自己還有同伴在對岸,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聶小瓊還在河里磨磨蹭蹭地低著頭,腳在河水里摸摸索索的,象在河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似的,看到這種情形,讓愛大山?jīng)]由頭的眼皮跳了一下,說不清為什么,自己的眼皮好象從來沒有這么跳過,趕緊往原路返了回來,到了河中心,伸出手來想拉聶小瓊快走。
哪知聶小瓊根本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地用腳在河底摸索,愛大山此時心里有點不是個味,似乎現(xiàn)在才察覺到聶小瓊是這么個冰冷人,有心嚇一嚇?biāo)?,讓她盡快離開這里,說道:“快走吧!河水里可能有螞蝗!水蛇!被這些動物咬到是致命的!”。
許茹聽了愛大山的話,眼睛盯著河面,有些驚慌地“啦!”了一聲,身子一動不動的,更是連鞋子也不想脫了,盼著有個男人來背自己過河!許茹此時心里打著鼓,到底有沒有人來背自己過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