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就把我放了嘛?!卑讏A圓手臂掙了掙,發(fā)現(xiàn)繩子還挺緊的,都勒疼了都紋絲不動。
她的分身剛凝的,肌膚嬌嫩,疼痛也更加倍。
狼少年低著頭,眼神隱在陰影里,固執(zhí)道:“不,不能放。”
嘆口氣,她很快就看開了。分身死了也就死了吧,大不了損些修為,慢慢將養(yǎng)也能恢復(fù)。那樣,她的元神反倒能早點回去。
“那好吧,你殺了我也行。”白圓圓閉上眼睛,睫毛微顫。初升的太陽透過窗外樹葉,斑斑點點的陽光灑在她白皙肌膚上,像蒙了一層夢幻的光影。
狼少年許久沒說話,也沒有動手。白圓圓疑惑地睜開眼看他,發(fā)現(xiàn)他在生氣,喉嚨里呼嚕呼嚕的低響。
過了一會兒,他踢開腳邊的幾塊磚氣勢洶洶出去了。很快又回轉(zhuǎn),帶來一袋漢堡,剝了紙包裝送到她嘴邊。
白圓圓死咬著不開口,不是漢堡不香,是氣氛太詭異,換誰現(xiàn)在能有心情吃東西。
“姐姐不餓?”狼少年聲音又恢復(fù)溫柔靦腆,拿走漢堡,換了一杯可樂過來,吸管碰了碰白圓圓粉紅的唇。
白圓圓抿抿嘴唇,也不吃。狼少年似乎有些詫異,沒多久他又想到了什么,臉紅了下,默默出去了。
好一會兒,他才又回來,竟是帶了個小孩學(xué)習(xí)如廁的塑料桶來。放在角落里,再目不斜視地走到白圓圓身后,給她解綁。
他只給白圓圓綁了一只手,長長的繩子拉伸開,另一頭在他手上。
他走到外面去,把門關(guān)上了。
期間一聲不吭。
白圓圓才不是要如廁,他到底自己在腦補什么?。?p> 她試圖去解手上的繩子,奈何繩結(jié)太牢固,一時半會兒也解不散。繩子又粗又結(jié)實,要弄斷它也不易。
白圓圓只好坐到地上,緩緩調(diào)息。他要是一直不殺她,那她這具分身好好修煉,進境會非???,不出三天,她就能反殺他。
“好了嗎?”門外的狼少年在羞澀地問。
白圓圓不理他,只顧自己調(diào)息。
“我數(shù)到十,我就進來了。一,二……”狼少年慢慢地數(shù)數(shù),故意給她留了充足的時間,“……十?!?p> “哐檔?!辈皇呛芾喂痰哪鹃T被推開,狼少年踱進來。他嗅覺靈敏,鼻子稍稍聳動,然后就看著那塑料桶沉默了。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白圓圓身邊。驚訝了下,又拎著繩的另一頭走到白圓圓身邊。
他不說話,呆呆注視。
他就這么一直看,一直看。他模樣青澀,眼神直愣愣,但在白圓圓瞧他時他又躲閃起來。
從早看到晚,期間又出去幾次,拿了不同的食物和水進來喂白圓圓。白圓圓不吃,他就拿出去自己吃掉。吃完又進來看她。
白天就著陽光看,夜晚他變成威風(fēng)凜凜的大黑狼,開著燈看她。
白圓圓不說話,他也就一直一聲不吭。
第二天,他也是如此。只是拿食物和水的次數(shù)明顯變多了,故意留給白圓圓方便的次數(shù)也多了。
白圓圓不吃不拉,他有點慌,竟然偷偷翻手機不知道看什么,然后過來紅著臉給她把了下脈。
似乎也沒把出什么名堂,他又氣餒地走開,退遠些,繼續(x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