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哭什么啊,現(xiàn)在你手掌心就是個洗不掉的紋身,不疼不癢的怕什么?”白圓圓沒好氣地安慰,就是效果不大。
委托人還在“哎呦,哎呦”地捶地大哭。
白圓圓只好撇嘴不管,心想那紅雉精是傻了,才會重生的時候選他不選她。
“老板!你看——”那個和施巧巧在遇險時觸碰過的帥保鏢,發(fā)現(xiàn)了坍塌的神秘洞,“神秘洞塌了,我們還挖不挖寶?”
一個寶字把委托人拉回神,他咬牙切齒道:“挖!必須挖!明天老子找挖掘機來挖!”
“阿嚏!”施巧巧打了個噴嚏,吸引到白圓圓去看她。
此刻她正蜷縮著腿抱住膝蓋,而岳千山和金玲坐在她左右。
白圓圓和岳千山的視線對上,他眼里沒有探究和詢問,只有擔(dān)心和繾綣。
白圓圓怕他陷太深,無情地挪開眼。
回家的時候,岳千山主動來問白圓圓需不需要出手妖怪內(nèi)丹,他有路子。
白圓圓便把帶出來的內(nèi)丹都給了他。沒想到半個月后,躺在旅館睡懶覺的白圓圓收到短信,到賬二十萬。
她從慵懶瞇眼,到一躍跳起,只花了半秒鐘。馬上編輯短信,感謝了岳千山。順便把之前欠的賬都還了。
想到旅館老太太已經(jīng)催了幾遍房錢,就差殺進來把她東西全扔了。連忙又打了個電話給旅館老太太,告訴她來拿錢。
不一會兒,房門被敲響,老太太笑呵呵地拿著賬單來了。白圓圓看過后,轉(zhuǎn)賬給她。
正要關(guān)門,突然瞥見走廊正對面的房門虛掩著,開著的門縫后有人在看她。
白圓圓出聲道:“我看見你了!”
對面的門突然慌張關(guān)上,不一會兒又遲疑地打開,門后竟是那個見過幾面的籃球男孩。
“是你?真巧,和女朋友來的?”白圓圓笑瞇瞇打招呼。
這個男孩子是她以前住的地方的領(lǐng)居,人有點靦腆,上次還要幫她倒垃圾呢。
“嗯……不,不是,和同學(xué)來的,男的,男同學(xué)。”男孩個子高高,卻低著頭臉有點紅。
“啊,一起出來玩嗎?不過,這里離你家也不遠啊?!庇斜匾÷灭^嗎?
“離,離他家遠?!蹦泻⑹种缸陆?,顯得好緊張。
“哦,是這樣啊,你們玩得開心哈?!卑讏A圓對他笑笑,客套地點點頭,就去按電梯要下樓了。
長長的走廊盡頭,感應(yīng)燈一個個熄滅。男孩還站著,靜靜地看向電梯方向。
有了錢,在旅館房間悶了半個月的白圓圓,就想出去旅游散散心了。交夠旅館費后,她去報了個旅游團,想去A市玩。
可轉(zhuǎn)身就差點撞上羽郎那個大美男,她說怎么有妖氣呢。
“出去玩,不帶我?”下山后一直流浪的羽郎,總算找著機會纏白圓圓了。
“干什么,你一個人四處為家不是挺自由的么?!卑讏A圓連忙把旅游團宣傳單藏起。
“萬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和孩子都死了怎么辦?”羽郎泫然欲泣,一副可憐模樣。
周圍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好像在罵她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拋夫棄子女。
白圓圓臉黑了黑,聽出羽郎語氣里的威脅了。哼,她會怕紅雉精復(fù)生嗎?她是嫌麻煩。
“我服了你了,路上給我安靜點?!鞭D(zhuǎn)身,只好又交了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