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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鳳凰女

一百二十五.解釋,還是掩飾?

大唐鳳凰女 小草胖胖 2032 2013-05-15 21:52:49

    “為什么不跟她說實情?難道小姐你想借著這個機會中飽私囊?我可都打聽到了,那位裴大人這些年可沒少搜刮老百姓的銀子,你不會想用這種方式替天行道,把錢從他手中討回來吧?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可是小姐常說的一句話,你可不能……”當(dāng)夜色悄然來臨時,沉默了大半天的冬梅終于開口了,她鄭重其事地望著我。

  我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本小姐是那樣的人嗎?我可不是什么樣的錢都收。當(dāng)然,這白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又不是我搶來的,有什么好心虛的。你呀,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軟了?哦,你是不是……也看上裴公子了吧?”

  “我呸!那樣的勢利小人,我見得多了去了,就算白送上門來我都不要,還看上他?倒是小姐你,真是讓我越來越看不明白了,咱們已經(jīng)查到了這么多東西,為什么不讓她親眼看看呢?其實只要讓她看看裴光迪在我面前獻殷勤的樣子,她肯定氣個半死。小姐又何必再費那么大的力氣?還是多留心一下自己吧。我看見顧惜這幾日一直鬼鬼祟祟地守在大門口,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她可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心她使絕招?!倍芬荒槦o奈地望著我。

  顧惜?她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逐步實施自己的計劃——撲倒莫紹謙,好讓他非自己不娶嗎?怎么又來煩我?又弄得這么鬼鬼祟祟的?難不成她又聽到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也難怪,莫紹謙像是完全忘記了過去那些事情,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搖了搖頭,努力把莫紹謙的模樣從我的腦海里踢出去,對著冬梅道:“你也看到了,若她真的肯信,今天就不會是那樣的反應(yīng)。裴光迪可不是沈維,隨隨便便就會上當(dāng)。裴光迪肯定是削尖了腦袋往官場里扎,怎么肯放手這樣的機會。怕只怕,他留在城里早晚都是個禍害,這樣的人,留不得。倒是你,出去了半天,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相信冬梅這些日子肯定做了什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因為她總能帶來讓我驚艷的消息。果然,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冬梅帶來了一張畫像,畫中卻是另外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略顯豐滿的身材顯示出她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我皺皺眉頭:“她是誰?你從哪里得來的?不會是……她就是白玉娟?為什么和我見到的那個……差別那么大的呢?”

  “小姐你好聰明!不錯,這就是白玉娟,是王……我托一位姓王的朋友好不容易從并州得來的。這位白小姐今年二十歲,待字閨中。聽說從去年中秋節(jié)后一直到年底,她突然去了遠房親戚家。過年時才回到并州,可不久前又莫名其妙失蹤了。算算時間,恰好和裴大人離開并州的時間差不多,這其中肯定有什么故事。”冬梅一臉頗令人玩味的表情。

  大概真是我猜的那樣,這是又一個版本的秦湘蓮和陳世美,只是這個陳世美未高攀上公主而已。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冬梅悠悠道:“其實去年開始,白家曾經(jīng)給白小姐提過幾門親事,但外面的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讓那些人對白小姐望而卻步。巧合的是,白家小姐也閉門不出,根本不肯見外人。所以我猜想,盼盼小姐收到的那個絹帕,就應(yīng)該出自白小姐之手,只要小姐能找到畫中人,說不定就能查明事情的真相?!?p>  若裴光迪真是個拋妻棄子的人,那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憤憤不平地收起了畫像,可偌大一個長安城,白玉娟又會去什么地方呢?還有,這畫中的女子,顯然和我見到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不是同一個人,我見到的女子又是什么人呢?

  思慮半天,我決定還是讓盼盼姐自己出面,試探一下裴光迪的心意??纯此降资莻€什么樣的人。盼盼姐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確信自己的喬裝打扮不會被裴光迪認出來,我扮成一個丑丫頭,陪在關(guān)盼盼身邊與裴光迪見面。直到確信眼前的確是裴公子,我才明白為什么盼盼姐會被他迷住了,因為他已經(jīng)裝作謙謙君子,周到地服侍著盼盼坐下,沒有絲毫的不恭敬,連聲道:“其實我知道小姐是個矜持的人,我們在這里見面,恐怕會對小姐的名聲不太好。不知道小姐找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難不成……是小姐已經(jīng)想好了我們之間……”

  盼盼姐出神地望著他,直到他再三追問,才勉強回過神來,悠悠道:“沒什么,我只是心里有些疑問,所以想當(dāng)面向公子請教。近來我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公子的流言,聽他們說,公子在并州似乎還欠著什么債對嗎?”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我父親可是并州刺史,一方的父母官,怎么可能會留下什么債?恐怕是有人故意惡意中傷,小姐可千萬不能信那些空穴來風(fēng),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迸峁獾弦荒槼领o的解釋著,沒有絲毫動怒。

  看他的態(tài)度,若不是早有準備,就是真的大度,根本沒把這些流言放在心上。不用問,此時的盼盼肯定也肯定被他的態(tài)度迷惑了。

  我在邊上輕輕咳了兩下,提醒盼盼不要走神。她這才清了清喉嚨,悠悠道:“是嗎?可事情似乎不像公子說的那樣。公子在并州三年,那公子知道并州可有個白家?”

  “……你是說并州城里的白家?……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呢?當(dāng)年父親與白伯父來往緊密,我也時常出入白家。”裴光迪完全沒有掩飾自己,但態(tài)度已然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顯然不想將這個問題繼續(xù)下去,只笑瞇瞇地看著盼盼,“小姐怎么突然問起這個?難不成小姐在并州也有熟人,才來打聽這件事?其實我回到長安已有半年多,有些日子沒與并州的人往來,對那里的現(xiàn)狀也不是很了解。還請小姐見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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