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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娘娘的現(xiàn)代村姑生活

禍?zhǔn)卤澈?/h1>

    “呵呵!那不是去年跟你打架的張巖嗎?你們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謝民修不知什么時候竄到柳七夕旁邊,湊在她耳邊說道,臉上盡是調(diào)侃的笑容。

  柳七夕斜了他一眼,道:“你那邊什么情況?”

  謝民修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換了副疑惑的表情道:“說起來,柳七夕,你們家最近得罪了誰?。窟@么狠,非要罰你們家?”

  柳七夕聽出這話中的深意,道:“鄉(xiāng)下人能得罪什么人?除非?”

  柳七夕的眸子撞上了謝民修的確定的眼神,柳七夕自嘲的笑了笑,暗嘆道,茗衣啊茗衣啊,虧你還在紫禁城里活了一輩子,真是枉負(fù)了宜妃娘娘“聞風(fēng)識意”的看家本事!看來柳家的禍?zhǔn)驴此坪唵危瑑?nèi)中深意還真是不少啊。

  柳家雖然掙了點錢,但是這點錢在那些官家眼里根本就算不上錢,能夠讓他們態(tài)度這么堅決的,無非就是有更大的利益在后頭,既然柳家身上沒有,那么唯一指向的就是竹籃生意的另一關(guān)聯(lián)者陳馥芳了。

  謝民修有些感嘆道:“以前只知道陳姨家不缺錢,但是沒想到陳姨他家在向陽也不是簡單的。”

  柳七夕也不答言,難怪昨天跟陳姨這邊說今天這事兒時,陳姨語氣中的焦急和隱隱的責(zé)怪了,想來跟她家里有關(guān)系了。

  “陳姨的老公是他們單位的青年骨干,今年他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要退休了,他和另外一個人現(xiàn)在呼聲最高了。你家的事兒現(xiàn)在無疑是個把柄啊,畢竟你們家跟陳姨合作著呢?!?p>  柳七夕心中暗道不妙,看來自家這次出錢肯定是不會少了,陳姨雖和自家關(guān)系好,但是也犯不著為了自家把自己搭了進去,肯定是努力把自己摘出去了。

  謝民修反倒是一副輕松的樣子道:“不過你也別太著急了,興許這事兒還會有更大的轉(zhuǎn)機呢!單看陳姨這邊這么處理了。還有,告密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了,動機有時候也很重要的?!?p>  “你的意思是?”柳七夕此時也顧不上端著架子了,她也看出來了,謝民修雖然年歲小,但是見識卻是不短,想必謝家的勢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大,作為這樣家族中的孩子,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本事。

  眼下她對這個時代還是一知半解,對這個時代的官場規(guī)則更是茫然不知,雖然她可以直接求助謝爺爺,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這么做,眼下謝民修好像有些頭緒,不如聽他說說。

  謝民修聽柳七夕的語氣緩和,有求教之意,心中自然是得意非常,饒是他一向穩(wěn)重,臉上還是帶出了幾分愉快的微笑,“放心吧,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jù)證明你們家亂砍亂伐,你家的事情就不算大?!?p>  柳七夕冷笑道:“這所有的事情看起來是巧合,但是我最不信的就是巧合,你說若是我能證明有人蓄意陷害,會不會有很大用處?”

  謝民修驚訝的看著柳七夕,眼里盡是探究,道:“難道你們家砍竹子不是柳叔的主意?”

  柳七夕便將之前孫亮的事情以及昨天從陳竹和九老叔那里了解的信息粗略的說了一些,最后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笑容,嘴里卻冷冷的說道:“真看不出來,我們家還遭了不少人的眼呢!”

  謝民修則是夸張的道:“柳七夕,據(jù)我所知,你們家今年賺的可不算少,我叔叔就說……”

  “你叔叔?”

  謝民修忙岔開話題道:“看起來你已經(jīng)有把握了,我看你不如跟陳姨這邊商量商量?!?p>  柳七夕點點頭,道:“嗯,我想明天就去向陽?!?p>  謝民修贊同道:“只要你那邊有理由證明你家是被陷害的,林業(yè)局那邊不是問題。之前那一車竹子可是明證,如果沒充分解釋理由,就是他們有心放人也說不過去。”

  “謝謝!”柳七夕的道謝有些突兀,這讓謝民修有些意外,說起來,兩人前幾天還是冷戰(zhàn)狀態(tài),就是幫柳七夕也不過是為了看她更多的笑話,但是看著柳七夕的堅持和努力,讓他忘記了最初的目的,真心的幫起她了,眼下的這個道歉多少讓他有些別扭!

  “你放心吧!我回去之后再催下我叔叔!”謝民修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別別扭扭的說道。

  柳七夕點了點頭,并沒有接話。

  回到家之后,柳遠(yuǎn)已經(jīng)回來了,屋里還坐著陳剛。陳竹正情緒激動的跟兩人說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見柳七夕回去了,忙問道:“七夕,你不是說你爸很快就回來了,怎么還沒回呢?”

  柳七夕并沒有回答陳竹,對著陳剛說道:“小舅舅,你現(xiàn)在跟楊哥還有聯(lián)系嗎?”

  陳剛雖然也憂心姐夫的事情,但是見柳七夕鎮(zhèn)定的模樣,也不好打聽細(xì)節(jié),只好疑惑的點頭道:“我們前幾天還見了面的。”

  柳七夕點頭道:“那就好,小舅舅,可能這次要麻煩楊哥了。幫我打聽一下一個叫大豐的人,據(jù)說是在向陽街頭上混的,應(yīng)該不是個無名的。找到之后,幫我好好的問候一下!”

  “七夕?”陳剛驚愕的看著柳七夕,意料之外的震驚,“你這是要干什么?”

  柳七夕一臉淡漠道:“他就是給孫亮膽子的人,這回,我得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p>  陳剛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柳七夕,艱難的說道:“七夕,你這都是跟誰學(xué)的?”

  柳七夕眼皮都沒抬一下,說話也干脆,“楊哥知道怎么做的,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陳竹雖不知道柳七夕的意思,但是也知道陳剛現(xiàn)在的情緒不對,所以聲音有些尖銳的說道:“算了,我們?nèi)ソ涣肆P款,過幾天你爸就出來了,了不起以后咱不做竹籃就是了。你一個孩子,可別做些出格的事兒!”

  柳七夕冷笑著,雙眸一片冰霜之色,“我們家的家底可不夠他們罰的!”

  “應(yīng)該也就幾百塊錢吧!”陳剛干巴巴的說道。

  柳七夕身上的肅殺之氣更重了,緊握的雙手也更加用力了,“這就是我們要找楊哥的理由,有人在背后想整到我們家,再不出手,只怕到時候柳家就真的任人踩了?!?p>  柳遠(yuǎn)這個時候也聽明白家里的情況了,看著柳七夕面無表情的分析著事情的發(fā)展,他不由的攥緊了拳頭,極力的克制自己,“聽七夕的!七夕,我能做什么?”

  柳七夕意外的看了一眼柳遠(yuǎn),瞬間明白了柳遠(yuǎn)的想法,寬慰的笑了笑,道:“哥,咱爸會沒事的!”

  陳竹原有些不同意柳家兄弟也攙和這件事兒的,畢竟出個柳七夕已經(jīng)是勉強了。陳剛有些不以為然,自從柳七夕接二連三的給他帶來驚喜之后,他就已經(jīng)不再小看這些孩子們了,“大姐,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正好讓他們也懂點事兒!”

  陳竹一陣氣悶,但到底拗不過這么多人,也就放過去了。

  柳七夕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分派道:“哥,你和小三兒這兩天就給我盯緊了孫亮、李成義,還有柳長贏。媽,你去打聽打聽之前說我們家是非的都是哪些人?找楊哥幫忙的事兒就麻煩小舅舅了?!?p>  “這里面有長贏的事兒?他可是你三爺爺?shù)膬鹤??!标愔癫唤獾膯柕馈?p>  柳七夕也不多做解釋,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七夕便同陳剛一起往向陽去了。柳七夕并沒有直接去林業(yè)局,直接去了陳馥芳店里。

  陳馥芳看起來精神很不好,都已經(jīng)快9點半了,還沒有要開業(yè)的樣子,見柳七夕去了,面露苦笑道:“七夕,這事兒我真幫不了你。我家里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會怎么做,你也應(yīng)該知道?!?p>  見陳馥芳一片坦誠,柳七夕輕松地笑道:“陳姨,你原是想幫助我們的,只不過是我們自己不懂國家相關(guān)規(guī)定才造成的一系列誤會,說起來姨爹已經(jīng)教育過我們了,還說接下來會好好的幫我們講一下相關(guān)的政策的。”

  陳馥芳被柳七夕的一席話弄糊涂了,一臉茫然的看著柳七夕,“七夕,你什么意思?。俊?p>  柳七夕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道:“有人沒搞清楚情況就說姨爹利用職務(wù),縱容家人違反國家政策,可是陳姨根本就是在幫我們啊!”

  沒等陳馥芳反應(yīng)過來,柳七夕又換了一幅委屈的模樣道:“陳姨,說起來我們家也是被人告了黑狀的。之前因為交貨不及時,我們就跟一戶人家斷了合作了,沒想到那人懷恨在心,就故意誣蔑我們,順便搶掉我們的生意。聽說找他的就是花市的秦大昌?!?p>  陳馥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都是搶生意鬧出來的?”

  “就是這樣!”

  “馥芳,我看七夕說的挺對的!你看你,生意上的事兒也不知道跟我說說清楚?!闭f著,一個中年男人推門說道。

  陳馥芳驚訝道:“建軍,你怎么來了?”又拉著柳七夕介紹道:“七夕,這個是你陳姨爹,李建軍?!?p>  柳七夕大大方方打招呼道:“姨爹好!”

  作者有話說:因為出差不便,明天晚上更文時間可能會晚一些,但是一定會更,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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