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才??!你個沒種的畜牲快把我閨女還給我!!你像個男人一樣給我出來!!”熱血交鋒的戰(zhàn)場上,一位老者中氣十足的叫著張逸才的名字,在那里放肆的怒罵,
而隨著這位老者發(fā)出怒吼之后,三方交戰(zhàn)的士兵,不約而同的受起了兵刃,
而隨著老者的怒罵聲,被戰(zhàn)場上的士兵所聽見,三方的士兵反映也各不相同,離國兵士氣高漲,眼里似乎有著怒火,要席卷整個平原,
下唐的士兵則是一臉懵,不過也有部分在幸災(zāi)樂禍,離國公贏無翳的瓜可不是能夠經(jīng)常吃到的的,而且還是死對頭離國的瓜,
他們那就吃的更開心了,(≧?≦)/,
青陽那邊,如果不是正在打仗,就已經(jīng)開始載歌載舞了,在,草原上如果向是張逸才,這樣的王公貴族結(jié)婚必定是要擺上三天的,流水宴,不管是自己部落的人還是其他部落的人,都可以來吃口酒吃口肉,
來沾沾喜氣,而且,來的人越多,則代表主人的地位和權(quán)利越高,是草原上人民最喜歡的節(jié)日之一,所以由不得這些青陽的士兵不喜出望外。
阿蘇勒這是滿臉的尷尬,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哥隨手抓了一個俘虜,既然抓到對面的國公女兒,而且還恰好昨天晚上被他送進(jìn)了他哥的床上,進(jìn)行了“圓房”,
這冷血無情,荒莽蒼涼的戰(zhàn)場經(jīng)過贏無翳的,這一嗓子似乎,從戰(zhàn)場上變成了市井,到處都在交頭接耳,當(dāng)然除了離國那邊。
而剛剛騎著高頭大馬,趕過來的張逸才聽到贏無翳,喊的那一嗓子就知道,他的名聲毀了,
于是他立刻從身上抽出腰刀來,縱馬一越跳過己方的士兵,向著贏無翳殺去,而且嘴里還說著:
“老賊,休要毀我清譽(yù),你女兒又丑又肥,誰喜歡?!”
“張蠻子?。?!”贏無翳見張逸才只身種馬沖出來立刻沖了出去和張逸才對了一刀,
“鏘——”
巨大聲音從二人交手的兵器之間傳出,兩人縱馬交身而過,
張逸才手中的彎刀幾乎要握不住,小臂上傳來陣陣的刺痛,張逸才感受著身體的疼痛知道這事用力過度了,
“靠,贏無翳不是都已經(jīng)老了嗎?不開啟青銅之血我竟然被他壓著打了。”
張逸才裝作若無其事的用左手牽動麻繩再次折身回去。
贏無翳此時的狀態(tài)比張逸才好不到哪去,昨天晚上剛剛經(jīng)歷過夜襲,精神不振,有聽說在昨晚的交鋒之中自己閨女被抓了,
一晚上的時間,作為戰(zhàn)場上的人贏無翳知道他閨女估計已經(jīng)慘遭毒手了,而且下殺手的很有可能是是眼前這個還挑釁他的蠻子,所以憤而出手,
不過一交手,贏無翳剛才對到的那一瞬間就感覺一股巨力向他襲來,如果不是他借力打力化解了這股力量,估計他也會吃不消,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如果還在年輕的時候贏無翳自信不出十招就能將剛才那個異族人斬殺。
“鏘——”
兩者的戰(zhàn)刀再次碰撞到一起,兩者的碰撞之前擦出了一連串的火花,贏無翳一刀砍下,張逸才一夾馬腹借助馬匹的力量頂起贏無翳的戰(zhàn)刀,然后橫斬過去,
贏無翳眼前一亮,剛想抽刀擋住這一擊,卻發(fā)現(xiàn)他的刀被卡在了張逸才的刀上抽不出來,竟然是被帶的連著砍向了他,
在這個生死危機(jī)的時候,贏無翳沙場宿將的經(jīng)驗又救了他,只見贏無翳舉起了他手上的臂鎧擋著了卡在張逸才刀上的他的刀背,
他的刀因為這一下給斷開了,不過效果也是很顯著的,張逸才的這一擊被完美的化解了,
張逸才還想乘勝追擊,贏無翳身后的部將已經(jīng)挽弓搭箭,瞄準(zhǔn)了張逸才,其中一個好像身上還帶著傷的胖子射了一箭,
“咻——”
羽箭帶著聲響,一下子扎在了張逸才的馬下,張逸才朝身后一舉手,
阿蘇勒立刻也拿過一只弓,彎弓搭箭,帶著響亮的哨聲掠過天際扎在了贏無翳的腳下,
意思很明顯,你能射到我這里來,我也能射到你那里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兩邊都別動,不然結(jié)果不會是大家想看到的那樣的。
張逸才看了一眼七夕已經(jīng)有些混亂的贏無翳囂張的對其說道:
“贏無翳你老了,你走吧,我的刀下不斬老弱!哦,對了我剛才說謊了你閨女確實長的不錯,很潤~”
贏無翳聽到最后那一句話,猛地一夾馬腹馬受到如此力量被夾的人立而起,贏無翳在馬落下之后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臉色鐵青,一聲不吭的就拍馬回了自己的部隊,
剛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
“珍惜現(xiàn)在安靜的時光吧,從明天開始離國和下唐不死不休,直到你們把我女兒送回來為止。”
老者的身影顯得孤寂而又霸道,似乎里面蘊含著滔天的怒火。
“好了,贏無翳跟你鬧著玩的,你女兒我沒動,但是要你拿東西來換,一座城如何?”
走在半道的贏無翳聽到這話,差點老馬失前蹄,不過,為了自家女兒也只得強(qiáng)壓怒火,把馬掉個頭朝張逸才喊著:
“可以!但你得先讓我看見我家閨女,換句話說,你得先讓我確定我閨女還活著。”
“可以,等會兒?!睆堃莶胖厣蠼衼韮蓚€人,讓人去把那個離國小郡主給叫過來。
不一會兒,那個今天早上還在他床上哭哭啼啼的離國小郡主被拉了出來,或者說請出來更合適因為張逸才臨走時的命令這個離國的小郡主那是一點委屈都沒受,
有專門的人伺候他洗漱吃飯,張逸才在和他老爹打生打死的時候,這個小郡主正吃得滿嘴流油呢。
被拉過來的時候,這個小郡主還滿臉的不樂意,似乎斷定了張逸才不會怎么樣她一樣,或者說過于相信他老爹,
張逸才的軍中教育實行的很成功,他認(rèn)為戰(zhàn)場上是因為雙方交戰(zhàn)各為其主所以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就算對方是女的,也絕對不會留手,
可下了戰(zhàn)場之后,張逸才認(rèn)為戰(zhàn)場上的仇恨不應(yīng)該延續(xù)到戰(zhàn)場之外,雖然顯得有點圣母但在草原那個人口稀少的地方,這是沒辦法的辦法,草原上本來人口就少,殺一個少一個,如果每一次征戰(zhàn)都要把那些健壯的男人殺掉,那草原上就沒人了。
而且經(jīng)過那么多年的實行這些東西已經(jīng)深入了張逸才的軍隊之中,所以這個離國的小郡主才會沒有遭受到古代軍隊非人的折磨。
古代戰(zhàn)場上被抓到的女人下場一般都很凄慘,其中最慘的就是被充做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