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坐在連門都沒有的直升機上,古風兩條腿直打轉(zhuǎn)。
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并且還是敞門直升機。
耳朵里充斥著螺旋槳與風聲,根本無法交流。
無聊透頂,古風只能眼看著地面上一只只百元星幣,到處游走。
到達目的地,身旁戰(zhàn)士對他打手勢,示意下直升機。
講道理,古風腿很軟,但還是硬著頭皮下去了。
然后,然后特喵的直升機就飛走了。
古風愣愣看著直升機遠去,心中一萬頭草踏馬,奔騰而過。
“什么情況。”
從背包掏出新在軍火庫0元購回來的盾牌,放倒在地,古風踩在上面,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他現(xiàn)在腳下這個盾牌高將近一米,寬半米有余,厚幾十公分,可謂是超級重。
材質(zhì)據(jù)說是什么合金,古風不太懂,不過當時多利恩給他介紹,說是可以防御大部分槍械子彈,他就給收起來了。
“墨鏡男?是你嗎,宵小鼠輩,縮頭縮尾,不是王八遁地跑了嗎。
也就能出來算計算計小爺,我壯哥馬上就到,看這次你往哪里逃?!?p> 古風大喊出聲,精神高度集中。
“咩咩咩!”
一只白長釘從灌木叢中沖出,直奔古風沖來。
手掌一翻,《盜圣匕首》出現(xiàn)在手心。
靈念發(fā)動,盜圣匕首化為一道白光飛出,瞬間將白長釘頭顱斬斷。
白長釘?shù)纳眢w因為慣性,繼續(xù)保持前沖,直到離古風七八米遠,才軟倒在地,掀起大量灰塵。
“咩咩咩!”
一頭又一頭白長釘從灌木林冒頭,古風頓感頭皮發(fā)麻,他這是被丟進白長釘飼養(yǎng)基地了嗎。
正當古風琢磨辦法時,一頭白長釘?shù)某霈F(xiàn),擾亂了他的思維。
當那頭白長釘離他越來越近,古風終于看清,那貨脖子上是真坐著一個人。
并且這個人他還認識。
“X先生?!?p> 古風面色不怎么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遇到對方,可不是什么好事。
況且這貨也不知用什么辦法,居然可以拿白長釘當坐騎。
周圍其他白長釘,看起來也都聽他命令,如臂使指。
“咕嘰兄,別來無恙?!?p> X先生面帶微笑,打著招呼。
“中午好啊,X先生這是帶著寵物出來散步嗎?”
古風面上非常熱情,笑著回應(yīng)。
“裝傻充愣那套還是收收吧,咕嘰兄。”X先生表情變得冷漠。
古風見X先生直接攤牌,只好聳聳肩:“我這不是跟老朋友,打個招呼嘛?!?p> “咕嘰還真是淡定啊,莫非很早你就覺得我有問題?”
X先生摸摸白長釘腦袋,面露寵溺。
“本來,只是覺得你不對勁。如今你都跳出來了,那不是,壯哥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p> 古風摸摸光頭,瞪了白長釘一眼。
X先生身下那白長釘見古風瞪它,怪叫一聲就要沖過去,卻被X先生制止住。
“果然你很不簡單啊,時候還早,不如說說我不對勁在哪?!盭先生饒有興趣地道。
“咳,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說說。”古風清清嗓子侃侃而談。
“首先,宿舍那晚,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你能跟年少輕狂聯(lián)盟,卻不與我和壯哥交談聯(lián)盟之事?!?p> “為什么呢?!盭先生興趣漸濃。
“因為你能力有限,頂多控制一個人,并且還需要很長時間,對吧。”
古風笑瞇瞇看著X先生,見他面色變差。
繼續(xù)說道:“猜測你需要時間,是因為在餐廳相遇時,年少輕狂還很正常,你還出面幫他解圍。
等到晚上再遇到,平時熱情的年少輕狂話少不說,行事還以你為主。
雖然你有意控制他與我扯皮,但年少輕狂為人很熱情,怎么會因為一把破手電筒與我斤斤計較?!?p> “哼?!?p> X先生冷哼一聲,年少輕狂摳門程度,只有他最了解。
不過,古風說得也對,年少輕狂雖然摳門,但卻不會明說,他只會耍些小聰明,而不是擺到明面。
古風沒理會X先生的冷哼,自顧自繼續(xù)說道:“而昨天相遇,那是相當明顯,妥妥一個工具人。
只是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出現(xiàn),難道是被你殺了,或者被你交給了墨鏡男?
說到墨鏡男,如果是他想打我主意,不應(yīng)該如此大費周折才對。”
古風稍加思索:“難道是,他被刀疤臉牽制住了?!?p> X先生面色頓時難看起來。
“看來我猜對了,那我繼續(xù)猜猜啊。
既然刀疤臉又跟墨鏡男攪和在一起,你卻不去幫忙,反而來算計我,想必是有所圖,可你圖什么呢?!?p> 古風想了想,微微挑眉,因為他想到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