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不明所以來到這個世上后,月影天自問最認真的事不是正在吃飯中就是正在睡覺中,爽滴不要不要滴,只是到了此時此刻他終于多了一件,對于一雙狗爪跑的不夠快這個現(xiàn)實問題,月影天用了0.1秒異常認真反思,然后為了能跑再快點他義無反顧的再伸多一雙狗爪,如一條風一樣的瘋狗狂奔起來。
“嗤嗤,天真,在我眼皮底下想跑,問過我手上的刀嗎,納命來吧,驚魂動魄……??吹皆掠疤靻始抑悄?,鬼將眼中火焰跳動嗤嗤笑出了聲,然后擺好架勢雙手緊握舉起關(guān)刀,只是話還沒說完。
“嗷嗚,嬌嬌無敵飛毛腿。”當鬼將只擺好個空架勢時,月春嬌來了一招先下腳為強,鬼將最后個字頓時卡在喉嚨里尬的要命,最后也只能無奈躲開。
“啊~,你活膩了是不,我話還沒講完你就來偷……?!倍汩_那條粗毛腿后鬼將氣的不行,破口大罵月春嬌,只是還沒罵完。
“嗷嗚,嬌嬌無敵飛毛腿?!钡饶憧谒畤娡晔制鸬堵湮以麓簨煽赡芤獪蕚錄鰶隽?,所以你講個毛線講,乖乖吃我飛毛腿。
“啊~,你個不要臉的,我要把你砍成十塊八……?!庇质亲詈髠€字卡在喉嚨里,鬼將準備要發(fā)狂了,本來想著放完狠話放個絕招的,只是一個異常熟悉的場景又又又出現(xiàn)了。
“嗷嗚,嬌嬌無敵飛毛腿?!睂Γ瑒∏榫蛻撨@樣,你繼續(xù)噴你的口水,我繼續(xù)飛我的腿,月春嬌YY想到。
“……。”終于,經(jīng)過現(xiàn)實殘酷鞭打后鬼將學乖了,此刻閉上嘴巴用眼神恨恨傳達到,你個不要臉的你牛皮,先等你忍不住泄氣時再把你切十塊八塊。
“……?!笨吹焦韺⒀凵窈笤麓簨梢仓皇翘鹜葲]有發(fā)動,眼神回傳道,你說啊,你快說啊,我姿勢都擺好了,快點別浪廢寶貴時間。
“……。”鬼將還是沒說話,繼續(xù)眼神,我傻啊我說,倒是你飛腿啊,快點飛完我好把你切成十塊八塊。
“……。”月春嬌眼神,廢話你不傻誰傻,快說?。?p> “……?!惫韺⒀凵瘢徽f,你才傻,快飛腿啊。
“……?!痹麓簨裳凵?,你不說是吧,那我來咯。
“……?!惫韺⒀凵?,不說,我就不說,你能奈我何,敢來就來唄,誰怕誰。
“……?!痹麓簨裳凵瘢襾砜?,我真的真的來咯。
“……。”鬼將眼神,嗤嗤,來唄,不來我鄙視你。
“嗷嗚,嬌嬌無敵靈光閃耀!”如眉來眼去最終約定好那般,月春嬌終于先發(fā)動招式了,只是飛毛腿什么的,她又沒說過她要用這招,誰想當然誰傻。
“哈哈,你終于沒憋住了,這,啊~,我的眼好痛,你個不要臉的,為什么不是飛毛腿?”看到月春嬌發(fā)招,鬼將那一刻沒憋住發(fā)出豬叫般的笑聲,只是當一道強烈亮光沒入眼眸時,鬼將精氣神頓時焦了,心里有種想哭的感覺,這妖不講武德,好不要臉,說好的嬌嬌無敵飛毛腿呢?
絕招發(fā)動完畢,本來月春嬌還想用狼牙棒猥瑣偷襲來著,只是當看到鬼將閉著眼把關(guān)刀亂揮亂砍那危險滴樣紫,算了,我是這樣滴妖咩,雖然事實證明是,但得看安全系數(shù)呀,現(xiàn)在二哈兒跑到影子都見不著了,也拖了將近1分多鐘超額完成任務,再不跑等這鬼將眼睛好了后發(fā)狂把自己切成一片片嗎,自己腦瓜子又沒毛病,所以最后月春嬌也輕漂漂的,頭也不回沒入妖海魔海中,雪花依舊在飄啊飄,腳印也不留下一個。
終于,又過了十多秒后,鬼將睜開那干澀雙眼,此刻入眼不是滿地冰渣就是滿天飄雪,現(xiàn)場除了自己真沒有別的鬼影了。
“啊~,我鬼將在此發(fā)誓,以后見著了我一定先閉上嘴巴將這兩不要臉的妖凌遲處死再來說話,我說到做到,啊~,氣死我了。”鬼將對著冷空氣吼道,要不還能咋滴,這兩個不要臉的都不知跑到東南西北哪個角落去了,只能放放嘴炮安慰安慰被重傷滴心。
跑啊跑,再跑啊跑,為了讓身體零件保持完整,求生欲爆滿的月影天一鼓作氣心無雜念不眠不休渾然忘我整整跑了三天三夜,一座又一座山就如平地似的,一條又一條河也如平地似的,那跑路距離似乎橫跨了小半個中洲,直到第四天某刻一聲驚雷乍響之時。
“呃,我是誰,這里是哪里,我在做什么,為什么我突然頭暈眼花,手軟腳軟,肚子餓的想吃土,哎喲!”雷光很唐突的沒入眼眸,內(nèi)心一股莫名觸感讓月影天突然呆立停下腳步,并冒出迷之疑惑,然后等到雷聲姍姍來遲之時,月影天靈魂終于回歸了,只是全身已經(jīng)累到虛脫,腳站不穩(wěn)只能癱在地上喘氣。
“呼,終于想起來了,我是大帥狗月影天,我在跑路,嗤嗤,我得多怕死,跑路跑到變成累死狗,這大黑真不要臉,以大欺小,以后不要給我見著了,否則見一次跑一次,嗤嗤?!斌@雷過后,大雨終于還是來了,噼噼啪啪拍打在月影天臉上身上,似乎要趁他病要他命似的。
“呼呼,月影天不能睡,這萬惡滴大雨跟大黑那關(guān)刀一樣會要了我的狗命,得挪一挪,加油,月影天你說過要好好茍活在這世上的。”求生欲果然是個好東西,讓月影天已到極限的身體像擠海綿那樣擠出那么一點點力量,一邊自言自語為自己打氣,一邊腰腿合力慢慢挪動著身體。
疲憊和大雨讓月影天雙眼變得迷蒙一片,有一種叫做放棄的東西像狗皮藥膏一樣時時刻刻貼在他耳邊輕輕呼喚著,那低喃輕柔的細語,一副只為他著想的樣紫,只是現(xiàn)在月影天要的不是細語,要的是不淋雨,所以看不清不要緊,只要內(nèi)心力量還在,挪動就依舊在繼續(xù)。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突然切換了顯示模式,這個迷蒙一片跟個聳包似的被黑蒙蒙包圍了,原來是月影天用盡最后的力量一滾,滾進了一個山洞,在這個風雨交加天氣里爽爽的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