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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來了?”當唐果出現(xiàn)在鑒定中心走廊里,并且迎面遇到她今天要找的目標任務——于光,對方果不其然的給了自己一個意料之中的寒冰臉。
“真巧啊于醫(yī)生!我今天來就是想找你的,沒想到正好就遇上了!”唐果心里頭對眼前這個一臉盛氣凌人的女人沒有一絲好感,無奈于工作需要,她必須保持良好的態(tài)度。
“你找我干什么?”于光上下打量了唐果一番,眼神中帶著鄙夷和嘲諷:“之前找我是為了復檢,現(xiàn)在復檢已經(jīng)做完了,你又來,難不成是專門來向我宣布,你們的法醫(yī)鑒定水平高過我們院的鑒定中心么?”
“我可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唐果搖頭,想起周繼恒之前屢次三番掛在嘴邊的話,現(xiàn)在剛好可以拿來用用:“咱們中心醫(yī)院好歹也是一家有司法鑒定資格的三級甲等醫(yī)院,醫(yī)生的專業(yè)水平還是毋庸置疑的!”
幾句話,雖然否定了于光的挑釁,卻又沒有駁她的面子,這讓于光有幾分差異,她悻悻的從鼻孔里擠出一聲冷哼,什么也沒說。
“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約于醫(yī)生聊聊?!碧乒f明來意。
“我看不出來咱們倆有什么好談的?!庇诠饫浔恼f。
“其實,我是想跟你聊聊關于另一個人的事情?!?p> “誰?”
“就是咱們中心醫(yī)院的周院長嘍!”
“抱歉,我對領導的事情不是很熟,如果你是為了周寶的那個案子,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周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恐怕不便置喙?!?p> 于光說完扭身就走,唐果連忙緊走幾步追上去,跟在她身邊。
“于醫(yī)生,你也說了,周寶的事情是一樁案子,既然能夠稱之為案子,就已經(jīng)上升到了法律層面,那就不是什么家事而已了,你不需要有什么顧慮。”唐果知道她有心回避,故意裝傻。
“你們這些當警察的,是不是成天就會把法律掛在嘴邊,動不動就拿出來壓人啊?”于光倏的站住腳步,擰起眉毛,聲調(diào)也比之前又高了一度。
唐果回她一個微笑:“那倒也不是,我們基本上除了法律之外,主要還是靠事實的?!?p> 于光被她笑瞇瞇的一句話嗆住,只能惱火的耍橫:“如果你想找我問周家的事情,很抱歉我無可奉告?!?p> “那如果不問周家的事情,只問周院長本人的事情呢?”唐果試探性的拋出一個小炸彈。
于光果然立刻做出了反應,她唰的變了臉色:“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覺得以于醫(yī)生和周院長的交情,應該比其他人更了解他一些吧。”
“我和周院長是上下級,他是我們醫(yī)院的領導,我是他的下屬,我不認為這樣的關系能夠稱得上交情!”唐果話音還未落于光就迫不及待的接口。
唐果笑了,不同于之前職業(yè)性的笑容,這一次,她笑的或多或少有一點胸有成竹的味道,但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于光不說話。
這一次來之前,她可是在家里頭做足了功課,作為一個新人,經(jīng)驗不足是軟肋,既然如此,那當然就要學著笨鳥先飛。首先來講,知己知彼很重要,于光這個人,之前唐果已經(jīng)和她有過兩次短暫的接觸,有么了解自然談不上,不過對方最起碼的個性還是有所掌握的。其次,她也無意中在這些日子里同秦蒼的接觸當中學會了一招,那就是欲擒故縱!猛藥不需要急著下,對方越是沒底,越是急,自己就越不急,這樣一來反而不容易自亂陣腳,被對方的態(tài)度和脾氣給唬住。
如果說還有第三招,那恐怕也要算是同秦蒼學的啦,那就是,??嵫b神秘。
果然,唐果的但笑不語讓于光有些慌神了,她死死的盯著這個之前一直沒被自己放在眼里的年輕小女警,想想之前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會實現(xiàn)卻偏偏成功了的復檢,這位在職場混跡多年,一副女強人做派的中年女醫(yī)生心里愈發(fā)感到不安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她試探性的開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依舊中氣十足:“有什么話你就敞開了說,別在這里跟我故弄玄虛,我沒有閑工夫和你耗著!”
“其實我也不想耽誤,更沒有故弄玄虛的意思,我想說的是,于醫(yī)生和周院長的交情有多深,我們是清楚的,”唐果這句話剛一出口,于光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開口反駁,被她伸手制止住,繼續(xù)說:“你不需要解釋或者撇清什么,不管承認與否,事實就是事實,剛剛咱們不是還說到我們警察平時最喜歡掛在嘴邊的兩樣東西么,你要是不介意,我還得再用一次。拋開旁的不說,這里就有一個事實——無論是從中心醫(yī)院鑒定中心的實力出發(fā),還是從于醫(yī)生你的專業(yè)水平來看,周寶的死因到底是不是墜樓,都是不難得出結論的!并且死因鑒定是非常嚴肅的,鑒定人對鑒定結果負有法律責任?!?p> “這不需要你來給我講,這么淺顯的事情我會不知道么?!”于光沒好氣的反問。
“說的也是,”唐果笑笑:“我要說的是,不僅于醫(yī)生你,周院長本人也是一位資深的外科醫(yī)生,對于周寶墜樓死亡的這種說法,你們想必很容易就能夠找出漏洞,發(fā)現(xiàn)與事實不相符的地方。所以我就特別好奇,第一,作為爺爺,周院長為什么要偽造自己親孫子的死亡原因。第二,作為剛剛你所謂的純粹‘上下級關系’,于醫(yī)生為什么甘愿冒著被追究法律責任的風險,也要幫著周院長作偽證呢?”
于光好像被石化了一樣,僵在原地,不動不說話,垂著眼,臉色十分難看。
唐果不催促,耐心的等著她自己開口。
過了半晌,于光重新抬起頭來,看著唐果:“我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還有工作要忙,不方便,十一點半我下班午休,你到醫(yī)院南門外右手邊有一家聽風茶樓等我吧,咱們那里見,有什么想問的,你提前想齊全了!我沒空一次次的陪著你們瞎折騰!”
說罷她轉(zhuǎn)身急匆匆的從唐果身邊走開了,似乎有點逃離的意味。
唐果偷偷呼出一口氣,感覺到自己剛才還略顯急促的心跳終于慢慢平緩下來。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現(xiàn)在至少自己已經(jīng)順利的讓于光同意配合自己做調(diào)查了!
干得不錯嘛,她美滋滋的在心里夸起自己來,整個人也瞬間感到神清氣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