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之流派、空之流派成立時空島,位于四大帝國的中央。
另外的木之流派的木閣雖然也把總部設在了距離時空島不遠的地方,但據說他們的弟子在四大帝國都有分布,總閣也只是留下一些必要的人手而已。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安排,書塾先生就不知道了。
隨后,人類就這樣經過了幾千年的歲月,符師的數量越來越多,人類的底蘊也越來越大。
直到許臨意外降臨到這個世界。
因為地盤的增加,需要的符師數量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從大約千年前開始,為了增加符師的數量,幾個大派開始要求四大帝國的所有六到十歲的孩子必須要進行至少四年、每天為期半天的識字過程。
并在十歲畢業(yè)時,進行符師的資質激發(fā),這一過程被稱之為覺醒過程。
而明天就是許臨畢業(yè)的日子,也是他進行符師覺醒的日子。
是否會成為一名大陸上人人敬仰的符師,這關系到他今后的人生。
而在這四年里他再三確定,自己雖然穿越過來,但其實還是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的許臨來說,是不是成為符師,他根本就沒有想好。
因為他覺得如果他成為符師的話,在沒有外掛能力的前提下,他能平安活到百歲的幾率實在太低,因為符師是必須要和魔獸進行戰(zhàn)斗的,而自己十有八九不是那塊料。
但是不成為符師的話,又好像白來了這個世界一趟,就完全沒有了意義。
“我真是想太多了,是不是會成為符師,又不是我自己能夠做主的,完全是庸人自擾嘛?!?p> 許臨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各種想法拋開。
“還是安安靜靜的等待明天的覺醒儀式吧?!?p> 說完,不知不覺間,它已經走到了家門口了,許臨像往常一樣自然的走進家門。
此時,父母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著許臨回家。
許臨來到飯桌前坐下,道了聲:“父親、母親,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回來了就快點來吃飯吧?!蹦赣H安素看到兒子回來,高興地說道。
飯桌上,許臨的父親許義,向他問道:“臨兒,明天就是你畢業(yè)的日子了吧,有沒有想過,要不要成為符師???”
“想是想過,但是,是不是成為符師,又不是想想就可以決定的?!痹S臨將口中的飯菜咽下。
隨即,許臨又想了想,說道:“到時候要是沒成為符師,就算想也不行,成為了符師,就算你想退那也是一樣的不行,所以沒必要糾結,順其自然吧。”
許義看了看兒子,對他說出的這番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不像是一個十歲的少年說出的話。
因為正常的孩子來說,肯定會向往成為擁有強大力量的符師的。
這些年來,雖然許臨本身擁有一個二十多歲成年成的靈魂,但是他還是極力地表現出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的樣子,并沒有做出什么不符合年齡的事情來,所以這些年來他的父母也都沒有發(fā)現他們的孩子其實已經換了一個人了。
“要我說,臨兒還是做一個普通人的好,”許臨的母親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有些不舍得說道:“要是臨兒你成為了符師,那就只能跟來的符師大人走,去修煉了,以后好幾年都不一定能夠再見,娘真的是舍不得你離開娘的身邊。
所以還是做一個普通人的好,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就能平平安安的永遠在一起生活了,多好?!?p> 聽完,許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說這話的是他的母親。
而這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想讓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邊,不是在正常不過的訴求了嗎?
“母親說的在理,兒子也想和母親在一起,也不想離開您身邊?!?p> 雖說不怎么好回答,但是以前沒有經歷過親情的許義,在和父母度過的這四年中,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割舍不下這份感情。
或許和父母一起這樣平淡的生活,長大后在村里娶一個賢惠的妻子,過一輩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生活方式。
他的父親許義聽完,并沒有說話,不過在心中他好像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
但是在之后的過程中,他并沒有想要將自己做出的決定說給許臨聽得樣子。
結束了午餐,許臨像往常一樣來到自家的院子里,給艾蘭草澆了點水,檢查了一下土壤,確認沒什么問題后,他就跟他的父母一起去了他家的小商店去了。
和往常一樣,一邊幫父母看店,干一些不太重的雜活,一邊拿著書塾發(fā)的識字書,對著書本在地上用樹枝練習著今天要學的字。
雖說這個世界的基本文字,許臨都已經掌握了,但是還有一些不常用的字,他也打算一并學了。
再怎么說多掌握一些字也不會有什么壞處不是。
順便提一句,書塾的老師也只是把常用字交給學生,那些個生僻字是不交的,寫在書上也只是讓他們了解,同時愿意學的就自學,不愿意學也沒有關系。
畢竟以后用到的可能性很低。
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時間飛快的流逝過,對于許臨來說這平靜又特別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明天就將是決定他未來命運的重要時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晚上熟睡的過程中,有一個人悄悄地打開了他的房門,把右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在過了幾秒鐘之后,這個人平靜的又收回了右手,說了聲:“這樣就完成了,希望你將來知道了不要怪我……”
隨后他又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而這一切,許臨都一無所知。
第二天天剛亮,整個郎村就已經家家戶戶亮起了燈,整個村子也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一般,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符師大人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好多人都從家里向外張望,一方面是處于對符師的好奇,另一方面也是對符師的敬仰。
許臨這時候也已經起床了,但是由于他還是個小孩子的關系,比較嗜睡,雖然昨天睡得比較早,但是依然還是有些困。
在這個世界生活四年的他,對現在這種事已經經歷過三次了,今年是第四次,也是對他意義最不同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