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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椿第二部

第三十二章 延伸的墓道

大椿第二部 肉松蛋黃醬 2637 2022-02-07 14:38:37

  我忙大叫,春隨即用手電底狠狠一砸!那坨東西就被砸得稀碎,黑汁噴濺得春一臉都是。

  我們也不敢等,忙催促春快點進洞。就在此時,我看見一個黑糊糊的人影正趴著春腿上,手指其長,把撓著春的腿,脖子上的那顆腦袋扭來扭去。

  但是春像沒感覺到一樣,霎時,我準(zhǔn)備把刀投飛過去,但礙于春攔著大半,墓道又窄,我實在是不敢動彈,忙扯楚哥示意,楚哥一看,嚇得舉槍就打。

  我忙攔阻大喊到:“你下面!”

  電光火石間,春看見一張極為可怖的臉,眼睛發(fā)黑,下眼瞼布滿黑絲,整個人沒了生氣,臨空一腳把人踹飛,子彈剛好就擦著原先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春見子彈,忙扭頭看了一楚哥,朝我們叫了一聲,也太不清,就明白個快點過來。

  隨即一個飛入消失在盜洞中,我感覺身子奇癢,用手打了一下,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爬滿四五只那樣的黑色怪蟲,忙催促楚哥快跳過去。

  楚哥打了聲呼哨,一躍便跳了過去。留我一個人在這,雖然是個大男人也滿身寒顫。

  但我知道越是此時越不能急,盜洞雖然近但是口小,如果我跳岔了,摔下去就完了。

  我屏住呼吸,正準(zhǔn)備一躍,就感覺后脖子一涼。

  哪來的風(fēng)?

  本來就緊張,這一下子我節(jié)奏全亂了,一個趔趄人就摔下臺階了。

  我忙往后照去,我對面在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個人!

  不,那不是人!那是一個怪物!

  怪物至少兩米,人面鳥身,臉像女人,眼媚細(xì)長,雙唇紅顏,鼻如鷹鉤。

  身披黑色麟羽,一對翅膀收在生后,雙腳細(xì)長。

  我咽了咽口水,抖出兩個字兒:“玄......玄迦!”

  真是冤家路窄啊,在這里還給遇上了。我忙往后退,手上摸到那些黑蟲子也不管了。在惡心那些蟲子也搞不死我,眼下最可怕就是這玩意兒!

  我驚恐萬狀,掏出潛水刀就對著玄迦,那鳥也不來攻擊我,脖頸處的玄迦眼閃著寒光。

  半日不見它響動,我便把手電轉(zhuǎn)亮朝那邊射去。就看見玄迦呈飛展?fàn)?。仔?xì)一看,好似是被架上木梁被固定一般。

  “死的?”四處打看,才發(fā)現(xiàn)那只玄迦宛如標(biāo)本一般被釘在木梁子上。

  這使得我有些放松。玄迦性躁,身披羽箭,展翅則四樓,所過之處皆有傷口。

  玄迦羽毛鋒利如劍,含有倒刺,刺拉出來的傷口犬牙差互,難以愈合。

  如果真是一只活著的玄迦,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思忖間,我就惱怒春和楚哥,一定是早就走了。心里把他們祖宗問候了個遍。

  重新定了身形,準(zhǔn)備再次爬將上去。

  也是手電這么一滑,我就分明看見玄迦所掛的橫梁下有一墓道。出于好奇,我又轉(zhuǎn)了過去。

  就分明見到下方有一半米高的墓道延伸向下。

  相比墓道層也涂有遮光涂層,手電打過去只能看見里面手臂相長。

  我離那墓道也不遠(yuǎn),想著就往上面吼了一句:“我看見墓道了!”

  本以為他們會趕回來接應(yīng)我,結(jié)果半晌也不見動靜。我便自顧抬著手電往那邊走去。

  這里過于黑暗,光柱之外一片漆黑,讓我誤判了距離。本以為很近,往前走了四五步都未曾接近墓道。

  再往前一步,還摸到了祭祀臺。上面黏黏膩膩全是血漬,已經(jīng)固成血塊了,一摳就掉。

  我不敢仔細(xì)往下想這是什么東西的血。

  祭祀臺約莫一米高,墓道就在祭祀臺之后,我用手電一打想著要不要翻過去看看。

  就見那黑暗中的墓道閃過一道寒光,在慢慢朝我而來。

  我定了定眼睛,心想是不是看花了,再定睛一看,人嚇得就是往后一個趔趄。

  那是一顆牙齒凜冽出來的寒光,而這顆牙齒的頭顱以著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歪扭著看向我。

  輪廓中看得到那對角度極為詭異的雙眼在黑暗中攢動,暗暗幽幽的盯著自己。

  我咽了咽口水一時不敢亂想。它是以著什么樣的姿勢站立在墓道中呢?

  從僅看到的輪廓來看,如果是人身,那只能是肚子朝地跪著地上爬行,但那腦袋似乎扭了一百八十度,朝天翻著往我這里瞅。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往后退,不敢輕易招惹。但我能感覺到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只是他也不動,就這么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

  我壯了壯膽,快步倒退著,也不敢往后看,生怕一扭頭,在回過頭時,這玩意兒就蹬到我臉上來了。

  等縮到土墻邊,我掌心里全是汗了。

  我抬頭看了眼盜洞的位置,橫下心來,把刀插在石磚里就往上蹬,刀倒好插進去,我在往里看一眼那鬼影離我近了幾分,該死的他好像已經(jīng)爬出墓道了。

  我急得心焦,只能一邊扭頭一邊鑿口子,用腳蹬。刀一插,腳一蹬我就明白,有戲!

  固定住身形我就開始鑿第二個口子。就在此時,我感覺有一條清涼涼的水就往臉上打。

  我抬頭一看,居然有水?哪來的水?。?p>  這水流下來,巖壁濕滑,我很難才能固定身形,好不容易半生身子探進去,眼睛已經(jīng)迷糊到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忙擦一下自己的眼睛,但那潛水服滑膩膩的,擦也沒用。等我在睜眼時,頃刻間我心涼了半截。

  那玩意兒靠過來了!要說它是人,確實也是修長的四肢,一個人面。要說這是人又未免太過抬舉它。

  它身體黢黑,四肢著地,與我之前想象的姿勢一般。我被嚇到忍不住就是一聲大叫,隨即邁起腿來往它面門上就是一腳。

  那臉肉乎乎的跟爛泥一樣,我這么一腳還險些受不住力,滑了出去。

  踢出去的腳就跟陷在爛泥里一樣,腿再伸回來時,那張臉已經(jīng)留了一個我的腳印在上面了。

  隨即我就感覺自己屁股一涼,好像有水流了過來,就這么一剎那我感到了極大的水流往我背上就是一砸。

  水流極大!我雙手手套濕滑,一狠心撕了推掉,用手扣著泥眼比較就是往里爬。

  那玩意兒滑膩膩的,被水流一沖,一個踉蹌就滑了出去。

  隨即我就感覺那水流越漲越高,直接往鼻子里嗆。

  再詭異在無法揣摩,也容不得多想了。我四肢并用,扣著墓道壁就往里面涌。

  心里別提有多害怕了,生怕這玩意兒再爬上來,越想越是沒命地往里爬。

  混亂間,我先感覺到有一只腳蹬了我的臉,隨即狠狠就踢在我鼻子上,疼得我直接罵了出來,嘴巴里灌了一口得水。

  這只腳滑滑的,跟青蛙皮似的。我擔(dān)心又遇到什么妖魔鬼怪,搓了把臉,眼睛方才看清點東西。

  那居然是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確認(rèn)了一下我沒看錯,是楚哥和春他們,忙就往前撲去,心說什么時候還有心思打架!

  隨即我聽見后面“嗚嗚”兩聲,這聲音實在是不吉利,扭頭一眼那玩意兒遠(yuǎn)遠(yuǎn)地落著,不過來,就還是這樣盯著我。

  我被嚇到不清,忙死命用拳頭打他倆示意別打了,鬼都追上來了!

  墓道太過狹窄,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楚哥頭上就是往后滑去,這玩意兒我是怕不行了,你們倆誰有能力接應(yīng)誰上吧。

  扭頭翻過身來,一近看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下壓著腿姐,腿姐半翻著眼睛眼白發(fā)黑,我這才明白,先前春喊的是,腿姐出事了。

  但是盜洞擁擠,我也沒法上前幫忙,只能干著急。腿姐力氣極大,兩個大男人還能勉強控住。

  我看著這個陣勢,想是要殺死她吧,眼看著那團鬼影越爬越近,好在水流很大,它速度慢了不少。

  我低頭一看,正好楚哥的槍就別在包里面,心里罵了句娘的,這孫子把槍藏包后面,難怪走哪都不放包,這次真是被她坑死了。

  他背包后面藏了一把一把霰彈槍,一把spp-1。

  我從他背后抽出水下步槍就往那黑影發(fā)了三發(fā)子彈。子彈就跟嵌在泥里一般沒了動靜。

  不過槍的動靜倒是嚇了控制住腿姐的春和楚哥,兩人一抬頭看見那黑不拉幾的東西也嚇了一跳。

  “出去說快點!水淹進來,應(yīng)該是剛才地震,把接口震斷了??熳摺!?p>  果然我低頭一看,兩個大男人把腿姐直接給壓昏了。

  現(xiàn)在誰也不敢瞎耽誤,半爬半蹬的出了盜洞。

  此時,站起來水都快漫到脖子了,我們的氧氣瓶都用了過半,尤其是春的,來不及多想,把自己的護目鏡帶上,咬上呼吸管,給腿姐配好,夾上鼻夾,塞好呼吸器,楚哥幫他扶著,我掛著她就往外拖。

  慌忙之間,也來不及思忖,只能逆流而走。

  沖刷下來的水力極強,力氣廢了不少,氧氣也耗得盡快。

  我明白不出五分鐘,春的氧氣瓶就耗盡了。想到這個我手腳并用往前面爬,看了一眼,果然情況更糟。

  我拍了拍他,做了個交換呼吸管的動作,他隨即明白,晃了晃手。我忙拉住他指了指指示標(biāo)。

  心說呆子,你要在逞強就等死吧!他似乎有些猶豫,做了個手勢。

  我們都停了下來,他把呼吸管接到我這里,排了水就一道往前走。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還沒辦法到岸上,我就要去搶腿姐的氧氣了。

  在路上我就在想,如果玄蕨麻汁跟著水流出來,我們就死定了。眨眼間也游到了甲字型墳?zāi)梗靵y中我們?nèi)齻€都扭頭過去看了一眼,好在沒有黑色的濃汁溢出來。

  慶幸了一番,想來也是那玄蕨麻太重,水流沖也沒沖出多少來,全堆在下面去了。

  再回頭,就看見春給我做手勢,氧氣沒了。

  眼下生命就是真的以秒流逝,我指了指腿姐,楚哥好像是明白了。

  騰出一直空手翻出潛水刀把她的氧氣瓶帶給切了,春忙用手接住,江水噴涌混亂,差點把我沖飛了出去。春忙定住身形一把拉住我,我忙整理浮力平衡,抓住氧氣瓶。

  楚哥一把把腿姐拉到自己身邊,我忙把自己的呼吸管卡在備用呼吸管口。

  春咬住新的呼吸器,把自己的接給楚哥,又塞回腿姐嘴里。

  我看著都心急,腿姐沒有意識,呼吸器一拿出去又嗆了幾口水。

  到了后面基本是兩個呼吸嘴互相換了,腿姐還是沒有醒過來,肺里嗆了很多水。所有人著急的不行。

  我們游到打下來的盜洞,人就慌了,單人而過的盜洞,該怎么過呢?

  眨眼間,春也沒來得及說明白,抓著我的手就往后里拉,自己倒著往里面爬去。

  也好在現(xiàn)在水流已經(jīng)小很多了,估計下面灌滿了。他這個姿勢雖然危險,倒也穩(wěn)住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一只手打著手電,一只手翻過氧氣瓶,推在前面。

  后面的楚哥拉著腿姐就往前爬。

  極度阻塞的墓道里,手電打的燈也不能照的清晰,一片混亂里,我能看到春把呼吸管放開,和魚一樣翻騰個身子就沒管我了,徑自上游。

  應(yīng)該是快到地方了。我也忙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眼楚哥做了個手勢,他見有光往回打,大概也能明白。

  我們游了上來,果然借口破裂,大量的水往下沖,導(dǎo)致墓被淹了。

  我和春都一樣夾在管道上,拼命的呼吸。

  抬頭一看,管道圓口露著昏暗的天,天陰著,在下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這......凌晨......三分了,他們......肯定在上面?!?p>  我點了點頭,春就瞪著往上爬。

  我明白他的意思,十二點,上面會后接應(yīng)的船,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會在上面。他去叫人接應(yīng),我下午幫楚哥拉人。

  楚哥見我下來,忙把人推給我連忙打手勢。踩著我的肩膀就往上蹬。他爬我身上的時候,我見著他臉憋紅,應(yīng)該是憋不住了。

  我也即刻跟在他后面,拖著腿姐。正當(dāng)這個時候腿姐眼睛一睜,就朝我手腕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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