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伏殺
金丹中期的修士等了一會,洞中一點動靜都沒有。
“李大虎,李大虎……”
金丹修士喊了幾句也不見回應(yīng),心里就開始狐疑起來,他心里覺得不對勁,但好不容易得到張子涵的消息,他又怎么甘心離開。
“真是越來越膽小了,我堂堂金丹修士就算山塌了也埋不住,一個筑基期的傻子能玩出什么花樣。”
金丹修士搖搖頭,而且這次上頭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張子涵,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而且獎勵豐厚,他既然找到了自然舍不得離開。這個傻子先說出張子涵的名字,肯定有關(guān)系。
金丹修士用飛劍護身,緩緩的走進(jìn)洞穴,洞穴非常深,非常曲折,金丹修士走了一會才看到盡頭,只見在洞穴的盡頭有一個人背對這他盤膝而坐,隱隱有法力的波動傳來。
“張子涵,沒想到你果然受傷了?!苯鸬ば奘可砬暗娘w劍化作一道流光閃電般的將張子涵穿透。
咔咔咔……
“耍我……”
金丹修士這時候才看清他用飛劍穿透的只不過一個類似人形的石頭,石頭上不過是披上了衣服而已。
“那法力波動……”
他一眼就看到了滾落在地上的雷球,面色一變。只見雷球猛然爆開,一股灼熱到極點的離火爆開。
“南明離火,雷法,張子涵,你坑我……”
見到南明離火的金丹修士面色一變,如此狹小的空間雷火爆發(fā)他避無可避。
金丹中期的修士噴出一口鮮血到飛劍之上,一道青色的光芒將他籠罩,他的身形猛然飛起在肆虐的雷光中猛然鉆入了巖石當(dāng)中,即便是如此他渾身一片焦黑,顯然是受了傷。
張子涵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本來的面目,盤膝坐在洞穴上方的巖石上,過了一會,猛然睜開了雙眼。
轟……
大片的碎石紛飛,一片亂石當(dāng)中金丹修士猛然沖出。但就在他沖出亂石,余力用盡,新力不接的時候。
準(zhǔn)備多時的張子涵化作一道殘影,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jīng)被裂天訣的真氣注滿,滔天的煞氣將金丹修士籠罩。
銳利的方天畫戟宛若蛟龍一般斬向金丹中期的強者。
“卑鄙?!?p> 金丹中期的修士都要吐血了,方天畫戟快若閃電,根本就不給他調(diào)動真元的機會,他只是本能的操控飛劍擋住了方天畫戟。
鐺……
“破?!?p> 張子涵的裂天訣已經(jīng)運轉(zhuǎn)到極致,一股銳利到極點的力量沖入了飛劍當(dāng)中。
同樣都是法寶,但一方面沒有真元的灌注,另一個卻是銳利非常,而且有天帝法決,世間最強的金系法決灌注,對撞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咔咔……
法寶飛劍在一瞬間碎裂,化作了點點的光點消散,兩個人卻是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倒飛出去。
尤其是金丹修士,先是被雷火炸傷,接著本源法寶被毀,已經(jīng)受了重傷。重傷之下,身體都控制不住,身體狠狠的撞擊在遠(yuǎn)處的巖石之上,巖石出現(xiàn)了大片的龜裂,而他的身體也傳來了碎裂的聲音,金丹修士沒有真元的防護,肉身也并不算強橫,根本就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震蕩,金丹修士痛的都要暈死過去。
而張子涵在被擊飛的一瞬間,心念一動,身后的巨石升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猛然插入巖石當(dāng)中減緩沖擊力。
兩腳更是踏在了剛剛升起的巨石之上,巨大的石塊被他一腳踏的四分五裂,而他的身形也如閃電般的沖出。
在金丹修士撞擊到石頭上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方天畫戟已經(jīng)臨近。
“不?!?p> 金丹修士眼中滿是絕望和不敢置信,一掌拍向張子涵,但方天畫戟已經(jīng)沒入了他的胸膛。
砰……
金丹期強者的真元氣勁拍在了張子涵的胸口,他的胸口頓時斷裂了幾根肋骨,張子涵一口鮮血噴出。
然而他的眼中卻是殺氣四溢,猛然將金丹修士挑起來,裂天真元在金丹修士的體內(nèi)爆開,金丹修士的肉身一瞬間就已經(jīng)四分五裂。
張子涵一把抓住了想要飛走的金丹和儲物袋,將其封印仿佛地書之中,然后快速的服下一顆血氣丹,盤膝坐在原地。
隨著真元的運轉(zhuǎn),血氣丹的藥力被化開,他胸口的塌陷也緩緩的平復(fù),呼吸也均勻起來。
不一會張子涵猛然沖了下來,一把抱住了紅衣女子身形如閃電般的遠(yuǎn)去。
直到這個時候紅衣女子才回過神,抱著張子涵的脖子,愣愣的問道:“你說你殺了一個金丹,都是真的?”
張子涵卻是虛弱的說道:“合著你以前當(dāng)我吹牛了?!?p> “不是,金丹和筑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你一個筑基修士殺死金丹中期,要不是親眼見到,我都不敢相信?!彪m然金丹修士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強壯點的螞蟻,但張子涵可是筑基修士啊,雖然張子涵說過自己殺了金丹,她只當(dāng)是張子涵說笑。
“不過是一些小手段,正面對戰(zhàn)我也不是對手?!睆堊雍袘?yīng)到有金丹的高手臨近,他根據(jù)地脈的感應(yīng)狂奔,避開了金丹強者的感應(yīng)范圍,那些聚攏的金丹強者根本就不知道,兇手已經(jīng)逃走。
“就算如此你也足以自傲了?!奔t衣女子緊緊的盯著張子涵的眼睛,問道:“你殺了多少金丹級的修士?”
張子涵想也沒想道:“要是算上我在火冥戰(zhàn)場,我殺死的金丹我也算不清。這次重生之后,有好幾個?!?p> “只要你不死,將來必然是一方梟雄?!奔t衣女子認(rèn)真的說道。
張子涵卻是啞然失笑,他的目標(biāo)可是成為三界至尊,小小的人間界梟雄算得了什么。
“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天才俊杰想得到我一聲夸贊而不能,你卻是滿不在意,我可不是隨便說說,我說你能成為一方梟雄,必然能?!奔t衣女子見到張子涵不說話還以為張子涵沒信心,哪里知道張子涵根本就看不上他的夸贊。
張子涵不是茫然自傲,實在是修煉的功法和背后的天庭系統(tǒng)給了他太大的信心,他的眼界就算是人間界的大能都未必比得上。
張子涵殺死金丹修士的地方,幾道流光快速的迫近,很快幾名金丹修士降落到亂石之上。
“我感應(yīng)到青木的氣息消失了,就在這里,給我搜?!苯鸬ず笃诘您椼^鼻老者冷冽的說道。
幾個人在亂石中很快找到了瑣碎的血肉碎骨,以及飛劍的殘片。
“青木的法寶都被擊碎,起碼要金丹后期才能做到?!柄椼^鼻的老者正要繼續(xù)分析。
“大人請看。”一個金丹修士指著遠(yuǎn)處一個石壁說道。
只見上面寫著:張子涵恭迎各位法駕,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就在他們看張子涵留字的時候,他們身前的光芒一閃,接著亂石猛然發(fā)生了巨大的爆炸,大片的雷光夾雜著離火和銳利的煞氣爆開,無數(shù)的碎石滿天的亂飛。
幾個人根本就沒有防備巨被巨大的爆炸沖飛,伴隨著滿天的碎石,滾落在地面。
幾個人良久才從碎石中沖出,卻是在最后關(guān)頭他們用真元護住了自己,但就算如此,他們也是一個個渾身焦黑,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還沾染了不少血跡。
“張子涵,你個雜種,我一定要殺了你?!?p> 鷹鉤鼻老者揚天大吼,震蕩的音波沖擊的碎石紛飛,但依然難以宣泄他們心中的悲憤情緒,他們堂堂金丹修士,被一個筑基修士如此戲耍,已經(jīng)惱火非常,若是傳了出去,襄家連一個筑基修士都沒有辦法,那么他們將顏面無存。
遠(yuǎn)遠(yuǎn)的,兩人也聽到了大吼。
紅衣女子嘆息道:“你明知道殺不死他們,又何必將他們?nèi)敲@下他們肯定會發(fā)瘋一樣的找你?!?p> “我就是要讓他們瘋狂,他們越瘋狂,到時候得到我的消息越是會義無反顧,這算什么,只不過是開胃菜,三生果那邊我還給他們留著大禮呢。這樣我不怕他們不來?!睆堊雍χf道。
“你又有什么布置?”紅衣女子好奇道。
“你看就是了,到時候你自然知道,保證讓他們死的瞑目,永遠(yuǎn)在這里安眠就是。”
紅衣女子微微一笑,不再追問,認(rèn)真的說道:“對了,我見你施展了土系、水系和金系功法,你難道三系全修,我告訴你,若是這樣趁著金丹之前放棄這種想法,不然凝結(jié)的金丹連雜丹都不如。”
“多謝提醒,我自有分寸?!睆堊雍?dāng)然知道,五帝決兼修已經(jīng)不可改變,他也沒辦法解釋,而是說道:“走吧,我需要先布置一下?!?p> 不久后,張子涵已經(jīng)變成了普通的修士,而紅衣女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女修,兩人宛若同門師兄妹,很快就進(jìn)入了茫茫的大山之中。
而襄家的修士也開始大張旗鼓的通緝張子涵,更是立下天價懸賞,尋找張子涵的蹤跡,幾個金丹修士更是發(fā)瘋一樣在滄海山亂竄,但連張子涵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們哪里知道,此時的張子涵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