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器我不太清楚,因為當時大哥消失之后,老爺子直接把我派了出去。這么多年我想了很久,大哥消失的原因可能與我年少時我見到的金發(fā)女子有關(guān)。”說完洛施詩緊緊的盯著洛安柒的眼睛。
洛安柒嘆了口氣:“我也聽爺爺說過這件事情,但是最近我們的得到的消息,確實與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有關(guān)?!?p> 洛施詩眼睛里閃過一道光:“看來你跟老爺子最近偷偷摸摸做的事情,就是這個。也難怪老爺子不肯把這件事情告訴她?!?p> 見洛安柒還是一臉茫然,洛施詩道:“我們幾兄妹當中,只有你二姑是不知道任何故事的人,當時我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你二姑才剛出生沒多久?!?p> 洛安柒點點頭,她懂,二姑的性子這幾年來她也摸清楚了,她就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因為家里最小,很多事情都喜歡爭來,遇到搶了她喜歡的東西的人,她一點好臉色沒有。但實際上她很善良。
爺爺和爸爸還有大姑,想必也是不想讓二姑受到一點點委屈,想讓她好好的生活吧。
“我知道你可能在想你二姑很兇,但是她的心真的是好的。”洛施詩看洛安柒陷入沉思,不希望她討厭自家最可愛的小妹。
“大姑你想岔了,二姑永遠是我的二姑?!甭灏财庹f道。
洛施詩說道這個份上,也沒有在說話,個人有個人的想法。
突然她又想到什么:“剛才你給老爺子的畫有問題?”
洛安柒笑了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問題,反正交給爺爺總沒錯。而且我勸大姑,最好不要去觸碰那副畫?!?p> 洛施詩挑了下眉:“你在瞧不起我?”
洛安柒:“只是希望大姑不要被那東西蠱惑。”
洛施詩瞬間泄了氣,沒形象的趴在桌上:“切,沒意思。話說你為什么跟你爹越來越像了!”
語氣都一模一樣,真是壞透了,她又瞧了一眼洛安柒的臉——哼,更像了。
洛安柒失笑搖搖頭,端起泡好的咖啡,輕輕的嘬了一口...
唔...還是更喜歡喝爺爺泡的茶。
......
過了沒多久,李赫然帶著助理來到了洛氏集團的大樓,但是剛好爺爺最近下莊子看銷量去了,沒在公司,接待他的是洛炎廷。
洛安柒也是跟在旁邊,一大波人在洛氏集團里參觀。
在經(jīng)過公司的展覽室的時候,最顯眼的位置擺上了當時李赫然要洛安柒帶給洛老爺子的那副畫。
那副畫此刻已經(jīng)被展開,里面畫著古代時候最出名的畫家之一的畫,畫的內(nèi)容描述的是懸崖邊上的涼亭,和遠處的似云似霧的天空,整張畫非常的有意境,看得人不自覺就沉浸在其中。
周圍一眾人都在欣賞畫作,洛安柒也仔細的看著這幅畫,除了感受到一絲類似靈力的氣之外,再無其他。
洛安柒仔細看了一下這個畫作,從畫面上來說,確實有著那位古代畫家的風韻,但是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氣息呢?
她又仔細的將畫看了一邊,最后在一片草的葉子上找到了一個像是那股奇怪的氣息散發(fā)出來的點。
但是很快,她又將視線挪到了別的地方,但是腦中思緒翻轉(zhuǎn),她這張臉還真是一個誘餌,如果真的是科爾斯,他肯定會認得這張臉,從而搞事情。
現(xiàn)在從這幅畫看來,這個李赫然絕對跟科爾斯脫不了干系!但是時隔這么久,他又能查到什么東西呢,無非是一張相似的臉罷了。
等周圍的人都收回視線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收回了目光。
洛炎廷笑著點評了這幅畫,李赫然也笑著回復了他,洛安柒在旁邊拉起公式笑,非常得體。
但是沒多久李赫然就準備要離開,但是離開之際,也邀請洛炎廷李家創(chuàng)建的莊園去玩一玩。
洛炎廷嘴上應了下來,李赫然也沒管他真應了還是假應了,最后還是帶著他身后那波助理走了。
時間又過了大約兩個月,洛氏集團便出了事,首先是位居高層的人,做事情出錯,一開始大家還覺得馬有失蹄,沒怎么注意,后來竟然依舊頻繁出錯,導致洛氏集團損失了很多項目。
再后來,洛炎廷的手上竟然也出了問題,洛老爺子緊急召開了會議,將一些人先譴回家休息,提拔一些能干的人才暫時頂替這些位置,洛炎廷手中的項目也移交給了洛安柒處理,由洛施詩從旁協(xié)助,好在沒有發(fā)生更多的問題。
洛炎廷被撤下來之后,墨萱辭掉了洛氏集團的工作,經(jīng)常過來找他,帶他出國散心,好在在一個月之后,洛炎廷從國外回來的時候,確實是比之前剛退下來的時候更加有精神。
這讓擔心他的大姑心里的大石頭也稍微落下了一些。
但是洛安柒看到洛炎廷的狀態(tài)比他離開之前更加不好,表面上看起來很有精神,但是身上的類似靈氣的氣卻越來越多。
洛安柒瞥了一眼正在跟洛施詩說話的墨萱,瞇了瞇眼。
晚間吃過飯之后,洛炎廷很難得的,找她來練習一番,洛安柒卻擺擺手,表示太累了,沒法動,還說要他趕緊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趕緊把公司的事情接走。
洛炎廷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會變得這么暴躁,出國之后雖然趕緊整個人舒緩很多,但是卻還是壓制不住心里的暴動,特別是見到洛安柒那張臉的時候。
為什么呢?
頭好痛....好想...打...
“兒子,怎么了兒子?”洛施詩在旁邊急得要死,心里面看著兒子這樣,他心里也不好受。
在洛施詩靠近的時候,洛炎廷暴動的心神被壓了下來,他看了眼沙發(fā),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那里的人早就不見了,不知怎么的,內(nèi)心的暴動瞬間就完全平靜了下來。
又過了大概半個月,洛炎廷的內(nèi)心的暴動還是沒有好,而且還會隨著洛安柒的到來而難以壓制,隨著洛安柒的離開,而漸漸平靜。
被折磨了快兩月的洛炎廷,甚至出現(xiàn)了一個荒唐的念頭:要是沒有洛安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