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戲入迷
我在用永離之所給她安全感,下幸福成長。而離之也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另一半。
就像我喜歡話劇一樣,我喜劇愛劇,癡戲入迷。如果時間允許,我便會獨自演上一幕。永離之看到后,便會默不作聲地獨自觀賞。
演完一幕,永離之又開始叨叨了她的碎碎念,不過碎碎念里的的主角永遠(yuǎn)會是那個古靈精怪的我。
不知道為什么,近幾天的我總是喜歡貪睡,像夢里的世界更精彩一樣。聽完永離之的碎碎念,我就在沙發(fā)上打起了盹。在睡夢中,我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時我們聚在那方小小的庭院里,她們幾個喝著奶茶,而我雅未其,還有一個小妹妹。一起演著戲,對著劇。當(dāng)然小時候的我們可是有一個公主夢的,就比如你是嫡公主,我是庶公主,她是長公主,一般。
在公主之惡毒女配這部劇中,我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畢竟每次那個惡毒女配都是我。我們每天中午,會開啟戲精模式。什么公主爭王位,嫡,長公主聯(lián)手欺負(fù)庶公主之類的狗血劇情,我們都會上演。而且我們彼此還津津有味的樂在其中。其實我說是配角,倒不如說是個主角,畢竟每次都是她們陪我演,演戲開始之前我總會給她們幾顆甜糖。就好像誰說的一句話:“幾顆甜糖把戲演”。
當(dāng)然出演戲之外,我們的道具可是少不了的,那時我們穿著校服,雖說沒有古裝劇里的唯美。但是我們也能做到,離其一,卻不離其二。再說說發(fā)釵等一系列頭飾,都是用筆來代替而成。
你別瞧,我們雖然簡樸,可也是有一定的化妝師和發(fā)型師的。
紀(jì)紹兮,你怎么又睡著了?啊,我不知道。不過你個壞離之,你打擾了我的美夢。
哎呀,紀(jì)紹兮那可不是我的錯了。誰叫你在沙發(fā)上睡著,容易著涼。
對了,紹兮等一下,陪我去一趟醫(yī)院。嗯,永離之你去醫(yī)院干嘛?還能干嘛呀?肯定是帶你做題,全身體檢。
永離之,我不去。我好好的,又沒病干嘛做體檢。
由于我實在是拗不過永離之,最終,我們還是去了醫(yī)院。做完全身體檢后,醫(yī)生叫我出去走走,散散心??捎离x之卻和醫(yī)生,聊了很久。對于她們聊的這個話題,我沒有太大的興趣。
永離之,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后。我問永離之,是我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嗎?永離之聽后面無表情的回答到,沒有。
聽到這兒我就放心了。其實剛才他們聊天的時候,我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畢竟,誰不在意自己呢。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們就去公司了。永離之是個很守信的人,昨天說讓我升職。結(jié)果今天我就被調(diào)到她辦公室去了。其實說我是永離之的貼身助理還不如說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摸魚。
但對工作,我可是絲毫不馬虎的。忙完工作,我就給自己點了一份外賣。然后和永離之一起分享了起來。
吃完午飯,就開啟了午休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要跟著永離之去談一個項目了。
我們有專屬的司機(jī)送到目的地,進(jìn)入包房,就見到了樂總。
永離之和樂總客氣招呼后,就開始了談合作。至于談的什么,我也是聽不懂的。直到最后,樂總問了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永離之笑道:Saixiao校友之。玖樂心,一愣問我可是帝國昭君。我腦袋一懵回到發(fā)型師?玖樂心對我微微一笑。說了句后會有期,就走了。
我問永離之合同談成了?永離之點了點頭示意我談成了。
我們離開后,永離之在我耳邊說,帶你去一個地方。車開到了Beijing Road我們又去到了那個小巷,只不過這回去的地方和上次不一樣。那里有一個門,門沿上面掛著園丁綠庭四個大字。我們走進(jìn)去,那是一個很小的社區(qū),再往里走,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永離之輕輕的敲了門,門就被屋里的人打開了。我爭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屋子并不大,但是屋的后面還有一座小庭院。院子中的模樣和我夢境中的毫無差別。
后來我們看到了屋主。小屋的主人是一個七老八十的婆婆。她很熱情地招待著我們。還像永離之,一樣訴說著我們小時候的故事。聽著那些丟人的事跡,我莫名的紅了臉。到了晚飯時間,那個老婆婆去做飯。我原本想幫忙的,不過被永離之阻止了。然后永離之摟著我,把我?guī)У侥欠酵ピ豪?。我用指尖觸摸在墻上,然后我的回憶突然涌出。
“永離之,依舊是導(dǎo)演,姚竹榆,同化妝師,玖樂心,發(fā)型師,ok。雅未其,嫡公主噢,小妹妹,是長公主誒。那我就是庶公主了?!?p> 第一場(御花園)
第一幕(外)
雅未其:你算個什么東西,本宮可是嫡公主,門口等我可是皇后,本宮的哥哥是太子。你這等賤民,竟然敢讓本宮叫你皇姐己真是放肆。
小妹妹:皇妹說的對。在皇妹面前昭君可不賤民。
紀(jì)紹兮:本宮好,一個本宮,皇妹真是不知禮儀廉恥。還在我這兒,自稱本宮。
第一幕,落。
紹兮,紹兮你怎么被我扶著。還無精打采的,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啊,沒有啊,我好的很。只不過是想到了很多事。
紹兮,你沒事就好。兮兮,永離之,過來吃飯了。好,來了。
我們邊吃飯,邊著談?wù)撝郧暗耐隆O鶓?,事如煙。我癡戲迷戲,愛戲入魔。
吃完飯,永離之把墻上的印記指給我看,向我解說著這是我們以前用尺子刮的,我們還做過粉筆呢。永離之,瞧見那個桌子后又告訴我,你看,這還是你以前掰斷的呢。走到庭院,我們看到窗臺上的角落有一條裂縫,永離之見了便問我你還記得西西嗎?我疑惑的問道,西西是什么?永離之,解答到西西是我們養(yǎng)的一只鼠婦。
我的天,不是吧,原來真的有人會有人養(yǎng)鼠婦。而且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