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歸德府后花園有一小湖,那美麗的湖面,總會微波粼粼的,就好像一張可愛的臉在微笑。這樣一來映照在湖中的藍(lán)天、白云、樹林就好像一群可愛的孩子們在翩翩起舞了。湖水舞起來了,假山舞起來了,白云舞起來了,樹林舞起來了。后花園里的梅花也不甘落后,隨著冬姑娘的到來,也舞起來了。
少爺爐燒餅把從花轎里搶來的仙子小姐送到后花園的柴房里,立即吩咐家人府兵打手,把好府院大門,防止張員外家前來救人,并對所有手下傭人做出威脅交代,“不得走露絲毫風(fēng)聲,否則亂棍打死?!?p> 于是,他即帶上管家查友迢到后花園柴房來了。
二人打開房門,看到仙子小姐卷曲在草堆上,滿臉驚恐。
她見少爺進(jìn)來,趕緊站起,嚇得連連后退,到處找地方躲藏。
“別藏了,哪兒有地方呢!”少爺盧照秉見狀,吼叫一聲。
倒認(rèn)為小姐已經(jīng)屈服,即喜皮笑臉地瞇縫著淫褻的眼睛,手里拿著一根竹條來回甩動著,吊二浪蕩搖搖晃晃,像喝醉酒似的翹起那個歪嘴巴,露出那齙齙的牙齒,向小姐淫笑著;“躲是躲不掉的,還是乖乖地,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免得本少爺動手?!?p> 仙子小姐看到潑皮無賴,那雙淫邪的眼睛嚇人,嚇得哆哆嗦嗦,盡管無賴吼叫,并不理會,自有主意,只要不動手動腳,愛說什么說什么,自己不聽也就是了,免得因為一句話,惹惱了無賴,動起手來,自己一位弱女子,如何應(yīng)付。
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越是軟弱,他越是欺負(fù)你,少爺盧照秉就是這種人,軟的欺,硬的怕,見幾句大話,給鎮(zhèn)住了,即冷笑一聲:“嘿!嘿!”說起了賴話:“本少爺著急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肉啦,今晚要改善改善生活?!?p> 于是,他立即丟到手里的竹條,走向仙子小姐就要動手動腳。
小姐見狀“??!”地一聲,嚇得臉色蒼白,看來不理睬不行,俗話說;軟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既然軟的不行,那就豁出去了,當(dāng)即罵道;”流氓,不得好死。”
少爺盧照秉本是個無賴,罵流氓太輕了,即冷笑道:”嘿嘿,管他好死歹死呢,只要舒服死?!?p> ”滾!”仙子小姐吼叫起來,失去了平時的溫柔,怒目圓瞪,一聲痛罵,“你會遭到天打雷劈的!”
此刻,那顆心繃的好緊啊!就像一支即將離弦的強矢……
“管他天打雷劈呢!”少爺盧照秉見小姐暴怒大罵,始終躲藏不同意。
第一次猛撲并沒抓到,趕緊束過手來,緊接著一聲吼叫:“老子勸你,老老實實的同意!本少爺不會施暴,否則嗎……”
仙子小姐眼睛翻了翻,滿臉怒氣緊鄒額頭。
少爺盧照秉繼續(xù)勸說:“給你最后兩分鐘考慮時間,否則后果難以想象。勸你還是乖乖地,服服帖帖、順順從從的答應(yīng)婚事,免得遭此暴行。”
仙子小姐怒目圓瞪,不再回答,眼睛一直盯著,做好反攻的準(zhǔn)備。
少爺爐燒餅見小姐不再做聲,以為被幾句大話嚇怕了。
于是,立即伸出兩只又臟又臭的魔爪,再次猛撲。
她利索的一個閃身,絕不能讓魔鬼得逞!
橫下一條心,倒退躲藏,一直退到墻角,不能再退了,只好雙手抱胸,嚇得渾身打著哆嗦……
少爺爐燒餅緊追不放,追到墻角,終于抓住了仙子小姐。
他一只手按住她,騰出另一只手,來扒動小姐的雙手,露出他那陰險可怕的怪臉,瞪起那雙奸詐淫邪的眼睛。
“來人?。【让。 毕勺有〗阋贿吅艟?,一邊雙手護(hù)胸,緊緊地抱著。
“喊叫沒用的,晚上后花園沒人。還是乖乖的同意吧,本少爺現(xiàn)在還給你說好話,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再給一個時辰考慮,如果還不答應(yīng),可別怪老子不可氣。”
少爺爐燒餅感到碰到如此堅決的對手,以往那些強搶來的民女,幾句大話便老老實實,沒有一個敢動手頂撞的。
于是,他即來狠的,搖著腦袋,牙齒咬得咯咯響,以兇狠來威懾,樣子十分兇惡可怕,令人生畏……
仙子小姐膽戰(zhàn)心驚,臉色有漲紅而泛白,一只手捂著胸,另一只手悄悄地滑下衣襟,緊攥腰間,滿面驚恐地、而又堅定的回答:“不管怎么說!堅決不答應(yīng),你敢胡來,我即死給你看。”
“死吧!”少爺盧照秉滿不在乎,認(rèn)為也只是說說大話而已,如何死呢,本少爺會讓你死嗎!
他的動作咄咄逼人,又伸出雙手,準(zhǔn)備再次進(jìn)攻。
“來吧!”仙子小姐一邊說,一邊”嗖!”地一聲,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剪刀,對著胸口下扎……
“?。 鄙贍敔t燒餅大吃一驚,沒想她還有這一手,扎死了豈不白忙乎了。
“別!別!別!”少爺盧照秉趕緊后退,并且一邊搖著手,一邊低頭勸說:“我走!我走!快把剪刀收起來?!?p> 他納起悶來,她哪兒弄來的一把剪刀呢?如果沒有這把剪刀,豈不得手了。
盧照秉怎知,這把剪刀是丫環(huán)春紅在上花轎時,悄悄地給她防身用的,并交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竟然用上了。
可是,少爺盧照秉不會甘心,眼睛直直地盯著小姐手里的剪刀,邊說邊退出了柴房。
而后,把房門繼續(xù)鎖好。
這小子如果是平時,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得手,可是今天不如意,灰溜溜地、垂頭喪氣,來到管家炸油條面前。
可是管家炸油條清楚少爺?shù)氖侄危瑩寔砟敲炊嗯?,沒有一個逃過手心的,見少爺?shù)絹?,即開起來玩笑道:“怎么樣,還滿意吧?”
“滿意個屁!”少爺爐燒餅斜眼擰腦袋回答:“她不同意?!?p> “不同意?”管家炸油條清楚,以往也有不同意的,最后用強暴的手段,還是得逞了,為此,繼續(xù)看笑話:“少爺是個大男人,難道還治不了一位弱女子,強行嗎!”
“還強行呢!”少爺盧照秉眼睛一瞪:“你以為是以往啊!差點出人命?!?p> 管家炸油條哪兒相信盧照秉的話,“出人命,赤手空拳,能出什么人命,難道她會武術(shù)?一拳把少爺打倒,而后再踏上一只腳,如不老實就宰了你?!?p> “你小子想哪兒去了,”少爺爐燒餅搖了搖頭,“她要自殺!”
“自殺……,哪兒來的繩子,沒繩子如何自殺?”
“笨蛋!少爺盧照秉罵了一句,向管家炸油條道:“那小娘們手里攥著一把剪刀,再逼緊一點,就戳進(jìn)自己的心窩,”
“嗷!原來手里有剪刀??!”管家炸油條笑了笑,“她哪兒來的剪刀?”
“哪個知道呢!”少爺盧照秉膽怯的道;“老子害怕真的死了,豈不白費那么大勁,所以,就趕緊走出來了。你有什么好辦法?
管家炸油條見少爺突然問起辦法,一時并沒想好,用那斜著的眼睛,想了一會,還一本正經(jīng)的道:“對付剪刀啊!目前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算了,等明天想出好辦法再說。”
少爺爐燒餅把腦袋一擰,瞪起那三角眼,“廢話!等于沒說,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嗎;就是……”
管家炸油條講著講著,抬起頭來看了看西方天上的月牙,還沒落下地平線:“現(xiàn)在時間尚早,等到月亮沉入地平線,夜深人靜,漆黑一團(tuán),人們都睡著,女子同樣也睡著了,而后悄悄地進(jìn)入柴房,不聲不響的進(jìn)去偷盜,把她手中的剪刀偷走。沒了剪刀,人怎么也死不了,還不任其少爺死纏硬磨,纏得時間長了,就會乖乖的投降?!?p> ”嗯!”少爺爐燒餅聽后,琢磨了一會,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好,你小子干正事不行,干缺得事,歪點子,餿主意,還是挺多的,滿肚子壞水!”
管家炸油條聽了爐燒餅的一番話,心想,你是表揚我呢,還是罵我的,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那還不都是為的少爺嗎!”
“嗯!不錯,好好干,本少爺不會虧待你?!?p> 少爺爐燒餅一邊說,一邊用手打起眼罩,抬頭斜眼看了看月牙,見時間尚早,就喊叫炸油條:“走!我們回去,把夜間所需用的道具準(zhǔn)備好?!?p> “要什么道具,有一根竹片撥動門閂就夠了?!?p> “那也要準(zhǔn)備?。 ?p> 于是,兩只賴皮狗子,一前一后,搖著尾巴往前院走去……
黑暗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利用黑暗來上黑你的未知事物!他們只不過是利用了黑暗罷了!可以這么說吧,黑暗和你一樣,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而我們又不會有什么敵人,又何必去指責(zé)那無辜的黑暗呢?
再說,爐燒餅和管家炸油條,二人一前一后,管家緊跟幾步,像哈巴狗似的搖頭擺尾,跟在主人后面,汪!汪!的叫嚷:“這一次可不能象以往那幾次,只因計劃不周密,鬧的滿城風(fēng)雨,貓子沒有吃上鮮魚,倒惹了一身腥……”
主人嫌哈巴狗狗啰嗦,踢了一腳,意思是趕往別處叫去:“要不是你媽的在后面嘮嘮叨叨,我早就……你以后少給我講些什么安排人的廢話。”
二人像見了腥魚腐肉的綠頭蒼蠅,趕走又飛來,趕都趕不開,單等著到了夜深人靜時對小姐下手。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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