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崛起?!弊诜块g很久的練什依站起來高呼道,呼~~她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降低自己的聲音,“我不能在沉默中滅亡,我一定要崛起,就算我真的回不去了,我也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活?!?p> 練什依越想越壓不下心中的那股澎湃!
說行動(dòng)就行動(dòng),她打開房門就直奔士玄翊的房間卻沒有找到他,她又沿著一路到了大廳,仍然不見有人。
“這個(gè)士玄翊,就這么待客之道,也不理我,人都不見了?!本毷惨烙謥淼搅碎T外,隨手抓一個(gè)人就問,“你們門主去哪里了?”
“回練姑娘,門主一早就去錢莊了。”那人也畢恭畢敬的回答練什依的問題。
“錢莊在哪里,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去???”
面對練什依提出來的要求,這家丁既不敢說不,但是也不敢貿(mào)然帶著她前去,為此左右為難起來了。
練什依現(xiàn)在越來越習(xí)慣面對這些古代人的拖拖拉拉了:“你不帶我去,那我自己去找就是了?!?p> “練姑娘,還是我?guī)グ?!”那名家丁跟上練什依,免得士玄翊回來怪罪下來,他可是?dān)當(dāng)不起?!熬毠媚锏鹊?,我給你安排個(gè)轎子吧!”
練什依根本就沒有把家丁的話聽進(jìn)去,跑得可快了!
就這樣,他們兩個(gè)的形成就變成了步行。
“我們快到了沒有?”練什依不是累了,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逛街狂人,哪會這么容易就累了,只是好奇心太重,總想著是不是可以快點(diǎn)到達(dá)。
家丁也不敢怠慢了練什依,只是迎合的說著:“練姑娘別著急,就在前面了?!?p> 練什依突然被路邊的一間店面吸引了,他里面擺了很多的信鴿,關(guān)在籠子里面,正巧見到一個(gè)人走了進(jìn)去,還說了這么一句話:“老板,我來飛鴿傳書?!?p> 練什依原本快速的步伐開始慢了下來:“誒,那是干什么的???”
“哦!那個(gè)啊!生活所迫,有些人不得不與自己的家人分開了,但是對家人的思念是不會少的,而他們可以寫信來這里給老板,只有給了銀子,老板就會用他的信鴿把我們信帶到家人的身邊哦!”
“這不就是我們二十一世紀(jì)的郵局,順風(fēng)這些一樣?”練什依若有所思起來,腳步也完全停住了,這讓她也想家了,嘴里喃喃道:“要是他也能讓這些信鴿幫我把這些思念帶回去給爸媽就好了!可惜?!?p> “練姑娘說什么呢?是也想家中的爹娘了嗎?”家丁并沒有聽見練什依說了什么,只有大概的猜測。
“你在外面等我哦!我現(xiàn)在進(jìn)去趕緊寫一封信。”練什依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他,“你有銀子嗎?可以先借我嗎?我回去和士玄翊要,再還給你?!?p> 聽練什依這么一說,家丁很快就把身上的銀子都拿出來了,雙手畢恭畢敬的遞到練什依的面前。
練什依甜甜的笑了:“謝謝?!?p> 道完謝,練什依就高興的進(jìn)去了,聲音一點(diǎn)也不?。骸袄习?,請上筆墨紙硯,小女子要寫家書?!?p> “好咧,馬上就來。”
在外面等候家丁看著里面,只見老板請練什依坐下了,練什依臉上也帶著沒有雜質(zhì)的笑容,他便安心的在外面等候。
練什依一邊寫一邊高興,還好,自己雖然還不會寫這里的字,但是拿毛筆寫現(xiàn)代字自己還是會的。
寫完后,練什依用剛剛老板給自己的信封把信放了進(jìn)去,之后才是起身交到老板的手上:“給你,老板?!?p> 老板本是笑意接過,可是看到信封上面寫的,他的眉頭頓時(shí)皺起,上面只有練什依三個(gè)字:“姑娘,你也要署上你自己的名字?。∵€有那個(gè)地址。”
“這上面就是我的名字??!”練什依笑了。
這下老板就更奇怪了,要寄信寫的還是自己的名字?這信又不是寄給自己的:“那地址呢?”
練什依略垂的腦袋:“我無處可寄,所以你高興幫我寄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這?”這店家老板的嘴巴都要可以裝下一個(gè)乒乓球了。
練什依再次一笑:“老板,我這封信是要給我父母的,但是他們太遠(yuǎn)了,你就隨便把幫我寄一個(gè)地方吧!你一定要幫我寄出去,隨便哪里都好,這是銀子?!本毷惨腊雁y子給了店家老板就出去。
家丁眼見練什依出來了,臉上的神色卻不是很對:“練姑娘,怎么啦?”
“沒事,我們走吧!快去找士玄翊?!?p> “是?!?p> ——————————————
家丁帶著練什依到了錢莊,練什依對這古代的“銀行”特別的好奇,兩只眼珠子沒少轉(zhuǎn)動(dòng)。士玄翊在一間房間出來就見到了練什依,士玄翊的身邊還跟來一個(gè)人。
“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家里?”士玄翊意外。
家里!練什依差點(diǎn)汗顏,什么家里,說得自己真的好像已經(jīng)是士玄翊的人了似的:“我只是覺得挺無聊的,在這里沒有手機(jī),沒有電腦,不能上網(wǎng),不能看電視,雅奴和穎婢也不見了,我只有想著來找你了?!?p> “想的不是轷勖而是我?”士玄翊已經(jīng)習(xí)慣練什依說的那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了,也慣性的要把轷勖也牽扯進(jìn)來。
“轷勖是王爺,應(yīng)該會比你忙吧!”
練什依的話并沒有什么言外之意,更沒有表示如果轷勖不忙,自己會去找他,只是這讓士玄翊聽起來心里就認(rèn)定了是。
“我堂堂新濠門門主也很忙的!”士玄翊轉(zhuǎn)身后,便是背對了練什依。
“你忙嗎?可你不是閑主嗎?既然你忙,那我自己去玩就是了?!本毷惨酪灿圃沼圃照娴木娃D(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了。
“你不是說你要當(dāng)什么新時(shí)代的女性嗎?要有一份正當(dāng)?shù)氖聵I(yè)嗎?給你一份事業(yè)玩玩?!笔啃锤揪褪遣粯芬饩毷惨谰瓦@么走了,所以又把人拉回來了。
但是沒想到練什依一下子就躲到了跟在士玄翊身邊那個(gè)人的身后:“可我不要這份正當(dāng)?shù)氖聵I(yè),我看到數(shù)字我就怕!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這東西了,要是給我一加一等于二或許我還考慮一下。”
“一加一等于二?”士玄翊詫異了!不由的嘆氣起來。
“你嘆氣?我告訴你哦!”練什依還理直氣壯的站到了士玄翊的面前,“我可不是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我是才華橫溢,我學(xué)的東西比你還多呢!”練什依看向一邊把下巴抬得可高了。
士玄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真是一把汗,也不與她爭執(zh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