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什么高人,請速速現(xiàn)身,我們有事相求,人命關(guān)天?!?p> 半個時辰過去,也沒那人半點蹤跡。
“就是個膽小鬼,浪費時間?!睂幨缇缇蜎]耐性,她從神樹上拔下樹枝,將藥粉涂在箭頭,隨后對著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射出。
奈何那堵風(fēng)墻將她的箭矢吹開,試了幾次。寧淑君心中不悅,將弓摔在地上,朝著山谷喊道:“玩我呢,再不出來,我一把火燒了這?!?p> “娘子,你看”慕容蓮提醒她。
天邊一束光灑向地面,風(fēng)墻外數(shù)以萬計的老鼠,朝山谷而來,雖然有風(fēng)墻阻擋,可鼠群像是瘋了一樣,一直向前沖。
很快他們改變戰(zhàn)術(shù),在地上挖出十尺深的坑,通過風(fēng)墻,爬上樹上啃食聲不斷,不過神樹瘋長,鼠群不斷上爬。
“這么多”寧淑君有點反胃,側(cè)頭不想看。
察覺她不舒服,慕容蓮攬過她肩膀,“身子不適,便不看了?!?p> 一天過去了,鼠群的數(shù)量還是只增不減,風(fēng)墻早已扯去,只需點燃四顆神樹,一把火了事。
此場景她實在不行,慕容蓮握著寧淑君的手,在她耳畔輕語,“閉眼,什么都別想”
隨著一道火光降落,四個方位的神樹上的鼠妖被吸附在樹上,火光迅速蔓延。摧枯拉朽聲,吱哇亂叫的聲音不斷。
一陣風(fēng)聲呼嘯而過,一個黑影沖著他們而來,定睛一看,是個大耗子,足有八尺。慕容蓮拉著寧淑君躲開,那個黑影追著他們不放。
直到被一股勁風(fēng)閃飛,那大耗子爪子撲騰著,翻了個身又朝著他們而去,緊接著又是摔倒。
寧淑君見大耗子脖子上有條線若隱若現(xiàn),她示意慕容蓮,“你看,它的脖子上有東西,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p> 慕容蓮對付耗子精,她打算順著那條線尋過去。
“小心”
寧淑君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便獨自一人前去了。
在繩子盡頭她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人,寧淑君東張西望,有人從身后輕拍了下她肩膀。
“好久不見”眼前人白發(fā)隨意束起發(fā)絲分毫不亂,一副慵懶氣息,清逸出塵,卻有帶著疏離感。
“你是誰?”沒想到他在這,寧淑君警惕了起來,質(zhì)問道:“這場鼠患可是你干的?”
兩人所處的位置,正是欣賞晚霞的好時機,風(fēng)玹微怔,悵然道:“如此看我做甚,當初聽了你的建議,想著有朝一日能一同觀賞晚霞,不信你這般不念舊情。”
“你胡說什么?”她皺著眉頭,她這才有點印象,在幻境里的那頭鳥精,兩人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哪來舊情可言。
風(fēng)玹一臉傷感道:“別誤會,若非我牽制,那個耗子精早就稱霸了這片土地,就猜到你一定會來的,于是我便在此等你,如此美景,可一同觀賞?!?p> 他憑空變出酒杯,揮手一杯酒停在寧淑君跟前,對于這人的迷惑行為,她很是不理解,“你到底要做什么?”
“請遠道是客,薄酒一杯”他先一飲而盡,而后笑著,“請”
“不必了”寧淑君直接拒絕,“若是我猜測無誤,你便是這里的高人隱士”
風(fēng)玹輕笑兩聲,說道:“不敢當”
早年間,他確實出手幫助這里的牧民,不過他們挺沒禮貌,帶些貢品就是來求富貴求平安,賴上了。
他一直以陣法困住鼠妖王,想著不過一群老鼠,這些凡人應(yīng)該可以,沒曾想連群法力低微的耗子精都打不過。
“那我先替牧民謝你的幫助”寧淑君知曉高人不喜被打攪,她說“叨擾多時,告辭?!?p> “你似乎有事找我”
待慕容蓮趕過來,就見寧淑君拿著一根羽毛很是費解的樣子,她望著手里的紫色羽毛,隨后將其收入空間。
“阿黎,可有線索?!?p> “沒什么”寧淑君說,“對了,你那邊如何?”
“鼠患已除”慕容蓮將法杖給她,法杖也是自覺化成木簪落在寧淑君手里。
寧淑君突然笑著摟著慕容脖頸,親昵的蹭了蹭他,笑著說:“這次多虧有你”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慕容蓮愣住了,隨后笑著環(huán)上她腰。
如今暴亂的鼠群已經(jīng)解決,但是牧民也收了不小打擊,寧淑君吩咐留下一批人幫助他們,便離開了。
路上寧淑君把玩著法杖,沒想到青木身上的一根樹枝變得,都這么厲害。
一想到老大人不錯,不知道求他,他會不會把這法杖送給自己。
可是第二件事也太難了,就說當初怎么那么好心將地圖給自己,玄月鏡修復(fù)好后,定然要求自己找尋去往下個版圖的辦法。
“這可如何是好?”犯愁啊,寧淑君托著腮,一臉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