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月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當(dāng)初昌國國君叫囂流火,不把這流火國當(dāng)回事,揚言北方鼠輩竟敢出現(xiàn)在光天化日下,他這一番言語,導(dǎo)致兩國交戰(zhàn)。昌國接連敗仗,前方告急。那個國君反而不想著求和偃旗息鼓,倒是征兵籌糧,就為找回場子,可還是敗了。
戰(zhàn)爭還未結(jié)束,饑荒四起,昌國的民眾有些架不住這么折騰。
她的父親勸諫,被撤了職,當(dāng)眾被架了出去,昌國君主此番迷之操作,眾臣只得閉嘴不敢言語。
如今的凌睿不過是平民,可就算如此,他也多次想法進(jìn)言,可都無果。
就算女兒回來了,他也沒來看望。
聽到這些,凌若黎皺著眉頭,對于這個昌國國君的行為,她有些不理解,除非是泄私憤,之前母親林月華有此一鬧,君主早就對父親不滿了。
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如何,凌若黎讓貼身侍候的小環(huán)去備些茶點,她隨后便起身去往書房。
書房外敲門聲響起,“父親”可還是沒反應(yīng),凌若黎便推門進(jìn)入,看到滿地的紙,雜亂無章的屋子。
“這”
“小姐,老爺他”
在架子旁的一個角落癱坐著一人,沒了往日的莊嚴(yán),倒是很頹廢的樣子,凌若黎撿起一個折子,上面滿滿的都是勸誡休戰(zhàn)講和,以及災(zāi)情的事情。
“小環(huán),你收拾下這里,盡量小聲點”
“是”
凌若黎靠近架子,這個在外面有身份的人,在大殿之上被架出去,顏面掃地不說,如今家里竟沒有一個姨娘前來安慰,母親自然不可能了,想到這她笑了兩聲。
倒是驚醒了正在熟睡的人,聽到笑聲凌睿猛地起身,看到女兒站在身側(cè)。
“黎兒,是不是覺得為父很狼狽”
“沒有”凌若黎搖頭道。
“那何故發(fā)笑,分明是在嘲笑我這狼狽的模樣”
凌若黎將人攙扶起來,跟在凌睿身后,注視道滿桌的墨汁,凌若黎嘆了口氣。
“這么好的墨汁就這么糟蹋了,風(fēng)一吹干可就無用武之地了”
“有話就直說”
“要是爺爺回來看到你這樣,不知道父親還有這時間癱坐在地”
“你爺爺早就去碧亭別院了”
“是啊,他老人家要是在這,可不喜你這樣子”凌若黎說,“父親沒什么可丟了臉的,不就是被人抬出大殿外”
一聽這話,凌睿臉上繃不住了,轉(zhuǎn)身怒視著她,“你”
“可父親所堅持的求和本就是對的”
聽到認(rèn)同自己言論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凌睿撿起地上掉落的書籍“群臣竟一言不發(fā),就連成候也站在一旁”
凌若黎又補了一句,“可君主也無過錯??!”
“哦”凌睿倒是有些驚訝,“說來聽聽”
“不就是你二人出發(fā)點不同,昌國被打的抱頭鼠穿,若是認(rèn)輸不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凌睿一聽急了,辯解道:“半年之前就曾與邊境小國交戰(zhàn),本就戰(zhàn)事不斷,如今連敗幾場,如今要征集男丁,如此一來農(nóng)耕勞作人數(shù)減少不說,糧草供應(yīng)本就不夠,就算打贏了如何,不過是勞民傷財,使得昌國國力衰退?!?p> 凌若黎點頭,安撫著父親說道:“父親所言極是,農(nóng)耕固然重要,眼下戰(zhàn)事已經(jīng)響了,必然要一個結(jié)果,不然不會結(jié)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女兒到有個想法”
“你有何高見?”
“君主不是要聽你提問題,而是要你提出解決的方案,農(nóng)耕固然重要,可商賈也是重要的渠道,不若”
“如何?”
見凌睿來對她所言有興致,凌若黎使眼色讓小環(huán)端上茶點,“我聽下人講,你未曾好好用膳,這是我吩咐人做的,你嘗嘗?!?p> “好”
凌若黎便把自己在歷史課上自己所記不多的東西搗鼓出來,她來回走著,隨后停下來說道:“女兒曾在一本書上讀過一個故事,是一個國家的君主得知另一個國正遭受旱災(zāi),他便讓人大量購買哪個國家的糧食,沒過多久哪個國家饑民不斷,怨聲載道,后來輕易就被殲滅了。而商人間就是在災(zāi)荒中,囤積糧食資源,一旦民眾慌亂,那他們就可以賺取大量的銀兩,從中牟利?!?p> 她這一番話語,到讓凌睿反思,“戰(zhàn)事終會平息,事后必然有饑荒,必要做好準(zhǔn)備了”
“父親”
“恩”
“女兒之前置備了一份產(chǎn)業(yè),如今求父親讓女兒前去打理,也好分擔(dān)一點”
沒想到啊,凌睿很大方將兩間店鋪讓她打理,一間米鋪和一間藥材的店鋪,還言明她要是管的了這兩家,凌府上的其他產(chǎn)業(yè)就交由她打理。
“這..”也太突然了,為避免父親反悔,凌若黎麻溜的走了。
就在她喜悅,腳下生風(fēng)一般,一個的鳥兒飛到她跟前,圍著凌若黎轉(zhuǎn)悠,她高興地盯著鳥兒,耳邊的聲音響起,【經(jīng)驗值加十點】。
“怎么這么少?”
【你沒有做出選擇】
“那我選擇”她想了想毒術(shù),這可是增加個保命的技能,何樂而不為。
那只小鳥突然飛了,凌若黎反而提著裙子,跟著鳥兒,她跑出了院子,身后的丫鬟直接跟丟了人。
“等一下”凌若黎喊了聲,那小青鳥就真的停下了,凌若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那小鳥就落到她手心,一點都不害怕。
從見到這個小青鳥,凌若黎就笑個不停,心情瞬間大好了,小鳥反而在她手心找了個合適的姿勢躺下,任由凌若黎撫摸。
“好乖??!”她將小青鳥托在手里,準(zhǔn)備離開,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她左右環(huán)顧也沒間有人,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下來,站在她跟前,凌若黎嚇得后退。
“喂”
凌若黎一顆心砰砰直跳,慕容蓮?fù)蝗怀霈F(xiàn)嚇?biāo)澳闾^分了”她一個手護(hù)好小青鳥,騰出一個手就教訓(xùn)這個混蛋。
“我讓你嚇我”
“停停停,錯了錯了”慕容蓮立刻求饒道。
她不依不饒的說道:“不可 能”
慕容蓮一個口哨,那只小青鳥就飛了起來,飛到他手上,見到這情景,傻子也知道這鳥是他養(yǎng)的。
瞪了眼某人,凌若黎轉(zhuǎn)身就走。
“有事請教凌大小姐,這么走了,有點不地道?!彼宦犯枞衾?。
凌若黎義正言辭的說道:“有事就登門拜訪,不必搞這種偷摸行徑”
“行啊,我定當(dāng)帶聘禮去”
“你說什么?”
慕容蓮正要重復(fù)剛才的話“自然是”,哪知凌若黎以為這人就是來找事的,她一抬腳踹在一棵樹上,瞬間拔下一個樹枝,然后就要動手。
“改日必定登門拜訪,告辭”
可嘆她沒有輕功,就這看著人飛走了,凌若黎將木棍扔了,拍拍手轉(zhuǎn)身離開。
也有些佩服自己,難道是那顆藥,她變得力大無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