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奧斯,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之前你一直神秘兮兮的,不把接下來的計劃告訴我們,現(xiàn)在中洲隊和北冰洲隊已經(jīng)離開了,總可以說了吧?”
當(dāng)與另外兩支小隊分別后,尼奧斯就帶領(lǐng)著南炎洲隊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但讓人奇怪的是,他似乎根本沒有考慮到目的地的問題,只是看了看天空辨認(rèn)了方向之后,就隨便找了一個方向,期間更是連一下也沒問過精神力控制者雪玲兒的意見。
走了一段時間后,摸不著頭腦的李察德終于向走在隊伍最前端的尼奧斯發(fā)問道:“你到底要帶領(lǐng)我們干什么呢,總該有一個目標(biāo)吧?”
“干什么?干什么很重要嗎?”
對于李察德的問題,尼奧斯卻是連頭也不回的道:“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接下來該去哪里?!?p>“額,那我們該去哪里?”李察德又問道:“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是在走回頭路啊……”
“我走回頭路不行嗎?”尼奧斯不耐煩地掏出了一塊巧克力,狠狠地咬了一口道。說罷,他就不再理會李察德,一個人加快了腳步。
李察德在尼奧斯那里碰了個釘子,他也不生氣,而是苦笑著問向身邊的瑪琪:“瑪琪,尼奧斯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是沒辦法理解他的思路了,你怎么看?”
由于腳下的路不太好走的緣故,此時的瑪琪也并沒有在看書。聽到李察德的話后,她想了想道:“尼奧斯想干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唯一可以確認(rèn)的是,中洲隊和北冰洲隊對我們隱瞞了些什么?!?p>“隱瞞了些什么?”
“是的,李察德,你還記得在進(jìn)入魔戒世界的時候,主神在我們的耳邊說的那些話語嗎?”
“話語……你是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音調(diào)和單字啊?!崩畈斓孪肓讼胫螅腥淮笪虻溃骸斑@個我倒是想起來了,不過當(dāng)時不是連尼奧斯也沒想出來那些話語代表著什么嗎?瑪琪你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
“因為這些話語中很可能蘊藏著一些秘密,而中洲隊和北冰洲隊就掌握著這些秘密?!?p>瑪琪以一種肯定的語氣斷言道:“當(dāng)初我們回憶與印證這些話語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實力越強,精神力越高,所聽到的就越清晰。比如你聽到了一個‘戒’字,而我聽到了‘魔多’,雪玲兒則是聽到了‘至尊戒’三個字一樣。雖然這些詞語都是七零八落,但還是能夠看得出這是有關(guān)于魔戒的一段文字或詩歌,其中必然蘊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可是就憑這些詞語能推斷出什么?”李察德奇怪的道:“即使是再強的智者,也沒辦法從這些單字與詞語里面推斷出具體的情況吧?”
“是的,可如果不是七零八落的詞語,而是完整的一句話呢?”
瑪琪反問道:“在這次五隊大戰(zhàn)之中,我們南炎洲隊的實力是最弱的。而其他四支隊伍,尤其是最強的天神隊和僅僅遜色半分的中洲隊,保不準(zhǔn)就有能夠聽到全部話語的強者存在,而那時還一頭霧水的我們自然就全面陷于了被動之中。我有預(yù)感,中洲隊已經(jīng)參透了其中的意思,而北冰洲隊也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你想一想,主神開場就提示我們的話語怎么可能不重要?如果不盡快理解,雖然不會團(tuán)滅,但獲取足夠的利益就和我們走遠(yuǎn)了,尼奧斯肯定也是這么想的?!?p>“哼?!?p>在瑪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前方的尼奧斯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表示自己同意瑪琪的意見,還是對瑪琪擅自給李察德解釋情況的不滿。
瑪琪倒是沒怎么在意尼奧斯的哼聲,而是提高了聲音道:“尼奧斯,你理解了主神那些話語的含義嗎?我想你現(xiàn)在選擇的方向,應(yīng)該也是和那個有關(guān)吧?”
“那是當(dāng)然,雖然我還沒有理解全部的意思,但是目前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想,現(xiàn)在正要去驗證我的那個猜想。”
尼奧斯雖然臉色還是臭臭的,不過他也放慢了腳步,道:“就像你說的那樣,中洲隊和北冰洲隊既然已經(jīng)理解,那也不能只有我們南炎洲隊還蒙在鼓里?!?p>“那你為什么不去問中洲隊他們呢?我們是盟友,這點情報共享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李察德又問道。
“白癡,雖然可以,但這種要求首先就把我們暴露在了不利的地位,從而喪失了主動權(quán),只能夠成為聯(lián)盟中的追隨者而不是合作對象……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蹦釆W斯本來想對李察德說教一番,但看了李察德的表情,卻又嘆了口氣,從懷中又拿出一塊巧克力咬了下去。
“我是不懂,只要你懂就可以了?!崩畈斓滦χ嗣约旱哪X袋:“那么尼奧斯,可以告訴我們現(xiàn)在該去哪里了嗎?”
“回羅斯洛立安?!?p>這次尼奧斯倒是沒賣關(guān)子,而是痛快的給出了答案:“準(zhǔn)確的說,不是回羅斯洛立安,而是繞過羅斯洛立安森林,重新回到我們從摩瑞亞坑道出來,前往羅斯洛立安森林的那條道路之上?!?p>“?。俊?p>尼奧斯的這個決定出乎了南炎洲隊所有人的意料,一時間,就連瑪琪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顯然尼奧斯的決定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尼奧斯卻沒理會眾人的反應(yīng),而是一邊咬著巧克力一邊道:“不用那么驚訝,在臨走時聽了凱蘭崔爾女皇的話后,我的這個猜想其實已經(jīng)被驗證了一半……呵,‘遠(yuǎn)方的同胞’?‘羅斯洛立安有的東西,維林諾應(yīng)該也都有’?如果這樣的話,三支隊伍中為何只有中洲隊會收到特殊的禮物,凱蘭崔爾女皇和塞勒鵬對中洲隊的特殊態(tài)度,以及臨別時亞拉岡那些奇怪的話,就統(tǒng)統(tǒng)能夠?qū)ふ业酱鸢噶??!?p>“凱薩督姆之橋,甘道夫跌落深淵;甘道夫追逐炎魔來到西拉克西吉爾峰,力戰(zhàn)兩天擊敗炎魔,力盡而亡,他的尸體留在山巔;甘道夫復(fù)生,昏迷不醒;關(guān)赫將甘道夫送到羅瑞安……”尼奧斯一邊嘟囔著讓其余人一頭霧水的話語,一邊狠狠地咬著巧克力。
“這就是,我們要單獨行動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