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正在警局值班,前半夜一幢房子莫名其妙的倒塌,已然是這個村的大新聞,全所出動。
忙活了大半夜,并沒有查處什么名堂來,聽說那家的一對老夫妻正好外出旅游去了,唯一的女兒在學(xué)校上學(xué)。
倒塌的是一幢空房子,并無人傷亡,所以就定性為自然倒塌。
兩層上下各三間的鋼筋水泥磚的房子自然倒塌?嗯,是挺自然的。
不過,只要沒有人員傷亡,沒有人想去深究,早已累的不行的他昏昏欲睡。
“吧嗒”一個響指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趙嚇了一大跳,正想發(fā)作。
“咚”地一聲。
小趙看著眼前的景色,咽了咽口水,順著“V”字領(lǐng),那飽滿的圓潤,向上看去,天鵝般的修長脖頸,在向上,是一個扎著兩條馬尾辮的美麗少女的面容。
“嗨,帥哥,你好?。 ?p> 動聽的娃娃音和那一聲帥哥,讓小趙頓時想入非非,又禁不住的向下瞧了一眼。
看著男人的眼神,娃娃音的女人已然習(xí)慣,相比于童顏,男人大多喜歡的是,呵呵。
少女的身子向前傾了傾,小趙的鼻子直直的冒出了一行血。
“能幫我查查,今天村里倒塌的那幢房子里,住的人的信息嗎?”
娃娃音再次響起,比剛才還要撩撥人心。
雖然小趙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但是聽到少女的要求還是很是警覺:
“美女,那,那不行?!?p> 黑色的旗袍裙開至大腿根兒,一條玉腿伸出,斜坐在小趙的桌子前面。
娃娃音這次夾雜著一絲嬌媚:“你到底是哪里不行???我是投奔那房主的遠(yuǎn)方親戚,給我看看信息,你肯定行的?!?p> 小趙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一下子竄了起來,解釋道:“這件事不行,我,很行的?!?p> 與眼前的美女靠的那樣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醉人的香氣,嗅了一口,年輕熱血的青年滿臉通紅。
又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鼻血。
少女看著眼前鼻血直流,思緒卻一點(diǎn)兒都不亂的年輕小伙子,對著后面又打了兩個響指。
“吧嗒”
“吧嗒”
兩個黑衣少年從她的身后走出。
小趙看著這一高一矮男子,一個是毛發(fā)濃密的粗魯樣,一個卻是斯文儒雅的樣子。
他,頓時更加清醒。
“你們是什么人?”
“……”
并無人回答他的話。
那少女自顧自地說著:“我說了警察很有原則的,你們瞧,美人計不行吧!”
大武,小武這對雙胞胎頓時愣了一下。
心中腹誹:明明是你自己看那警察長得帥,非要來調(diào)戲一番的。
“美人計?”
當(dāng)聽到這三個字,小趙警惕的看著警察局門口的黑衣三人組,摸了摸手底的警棍。
“給~我~找~出~今~天~晚~上~房~子~倒~塌~的~那~家~人~的~信~息~”
娃娃音還是那個娃娃音,只不過,每個音轉(zhuǎn)都令人頭疼。
小趙,更是暈頭轉(zhuǎn)向,直直的倒在后面的椅子上。
突然,兩眼一睜,眼睛里全是圈圈。
手指嘀嗒的在鍵盤上打字,小趙就如魔怔了一般,只聽從那少女的指令。
電腦的屏幕上,跳出了那一家三口的信息。
前面兩張分別是李映月父母的信息。
“對,往后翻?!蓖尥抟粼俅雾懫?。
三個頭靠著小趙,聚焦在電腦屏幕上。
屏幕跳了很久,跳出了一張黑長直,齊劉海發(fā)型的女孩。
三個人看的直直的,眼珠子都要瞪的掉下來了……
李映月本想背著方柱子直接去醫(yī)院,但是無奈自己一米六幾的身子骨,實(shí)在是太瘦弱,背不動一米七幾,將近兩百斤的方柱子。
幾次被壓的跌倒又爬起,反而對方柱子是二次傷害,他又發(fā)起了燒,昏睡了起來。
跟著李映月一起從趙老頭的院子里出來的,還有那只五彩尾羽的大公雞。
每當(dāng)她跌倒的時候,大公雞都“咯咯,咯咯,咯咯?!钡亟辛藥茁暎欧鹪诮o她打氣。
趙老頭死了,自己又背不動方柱子,思來想去,只得朝著警察局的方向走去,一邊求助,一邊第一時間說明情況。
當(dāng)她帶著人和雞站在警局門口的時候,突然從內(nèi)里的電腦里,抬起了三個頭,警惕的看著她。
那兩男一女,皆是驚掉了下巴,來回比對了電腦和眼前的人好幾次,上下看的李映月都有些頭暈。
“兩男一女?黑色衣服?在警局挾持警察?”
“是,那些人?”
同樣驚掉下巴的還有站在門口,滿身是泥的女孩。
李映月竟然下意識的想逃,但看著身上受傷的方柱子和救她一命的大公雞,她并不想連累無辜的人和動物。
“你,你是鬼醫(yī)?”
她看著中間的那個少女,有些不可置信,鬼醫(yī)年齡比她還小?
這明明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的樣子。
三個人沒想到是眼前女孩先開口,只是看她這個狼狽樣,是被打劫了嗎?
家里的房子都倒了,那些人也找來過,她還健在,又這么容易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被他們找到。
沒想到,這次任務(wù)執(zhí)行的是這樣輕松。
突然,那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子,仰天大笑起來。
大武、小武看著自己的師傅那個神經(jīng)質(zhì)的樣子,頓覺丟人,都離她三米開外。
女人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咳咳”兩聲,又回歸正經(jīng)道:
“我不是鬼醫(yī),但是那個老女人讓我來找你的?!?p> “找我?”是要我的命嗎?
后面一句李映月并未問的出口,因?yàn)榻酉聛硭隙〞涝趺椿厥隆?p> 然而,就在他們幾人坐定了之后,李映月剛剛說完趙老頭的事情。
受傷的方柱子,也被小趙開車送進(jìn)了醫(yī)院。
門口突然“嘣”地一聲,玻璃碎裂,嘩啦落下。
站著兩個異域之人,定定的立著。
其中一人,腦門兒順著淌了一行血。
“今天,就特么和玻璃過不去了是吧。”
毒蛇看著手指上的血,嘴里大罵。
晚上,他并未注意警察局門口的透明玻璃門,直接兌了上去。
這一聲直讓里面的兩男兩女皆是一愣,四道目光投向門口。
“怎么滴,都看著老子,出場方式挺帥??!”
毒蛇掃過一眼里面坐著的四人,目光只停留在李映月身上。
他本來,是想來警察局找方柱子的,在外面和那只臭蝎子找了大半天,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到了晚上,山村基本上家家戶戶緊閉大門睡覺了,誰出來跟你拉寡嘮嗑?
于是,轉(zhuǎn)了一圈就來到了警局,本來想通過方柱子找到那個女孩,現(xiàn)在看來不用通過了,直接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