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十二州,大揚州居位中央地帶,一百零八郡之地,地大物博,天地元氣濃郁非常,而其它十一州縈繞著它旋轉(zhuǎn),森州,羅州,索州居位西南,潁州,連州在西北,牧州,玉州在北面,江州,章州,海州,寧州居?xùn)|面!
潁州,一個文人之地!
在潁州,讀書有時候比修煉還要重要,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就算是平常的老百姓也能出口成章,在這里只供奉一條修煉大道,儒道。
太谷書院,一座千年的古來書院,是潁州最大的勢力,掌控潁州二十四郡,書院之中高手無數(shù),甚至出現(xiàn)了幾尊大儒基本的強者,大儒者,頭頂浩然長河,殺人在筆墨之間。
這座書院不僅僅是潁州霸主,它的底蘊深厚實力強大,威嚴甚重,就算是整個東南也是一等一的大勢力,但是今日卻讓一個青年硬生生堵在了書院的門口。
太谷書院之中,占地龐大,元氣濃郁,如同一座巨大城池,一個青年靜靜的站在城門之處,金色勁裝,身形魁梧,如同一頭巨熊般壯碩,金發(fā)飛揚,雙眸之中,一雙金色的眸子散發(fā)著無邊的威嚴。
“這個人是誰啊,膽子好大!居然敢在太谷書院放肆!”
“誰說不是呢!”
“他已經(jīng)堵在書院門口一個月了!”
“那太谷書院不管嗎?”
“怎么管,他放出話來,要迎戰(zhàn)太古書院百歲之下的強者,無論境界,無論男女,一個人挑戰(zhàn)太谷書院的青年一代!”
“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太谷書院之中,四大真?zhèn)鲗W(xué)子都敗在他的手中,就算是第一真?zhèn)鲗W(xué)子,已經(jīng)練成了浩然之氣的聞一書也敗了!”
“什么,這么可能?”
……
城門之中,圍觀著密密麻麻的上萬修者,凝視著這尊金衣青年,議論紛紛的。
畢竟太谷書院已經(jīng)統(tǒng)治潁州已經(jīng)上千年了,強者無數(shù),威嚴甚重,在潁州的修者之中地位崇高無比,還沒有受到過如此的挑釁,能挑釁的都讓學(xué)院的強者撕裂了。
讓一個青年堵門一個月,青年一代盡敗其手,這可是奇恥大辱??!
咻!
突然,從太谷書院之中,一道白衣身影躍出,落在了城墻之上,一襲儒服,獵獵而動,面容俊朗,豐神如玉,頭帶綸巾,風(fēng)度翩翩。
“那不是……墨言?”
“是他,太谷書院最為杰出的天才,十年前便可一筆滅宗師的墨言!”
“他不是閉關(guān)參透法相境界了嗎?沒想到居然驚動了他,看來這個青年今日是走不了!”
這個白衣青年出現(xiàn),頓時引動了一眾修者的悸動,看著這道身影,頓時紛紛的敬畏起來了。
“墨學(xué)長天縱奇才,十年前就已經(jīng)能擊殺宗師強者,如今一定更加的強大了!”
“啊哈……這頭囂張的大金剛,他死定了!”
“堵我們太谷書院的大門,真以為我們太谷書院沒有人了!”
一些太谷書院的弟子一看見這道白衣身影,頓時一掃先前的沮喪之氣,頓時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城門之下,那道金色的身影。
這一個月他們太谷書院子弟幾乎都沒有臉出去見人了。
倒不是說這個青年的實力強大到能鎮(zhèn)壓他們整個書院,書院之中隨便出來一尊大儒,都能滅了他,但是人家擺下擂臺挑戰(zhàn)百歲之下的強者,這是青年一代的較量,如果老一輩的人出手,那太谷書院就真的是聲望皆失了,名譽掃地了。
“在下墨言,請問閣下何人?”
白衣青年從城墻之中,在虛空上,一步步的走下來,看著這道金色的身影,雖然依舊的溫文爾雅,風(fēng)度不凡,但是眸光冷然,氣勢如虹,大聲的道:“為何要和我太谷書院為敵?”
“哈哈……等了一個月,終于來了一個有點實力的!”
方鐵抬起頭,看著這道白衣身影,絲毫不懼,雙眸之中一道金芒閃爍,全身血液仿佛沸騰了起來,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抹傲然的笑容。
項戰(zhàn)離開寧州的時候,遵從項戰(zhàn)的命令,他也離開的寧州,闖蕩東南。
閉門造車永遠成就不來強者的。
修者的心境和他的見識,他的眼界息息相關(guān),只有走出去,才能進步,方鐵本來天賦異稟,血脈超凡,但是欠缺的就是那點心境,一顆赤子之心的確強大,但是打磨過的心,是永遠成不了絕世強者的。
項戰(zhàn)讓他要獨自一人來東南闖蕩,為的就是尋找他自己的修煉之道。不過他的修煉之道永遠離不開一個字,戰(zhàn)!出了寧州,他仿佛如魚得水,一路上挑戰(zhàn)強者,在章州的時候挑戰(zhàn)千家的青年一代,一一擊敗,在江州不僅僅挑釁青年強者,還挑戰(zhàn)老一輩,結(jié)果讓幾大宗師追殺,好不容易擺脫了追兵,進入潁州地帶,脾氣又上來了,直接堵在了太谷書院的門口。
“不錯!不錯!”
方鐵看著白衣青年,眸光灼熱,金芒璀璨,戰(zhàn)意如龍,全身一道道荒力爆發(fā),大聲的道:“比先前那幾個廢物強大,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此言一出,城門之中,幾尊太谷書院的驕子頓時面色鐵青,一臉怨恨的看著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白衣青年一步踏出,頭頂仿佛一道浩然之河的影子浮現(xiàn),氣勢暴漲。
“這么白癡的問題!俺可沒有興趣回答!”
方鐵大聲笑道:“當(dāng)然,如果你打贏了俺,俺可以勉為其難的回答你!”
“你不是我對手!”
白衣青年神態(tài)冷然,平靜的語氣仿佛堅定無比。
墨言的眼光超凡,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面前這個金衣的青年不過是剛剛突破神藏境而已,氣息已經(jīng)有點虛浮,境界還都沒有穩(wěn)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廢話少說,接我一拳再說!”
方鐵脾性暴躁,可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雙眸一瞪,仿佛一頭兇獸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身影急速移動,在虛空之中留下一道道殘影,最直接的一拳揮動,天地元氣暴動,金光彌漫,在虛空之中形成一座巨山。
“好兇猛的氣息!”
白衣青年瞳孔猛然的收縮起來,絲毫不敢輕視,全身一道道銀光閃爍,氣沉丹田,浩然之氣爆發(fā),張口一字大吼:“盾!”
一道道浩然之氣的光芒形成一個‘盾’擋在了金光之上。
轟!
金光山影與銀芒盾字硬生生的碰撞在一起,天地元氣劇烈的暴動,如同一片潮浪翻騰。
“哈哈……不錯,你能讓我認真!”
方鐵倒退一步,頓時面色大喜,笑聲震動九天,大聲叫道。
僅僅是一個交手,白衣青年墨言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凝重起來。
不得不說,面前這個金衣青年強大,很強大,天賦絕對在自己之上,雖然他的境界的確沒有穩(wěn)固神藏境,但是實力不比一般的宗師強者低,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浩然筆!”
白衣青年這時候面色平靜下來,一股強大的戰(zhàn)意冉冉而起,伸手一探,一支金玉通透,豪毛如絲,縈繞著一道道強大禁紋的的筆出現(xiàn)在手中,恭敬的道:“你既然要一戰(zhàn),吾便代表太谷書院與爾一戰(zhàn),請賜教!”
這一戰(zhàn)他也和期待,雖然他已經(jīng)參透的法相境的奧義,但是想要凝聚法相,還是有點差距,一步之差,就差一個領(lǐng)悟,面前的這個金衣青年的實力讓他興奮。
“沒想到墨學(xué)長連浩然筆都拿出來了!”
“這可是墨言的本命荒器,自從十年前滅了魔風(fēng)宗師之后,就沒有人能讓他動用浩然筆了!”
“這個金衣青年到底什么來頭啊?”
……
城門處,一個個修者訝異起來,頓時專注的看著這一場大戰(zhàn)。
“金剛?cè)?!?p> 方鐵仿佛感受到了危險,神態(tài)仿佛在這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無比的專注,執(zhí)著,全身金光迷茫,頭頂一尊金剛元神凝聚,一拳揮出,一道道金光凝聚出一個最原始的拳頭。
這是他根據(jù)自己的功法領(lǐng)悟的荒技,只有一拳!
“浩然之氣,子曰:鎮(zhèn)!”
白衣青年眸光通透,光彩奪目,頭頂一道道浩然之氣凝聚,提筆,虛空而寫,一個鎮(zhèn)字浮現(xiàn),鎮(zhèn)壓在拳頭之上。
拳頭金光閃爍,符文縈繞,帶著無比的威懾,沖天而過,一下子把鎮(zhèn)字給轟碎了。
“定!”
“散!”
“滅!”
白衣青年面色一變,頓時連連揮動著手中的浩然筆,一個個字體如同巨山般出現(xiàn),散發(fā)著強悍的意境,擋在他的面前。
“再來,金剛?cè)?!?p> 方鐵雙眸一定,一聲大吼,一瞬間,仿佛連連揮動上百,一道道拳印凝聚一尊金剛!
金剛?cè)缣?,?zhèn)壓眾生。
轟轟轟……
一個個字體破裂,一道道拳印之中,雄偉的金剛影子浮現(xiàn),仿佛一下子鎮(zhèn)壓白衣青年身上,一瞬間,連中方鐵數(shù)拳,頓時一口鮮血,如同一個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而出!
敗了!
城之中,一眾潁州的修者頓時目瞪口呆的,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方鐵魁梧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