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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晉

第五十三章 黑臉

重生之十福晉 子一十四 3286 2009-09-05 15:33:04

    老十已經(jīng)開始了正式上班的日子,渾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勁,每日都早早出門,夜深了才歸家,整天精神氣十足。

  雖然老十很體貼的告訴其木格不必早起陪他用膳,可其木格覺得既然目前的職業(yè)就是家庭主婦,在沒有辭職前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能白拿薪水不是,因此還是繼續(xù)每天天不亮就開始忙活,不過以前老十去上書房讀書時,其木格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早起的好習(xí)慣,所以如今也不覺得特別難受。

  可老十現(xiàn)今工作之余應(yīng)酬也多了起來,每晚幾乎都不曾在家中用過晚餐。

  想著前世一個個大肚官員都得了脂肪肝、胃出血之類的職業(yè)病,其木格便多嘴說了老十幾次,老十嘴上應(yīng)了,可每天回來還是一身酒氣,其木格惱怒之下便黑了臉,對老十來了個視而不見。

  可老十是誰呀,圣明的康熙爺?shù)氖首?,生母是溫僖貴妃鈕祜祿氏,姨母是孝昭仁皇后鈕祜祿氏,外公是輔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雖說母家的依仗全都謝世,但畢竟身份在那擺著,除了太子,也就他最為金貴了。就算他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打架逃課,功課不及格,惹得師傅怒康熙怨,受到的處罰與他的惡跡相比,總的來說還是手下留了情的。

  其木格想和他搞冷戰(zhàn),簡直就是在沒認清形勢的情況下又犯了戰(zhàn)略性錯誤。

  老十又不是醉得不行人事,大多少時候都口齒清楚,還能走直線,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氣泄了底,誰也想不到他喝了酒,而且還不少。因此,這要鬧出去,其木格在輿論上就站不住腳。

  要比誰的臉黑,其木格是一點優(yōu)勢也沒有,老十本來皮膚就不白,再加上前段時間風(fēng)吹雨曬的,雖比非洲純正黑人差遠了,可也趕得上美洲混血的了。而其木格在自己要長相沒長相,有身材也沒法秀的劣勢下,特別注意保養(yǎng)皮膚,雖然仗著年輕,沒去搗鼓化妝品,但對防曬卻是從小做起的,因此由于兩者先天條件和后天保養(yǎng)都存在著巨大差異,冷戰(zhàn)的序幕剛剛拉開,其木格就處了下風(fēng)。

  想學(xué)前世的半邊天鎖了臥室不讓犯錯的老公進門?老十根本就不給她耍威風(fēng)的機會,比較了一下,覺得自己臉更黑后,就耀武揚威的揚著腦袋正大光明的去擁抱自己嬌滴滴的小妾去了,還好府里屋子多,否則就成了老十將其木格鎖在門外,自己在屋里樓著美嬌娘撒歡。在男權(quán)社會形勢一邊倒的不利條件下,其木格還沒出手就被判罰出局。

  其木格苦笑一聲,只覺得自己就好似一笑話。

  自打老十回來后,雖說也到嫣紅和海棠的院子里歇了幾次,但都是半夜回府時分,美其名曰不愿打擾其木格的好夢。其木格雖覺得心里堵得慌,可也沒那幅狠心腸將府里的兩小三給毒殺了,況且要真論起誰是第三者,怕自己也討不了好,因此也就強按下心酸,只派人催促郝家三少趕緊來京會晤。好在老十也沒天天都半夜回府,并且在其木格身體不舒服時也沒借口忌諱趁機去找嫣紅海棠親熱,反而體貼的用熾熱的手心為其木格驅(qū)趕腰腹的寒意,因此其木格也就繼續(xù)低頭做起了鴕鳥。

  這幾日,見老十示威似的左擁右抱,其木格壓抑許久的怨氣怒氣一股腦的涌了上來,覺得老十可能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很久了,說不定每天酒氣沖天的回府,就是蓄意等著自己趕人。因此越發(fā)看老十不順眼,而老十還非要每天出門前到院子里走一遭,害得自己懶覺也沒法睡,還得應(yīng)付一個眉目含春,一個欲語還休的小妾。臉更黑了,便每天也不多說話,冷著個臉、頂著個黑眼圈恭送老十出門掙錢,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趕走他的兩小妾,再回屋睡回籠覺,老十不在身邊的夜晚,似乎睡眠質(zhì)量也不佳,沒辦法,只有早上補瞌睡了。

  而嫣紅海棠似乎也確實比其木格更加賢惠,每日都做好可口的點心派人送到兵部,讓老十中午墊肚子,老十似乎對她們的手藝贊不絕口,越發(fā)覺得這兩小三貼心可愛了。因此老十前一秒還在和其木格比誰的臉更黑,誰的語氣比北極的冰山更冷,下一秒就笑容可掬的叮囑嫣紅和海棠別累著了,川劇的變臉都趕不上他的速度。

  前世就算有大老婆不愿意離婚,默許了老公在外包養(yǎng)二奶、三奶,可也沒見二奶三奶整天在面前晃悠不是?而且也沒哪個花心大蘿卜有那臉面在糟糠面前與小三大秀恩愛。其木格覺得自己簡直是天下第一能忍之人了,在這殘酷的大清朝,早已不知不覺百煉成鋼,即使恨不得讓眼前的妖精統(tǒng)統(tǒng)消失,極度渴望能拿著機關(guān)槍對著老十瘋狂掃射,卻還是能笑得出來,而且還能和顏悅色的與小妾們說話,其木格不由都佩服起自己,真是好涵養(yǎng)??!

  其木格心中覺得委屈,自然不會率先低頭,老十覺得自己沒錯,怎么能由著其木格將白說成黑,也樂得享受嫣紅海棠的曲意奉承,一時間,十阿哥和十福晉一碰面周圍溫度立即降到零下左右,而且看雙方的氣勢,冷戰(zhàn)似乎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讓阿朵和烏雅怎一個愁字了得。

  “怎么?十弟妹給你氣受了?”老十今晚推了兩個飯局,專門跑來吃大戶,可九阿哥卻沒怎么搭理他,自顧自的和身邊的美女調(diào)笑著,任由老十自己一人喝著悶酒,見喝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的揮退了身邊的美女,開始看起了老十的熱鬧。

  老十沒好氣道:“胡說什么呢,和其木格好著呢?!?p>  九阿哥嘲諷的說道:“你這樣,蒙誰呀?哥哥我可都聽說了,兵部的筆貼式都被你罵遍了。”

  “九哥,做不好差事自然得挨罵,這關(guān)其木格什么事啊,我象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老十覺得九阿哥的話不僅侮辱了他的人格,還侮辱了他的智商,非常不悅。

  九阿哥直接忽略老十的抗議,無視他的紅眉毛綠眼睛,繼續(xù)打擊道:“行了,誰不知道你呀,十弟妹要給你幾分顏色,你的嘴能從早上咧到晚上,也不嫌累得慌。要是在十弟妹那吃了癟,身上刺全出來了,逮誰刺誰。”見老十要當(dāng)庭抗辯,忙接著說道:“趕緊說說這次是為了什么?這次揚州送來兩個妞,哥哥我呆會還得去瞧瞧呢。”

  老十心想,不知道九哥胡說些什么,自己是和其木格不痛快了,這幾天也罵人了,可那些人不是該罵嘛,兩者根本就沒關(guān)聯(lián)。自己是在和其木格較勁,可心情好著呢?!熬鸥?,不就是這幾天沒和你好好聊聊,才專程來找你的,你要不待見,我這就走?!?p>  九阿哥也不生氣,一臉好奇的問道:“看來這氣還不小,給哥哥我透個底,十弟妹把你怎么了?哥哥幫你出主意?!?p>  老十不耐煩了,將杯子一放,高聲道:“說了沒事,要我說幾遍,我和其木格好著呢?!狈畔卤雍?,心里卻在嘀咕,你的主意每次就那么一招,丁點作用不起,還越發(fā)添亂,我傻啊,還去巴巴的重蹈覆轍不成。卻壓根就沒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正是按九阿哥以前的餿主意行事。

  九阿哥心想,難道自己猜錯了,可自己這個弟弟最近順風(fēng)順?biāo)?,兵部如今也沒什么大事,不是為兵部的事煩惱,也不是和十弟妹吵架,那是為了什么呢?九阿哥仔細瞧了瞧老十,覺得老十眉宇間就透著一個字“煩”,當(dāng)下小心道:“是不是遇著什么難題了?”

  老十心想,這還差不多,象個做哥哥的樣子,便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模樣,想了想,其木格不是想做生意嘛,自己幫她找個合適的人,看她好意思不先低頭不,便道:“九哥,其木格一直想做點生意,可府里的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你手里要有合適的掌柜,勻一個給弟弟?!?p>  九阿哥想,切,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老婆,不過面上卻沒敢繼續(xù)挑釁,只是問道:“十弟妹要做什么生意,我得知道個大概,才好薦人。”

  老十道:“其木格一直想做邊貿(mào),我這次去遇到山西郝家的老三,便讓其木格與他聯(lián)系,可這郝老三開始裝了大半年的病,眼下這時節(jié)卻真病了。郝家也在往蒙古那條線跑,聽其木格的意思,她好像現(xiàn)在對蒙古那邊更感興趣些?!?p>  九阿哥也聽說過郝家的走私貨物被收繳了,但沒想到老十想和他們合伙,而且看十弟妹的架勢,做生意也沒個譜,一會兒想做中俄邊貿(mào),一會兒又改主意想跑蒙古,覺得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更加重了,怎么也得幫十弟看著點,別讓十弟妹折騰得血本無歸,便斟酌著問道:“蒙古那邊如今山西的王家做的不錯,如果十弟想做那邊的生意,哥哥我到可以和他們聯(lián)系?!?p>  老十搖搖頭,“弟弟我的心思沒在這上面,其木格想多掙些銀子就隨她,可也沒必要弄得冒尖,惹人眼,郝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正合適?!?p>  九阿哥想想也贊同老十的話,如今老十風(fēng)頭正勁,要是被人彈劾與民爭利那就得不償失了,便點點頭,“讓我琢磨琢磨,過兩天給你信。”

  老十見解決了這樁事,仿佛已經(jīng)看見其木格在他面前伏低作小,心情大好,與九阿哥繼續(xù)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起來,九阿哥拿著話頭試探了幾次,都沒探出老十的口風(fēng),只得作罷。見天色不早,便叮囑了小英子兩句,送老十上了馬車,然后便轉(zhuǎn)身找揚州美女去了。

  這是補昨天的,今天的晚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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